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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班长的肩膀上轻声说道:你要是个男人我现在就会吻你了。
这一句话让班长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她麻利但并不粗暴地一把推开十分投入的朱小姐说道:
胡说八道我拿你这个只招人疼的小臊狐狸精真没办法。
她一边说着一边连忙站起身整理有点凌乱的衣服那神情简直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哦我的天这要是让人看见别人会怎么想。
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俩是同恋。
同恋!哦我的上帝。班长惊叫起来。
你得说我的真主。朱小姐笑着提醒了一句因为她知道班长是回民。
对、对当然我的真主。我怎么会把上一辈的宗教信仰都忘了呢这是罪过。宽恕我吧我的安拉班长在祈祷不知真假。
朱小姐这时开始更换衣服收拾东西像是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你应该去上课。班长看着她说。
你刚才说这是我本周第三次逃课是吗?朱小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吧既然已经逃了就逃到底。不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当然是本周的。
朱小姐嘻皮笑脸地说完一把拿起桌上的鲜花动作麻利地将所有的黄玫瑰抽出来取过一张干净白纸将黄玫瑰扎成一小束。
你这是要干什么?班长莫名其妙。
去见一个人。朱小姐说。
一个人一个什么人?班长问。
一个曾被我的优越感伤害了的人一个因为你而被拯救了的人一个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的人。
这么复杂换了我可应付不了。你拿这花儿做什么?这不是别人送给你的么?
怎么你难道没听说过借花献佛吗?
借花献佛?哼可我看你倒像是急来抱佛脚。哎你去哪儿你得去上课你给我回来。哦我的上帝不我的真主
十二、飞来的横祸和横财、之一
朱小姐离开学校风风火火地一口气赶到太阳雨花店远远望去那熟悉的店面让她满心舒畅几天来心中的愁云顿时被太阳雨驱散她真高兴自己能再次来到这里直到这时她才越发感到今天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来到门口正打算进门忽然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难道是因为店门上没有挂出营业的招牌?的确牌子不知哪里去了那牌子还是她亲手做的一种直觉告诉她不是这块牌子的事儿有什么不对的事发生了她有一种感觉就像狗能嗅出生人的气味一样只是她自己无法意识到这一点。
她猛地推开店门闯进店内。
一眼看去屋里与过去相比没什么大不同只是明显地变得杂乱各种鲜花虽然还在原来的容器里却显得七零八落很多东西像被挪动过而且没有放回到原来的地方特别是一些过去一直收起来的用具现在却被东一件、西一件地随手扔在一边显得极为碍眼令她感到惊讶的是程志远不在店内而大模大样坐在竹椅里一脸漠然神态的竟是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乡下汉子更令她吃惊的是那人竟然坐在小桌边守着拉开的抽屉手里正在数钱。
你是谁?在这儿干嘛?朱小姐怀疑地问。
我?在这卖花还能干嘛。那乡下人理直气壮地说。
卖花你怎么会在这卖花?朱小姐不解地反问。
这是我的花店不在这儿让我去哪儿?那乡下人反过来问她。
你的花店?朱小姐吃惊地跟了一句这是‘太阳雨’花店么?
对啦就是。那乡下人应道一边说一边顺手将一叠钞票塞进裤兜。
那这儿的老板呢?朱小姐问道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和焦虑。
老板我就是。那乡下人竟然十分坦然地回答。
我说的是这儿的主人。朱小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而且带有一丝杀气她本能地认为程志远一定出了什么意外。
我就是这儿的主人。那人的回答不仅坦然甚至还有一点傲慢。
你是这儿的主人?这儿的老板?朱小姐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着她一边说一边向前逼近。
那乡下人见状已经从竹椅里站了起来面带惊慌地开始向后退却。
你这个骗子!朱小姐尖叫一声伸手抓起身边一把小花铲用力向那人头上砍去。
那人一见慌忙向后倒退不想身后刚好是一大缸康乃馨于是身子向后一仰翻倒在地与此同时朱小姐手中的花铲重重地劈在大瓷缸的边缘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瓷缸边上立时现出一个深深的缺口而花铲则变了形木柄也折断了留在朱小姐手中的只有一小段木把当她打算第二次进攻的时候才发现手中已经没有了武器但她并未因此罢手她不加选择地就势拿起一把扫地的扫帚不顾一切地向眼前这个男人发起攻击因为在她的潜意识当中程志远一定是被这个人谋害了而这个人则大模大样地替代了程志远占有了这个花店这种情节在电影里不止一次地看到过朱小姐心里慌乱地想此时程志远的尸体可能被埋在花店墙外的泥土里也可能早被装进麻袋扔进河里还有更可怕的就是被切成几大块正冻在花店的冰箱里想到这些一种深深的恐惧从心底产生而这种恐惧并没有将她吓退反而对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变得毫无理智地疯狂起来。
只见她手里紧握扫把发狠地挥舞着毫无保留地向目标攻击于是眼前不断有东西被击中不断有东西倒下周围的一切都发出巨大的声响只是那目标拼命地躲闪逃跑很难将他一下子击倒好几次眼看能够着手却又被他狼狈地逃脱。
就这样持续了好一阵朱小姐开始觉得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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