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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心手脚发软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紧张过度总之她感到坚持不了多一会儿了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自己还能最后一次挥动武器之前把目标打倒。与此同时她看见那个男人已经一点点地向门口溜去眼见他伸手在开门了于是她奋力将手中的扫把向他掷去。
十二、之二
也正是这个时候那人已经将店门打开向外发足欲奔而飞来的扫把正穿过两腿中间于是他一跤绊倒在门外他摔倒的同时身体又撞在一个刚好走到门口的男人身上两人都大叫一声一齐跌倒在地上而朱小姐已经精疲力竭地瘫软坐倒、一动不动只是张着嘴干喘气两眼还直盯着门外地上两个人的动静。
只听得他们在说话。
志高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姐夫来了个疯子疯婆子进门就打人。哎哟疼死我了。
哪来的疯子在哪儿?
在里面!
只见后来的那个男子从地上站起蹑手蹑脚地走进店内小心地四处张望而他身后那个被打倒在地的男人还在提醒他:
小心点她的手好重。
朱小姐此时已经紧张过度打脱了力坐倒在两大缸鲜花中间费力地喘着气可就是站不起来但她还是挣扎着伸手抓起地上一只小竹片当作防身用的武器眼睛紧紧盯着一步一步靠拢过来的男人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近的时候他们都惊鄂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并不约而同地说道:
是你!?
来人正是乔志高的姐夫——郑老板。
因为前两天乔志高到郑老板那里吃白食两人吵了一架乔志高便赌气不再去可是作姐姐的心疼弟弟逼着郑老板来叫乔志高过去吃午饭郑老板拗不过夫人只好过来不承想正遇上这场厮打也亏了郑老板的出现这场误会才能解释清楚。
郑老板对朱小姐详细说明了程志远与乔志高对换的前前后后而朱小姐听着这一切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末了只听她尖利地大喊一声一把将一盆仙人掌摔碎在地一阵风地冲了出去不知去向。
屋里只剩下一脸惊恐的郑老板和惊魂未定的乔志高。
郑老板奇怪地自言自语道:
这是怎么回事呢?程老板明明对我说他和朱小姐说过花店的事儿呀可朱小姐怎么会一点不知突然他一拍巴掌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们俩吵翻了程老板是一气之下走的。
哼跟这么个疯婆子换了我早就跑了。乔志高心有余悸地说。
看着店里的一片狼籍乔志高心里这个难受他不仅在心疼损失掉的鲜花还在心疼自己的力气。要把这么乱七八糟的一屋子东西收拾得像从前一样有条有理那得花费多少力气呀想想就已经觉得浑身没了劲儿。本来刚刚过了几天又懒散又清闲还能挣钱的舒服日子今天就遭了一场**要想把这一切整理好跟开个新花店差不多了。想到这儿他连不干的心都有要不是扔了这块店面自己就立时无处容身他早就拍拍走人了。
这时郑老板在催促他去吃午饭:
先去吃饭吧你姐等着哩。
我不想吃。乔志高有气无力地说被朱小姐这一番惊吓他的胃好像翻过来一样难过你们自己吃吧晚上我再过去给我弄点好吃的喝口酒压压惊。
郑老板此时也不再对乔志高的挑拣反感反而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太难过了慢慢收拾损失不会太大。
说完叹了口气走了。
屋里只剩下乔志高一个人面对这盆朝天碗朝地的局面他越发不知所措于是长叹一声跌坐在竹椅里。
十二、之三
其实这三天来乔志高的生意一直不错。从最开始遇到那位中年妇女和武岳的两笔好生意之后这样容易的事仍然接连不断都是轻轻松松、糊里糊涂、连蒙带骗就挣了钱颇有点姜太公钓鱼的味道美得乔志高飘飘然像生活在天堂里一样。
可是今天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乔志高猝不及防一场好梦轻易地被打碎了于是他隐隐觉得这大城市的生活太过疯狂昨天还在天堂今天就入了地狱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生活真让人受不了一时间又想起刚才朱小姐疯狂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怦怦乱跳。
就在他心猿意马的时候店门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来人正是武岳。
乔志高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他也曾把自己天上一下、地上一下地抛来抛去先说要把店里的鲜花全买下让人狂喜一番最后却只留下一百元钱颇给人一种从大宴席上只弄到一根鱼骨的感觉于是武岳今天的出现丝毫没有让乔志高有一丝喜悦。
武岳今天是专门来寻访朱小姐的下落的。
他昨晚拿到了朱小姐的肖像今天一早就到燕山大酒店去查访他让每个大堂服务员都来辨认可是没有一个人认识朱小姐他又不厌其烦地每个楼层的服务台挨个询问甚至他连酒吧、餐厅都查了个底掉还是没有结果。
武岳在饭店这一通查找惊动了饭店经理他吩咐保安部过问一下于是武岳被客气地请到了办公室。武岳谎称是在寻找亲戚保安部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恶意而且听前台领班说武岳经常出入饭店有时还在这里请客应酬于是便礼貌地放行了。
武岳在饭店一无所获便再次来到花店碰运气。一进门看见店内一片狼籍他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问乔志高:
遇上抢劫的了?
嗯。乔志高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光天化日之下这也算是闹市谁这么大胆?武岳也不由得小心地四处张望生怕再窜出几个埋伏在此的亡命之徒。
唉一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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