第十七章 卡特星—安东的迪玛—搭档(3/4)
可以在安全范围内发现一切不明飞行器并发出预警,不过还是要在安东追击对方时为他瞭望警戒,提供掩护,在战争中一丝的松懈都会给自己或是自己的搭档造成致命的伤害。只一会的功夫,不远处一团黑色的云卷起,虽然还很远,可自己总感觉好象是已嗅到了风中焦烟的味道。显示器上那个曾跳动闪烁的桔色光点已经消失,另一个绿色的光点速度已经降了下来就在前方,看来安东的工作效率还是那样的高。“做了一半的事情,突然的感觉不想再做下去,这感觉怪怪的,就是这样”我说,算是给了安东一个真正的答案。“嗯”安东没有说话只是应了一声。很长的一段时间,安东在思索着,就连平时总是微笑着的面孔也没有了什么表情,看样子他好象是真的认真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影响了安东,以我了解的他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陷入如现在的这种状态。我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了会让安东出现这样反常的时候。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安东是不会因为我开始半开玩笑的话和后来让他打落对方的飞行器这类的事情而这样沉默的,最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可,安东,真的表现出一种超出常规的长时间的安静,安静到我开始有些的为他担心起来。“迪玛,你在‘中心’与‘基地’中给施泰德的回答是什么”,安东突然的声音与话语从机内通话器中传来将我怔住在那里,飞行器的状态已经放在自动驾驶,我看着快速,我愣愣的看着前方没有看飞在一边的安东。“回中心?”,“是的”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漠然,这是我从未听到过的他的声音,如果不是知道是在和安东通话中的话,那么在这一瞬间就象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传来。我感觉胸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几乎无法呼吸,窄小的飞行舱就象是一个被抽干了空气的死牢。
“那么,你觉得我那,搭挡?”安东的声音再一次的传来,我无法来想象我是在和安东通话,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传来声音是一种比施泰德还有冷峻而冰冷的声音,象一把锋利的冰剑在一瞬间刺穿了我的咽喉,真愣愣的将自己钉死在那里,只痛得自己呼吸与声音都静止住了。“你会有你新的搭档”,很长时间我几乎是胡乱对付着的说出了这句话,“新的搭档?”安东用了一个反问句重复着我的话,我不敢,不敢看不远处飞行器中安东的样子,因为我怕看到他的一瞬间所有筑起的勇气会崩溃掉。我想呼吸,想将‘漫步者’的机舱盖用力的掀开将头伸出机舱透一口气,哪怕就是一口,让自己吸呼一下。“这是你的话?”安东说,他的声音中还是没有任何的感qíng_sè彩在里面,淡淡的微冷的口气;“是的,你会有你新的搭档,也许你并不需要搭档,因为你已经够强,所以就算是你自己也完全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同样,你也不需要我,我是‘卡特星’中心的人,是要回到‘中心’的,我不可能会和你是一直的搭档,因为我们本就是两条线上的人,为了‘卡特星’的‘中心’连施泰德我都要离开,何况是你。你自己可以独立的生存,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可能你会遇到许多真正适合你的搭档……”我大声的说着,在最后我不在发出声音,因为我的泪水已经压住了自己的声音,就算再多吐出一个字来都会带出哭泣的声音,可是我不能,不能让安东感觉到自己在哭泣。一阵的窒息让我用手按住了胸口……,两个人明明是关心着对方,但有时却都是以这种彼此的伤害来刺伤着对方的,似乎完全出于任性的话语在扔向安东的同时我居然会有种愤愤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复杂的交替着。“那么看来,在‘卡特星’、‘中心’、‘凡那’、施泰德中,我是一个无足于轻重的人?”安东很是平静的说,悠悠扬扬语气很淡然。“是的,最优先的是‘卡特星’,然后就是‘漫步者’机师的‘中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生安东的气,几乎每一句话都在顶撞着他。
“你不在乎你的搭档?”安东依然用了一个反问句似乎对我的回答一点也不关心似的。“……”,我说不出来‘是的’或是‘不再乎’这几个字来,只能用沉默来回答。为什么要生安东的气,为什么要生他的气,这样愤愤的心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窄小的空间中已不在是窒息的感觉,而是一股从心底而生的寒意在一遍遍的袭来,刹那间冰封住了自己与周围的空气。“迪玛……”这是安东最后留给我的几个字,他的‘漫步者’从天空中直线的落了下去,就象是在瞬间停飞的鸟从云端跌落……
天就要下雨,空气中已经能嗅到雨前特有那种微凉气息。在基地我的‘漫步者’孤单的停在了那里,银色的机身散发出的柔和而冷清的银色光茫在没有日落的天空下越发显的孤寂而冷傲。草坪上几片‘星罗兰’正在盛开着花蕾,将它们美好的生命展现出来,给绿色的大地,回报以滋养它们生命的土地。‘漫步者’停下时被惊飞的那只冥蝶闪着诡异的色彩悠然的飞起来,就象是一个真正的漫步者一样忽上忽下、忽东忽西的扇动着翅膀振翅而飞,留下一条好象也闪着瑰丽光芒的轨迹在已经发青灰色的天幕中点染出一道彩色的富于冥想的线来。‘漫步者’燃料的味道在空气中静静的弥漫着,让人产生一种想恸哭的伤感。一切熟悉的景象看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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