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卡特星—安东的迪玛—搭档(2/4)
危害,飞行的鸟不仅会撞破机身而且是多数飞行器飞行中的天敌。”我将‘漫步者’的速度与高度提升了一些升到了与安东同样的高度,这样我可以躲开安东‘漫步者’的影子。“嗯,还不错,刚才看你和鸟一起飞,的确很难利用目前的侦测手段预先发现你的飞行器。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鸟类有很多种,只有一部分象是这种白鸟是利用气流上升的气流组成编队滑行的,这时用这样的方法混在飞鸟的编队中是很难被提前发现的,不过有一些鸟是单飞而且不利用气流飞行,这样的话如果混在其实不仅会有被撞坠机的危险而且也达不到隐形的目地。当然这可以因时因地选择什么样的飞行技术。不过嘛,最重要的在飞行时怎么样的与飞鸟融为一体,谁看到过鸟在飞行中会与同样飞行的鸟之间相撞那,就是这样,飞行器要变成一只大鸟,与它们同样的大鸟,可以与它们一起的飞行,不仅不会干扰它们而且要成为它们中的一部分。”安东又象是陷入了一种沉思中,语气中感觉他象是与自己自语一般,“看来需要亲和力”我开了一句玩笑,“是的”安东说,“平飞的速度与这种白鸟的速度是一致的,剩下的就是亲和力,感觉是和它们一起飞起来,感觉和它们一样的呼吸,一个节奏,同一个平稳速度……,升降,起伏。对了,就象你刚才一样,就是在刚才你完全的与这群飞鸟融合在了一起,就是这样的效果!”隔着舱盖安东又是那个习惯性的动作,用手指轻轻的触了触双唇,如同解开了一个复杂的公式一样认真的说。“刚才?刚才我好象是睡着了……”我开始只是看着仪表盘上的变化不大的数据显示悄悄的在笑,以至于到后来我再也掩饰不住对安东那认真的表情的无情打击后的真实,而不得不微微的弯下身来抖动着肩的大声的笑了起来……“还有一圈出勤任务就结束”为了安慰那个有些若有所失的安静了起来的安东,我努力的压住笑用公事公办般的死板声音说。安东有时的表情就象是一个孩子一般喜欢将思维的喜与忧的单纯的就表现在脸上,就象现在一样丝毫也没有用任何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失落,或者是找出几个笨蛋的借口为自己开脱,来弥补思绪上暂时的失衡,这一点是我很喜欢安东的地方。不过,这个安东在很多时候也会让人根本无法来看透他的喜与怒,或者说是他在想什么,在这样的时候一般我并不去猜想他在想什么,因为无论你怎么样的想也不会猜得透安东变化无常的想法,到头来只会发现自己还是远远的达不到安东那样的思维程度而已,自寻烦恼。与其花费大量的思维来考虑别人在想什么,或者说是别人的想法是什么,还不如反过头来在自己的脑海中想一想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想吧。
我们象是一对飞鸟,在空中静态的平飞,感受着周围的气流,在气流升起时将机身拉起,让气流托着机身,在气流下降时再寻找新的可以上升的气流,而不使自己降下去。我们象是一对冥蝶,选择了宇宙的空间做为自己生存的环境,本来飞行就是一个奇迹,和冥蝶一样的只属于天空与宇宙的奇迹。我们象是一对天使,施泰德所讲的天使,在憧憬中有着希望的未知的彼岸,是天使之翼;同样那血热的机师情结也会将天使的翅膀浸透染成血色的色彩,因为地狱中也有天使,一半一半。
“它是你的了”安东木木的声音传来,“好吧,别后悔”我半开玩笑的说虽然已有嗅到一丝微微紧张的气氛,安东不再说话。就是在刚才接收器接收到基地的命令,又是‘烟火’命令,定位系统的显示器已显示出目标的准确位置,我将目标锁定住后还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安东的飞行器,要是在以往他应该比谁都要兴奋,可现在他好象是无动于衷一样的麻木不仁。本来这次空勤以为会在午后的阳光日落中结束,却没有想到又遇上了这种与柔和的阳光并不和谐的‘烟火’命令。机上的上升速度非常快,很快就飞越了云的上面,这就象是飞到了一个白色窄长的空间一样,飞行器的周围没有什么障碍还有曾浮过的丝丝云彩,它们已经被抛到了飞行器的下方,从上面看大片大片的云连在一起将地面挡在了它们白色浓重的底下,只是偶尔也许会有那么几块发薄的地方可以看到已是渺然的大地。原来看着很美妙变化无常的云在此时看来,却象是没有什么微澜的白色水面一样平静空洞。这就象是一条白色的隧道一样,周围虽然很是宽广但却有种被夹在一个特定空间中的寂静压抑。安东的‘漫步者’的速度也拉了起来,我一面计算着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到达目标,一面悄然的注视着安东的飞行器的状态。
突然的这样的沮丧,当对方的飞行器受到重创后拉着长长的烟开始掉高度时,这突然而来的心情在一瞬间让人兴致全无。“安东,剩下的交给你了”我淡淡的说看着天空中还残留的烟雾,它就象是一个背背长刀的黑色死神正从白色的云间走过,预示着要带走一个生命的死亡的到来。“为什么?”,“瞭的任务完成了,现在是长的了”,“假话……”安东愤愤吐出两个字,“被你发现了……”我装作有些的不好意思说,虽然我明知道安东根本就不会相信我找出的理由。安东的‘漫步者’从我的后方超过向那正在坠落的飞行器追去,我密切的注视着周围,虽然‘漫步者’的预警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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