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西贡警察局(1/2)
我们这里说的自然不是香港的西贡,越南这里的西贡到处都是肮脏和污秽,这里的警察局只对留在这里的法国人和刚来的美国人负责,剩下的就只有剥削和施暴。
拿今天街上的那个男人来说,他的老婆不光流产,人也死了,更丧心病狂的是他们把那个半死的男人带了回来,痣男用他和一具女人的尸体换到了一些美元,美金可比越南盾值钱!
拿到赏金后痣男和他的一部分手下在警局后院里摆好了酒肉庆祝了起来。
要说这么腐败的情况和吴廷艳有着绝对的关系,吴廷艳是南越的总统兼任军队的总司令,是一位真正的独裁者,身边簇拥着一群像他嫂子那样的人,使曾经支持他的美国人感到很尴尬。
而他嫂子是位十分漂亮但很残忍的女人,不折不扣的天主教徒,是共c主义的死敌,对佛教毫不接受,吴庭艳从一开始就使他的敌人佛教徒还有越共日子不好过。
在吴廷艳上任后,会经常有人发现残缺的尸体在地下、河岸和洞穴里被找到,这些死尸脖子上都缠着一个标有“人民的敌人”的标签。
如果今天楚建对这件事不闻不问,那这个被带回警局的男人也许就会在几天后,臭烘烘的出现在河道里,令人发指的是他死了还不是终结。
越南政府对越共的镇压异常残酷,只要稍被怀疑,特别警察小组便会加以调查,被捕的越共成员将面临着同家人和朋友一同死亡的命运。
可以说这个警察局内的人都只是一群披着人皮的恶魔,许多无辜的人被他们屈打致死,然后换成了一笔笔的赏金,赏金又可以让这些士兵和警察在西贡**享乐。
刑天觉得自己不是圣人,他不想理会这些越南人,他出来只是为了帮助楚建。
其他人不清楚,刑天是知道越南人在赶走了美国人后又干了些什么,忘恩负义的狗不配对让他可怜。
不过刑天有一点并不确认,按现在的历史,美国人被打败后还有没有后面的对越自卫反击战?
或者,北越会不会输掉这场战争?
这个想法让刑天有些迷茫,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多想无益,三人准备好后,穿着南越士兵的衣服上了街,别看西贡白天的时候挺繁华的,到了晚上家家闭户,生怕有歹徒闯进门去,这里的黑暗中还不知道潜伏着多少已经生存不下去的饥民。
一般有点身份,都不会独自出现在街头,他们会坐着那种古早的轿车,车外面再站几个打手或是保镖,才敢到晚上的西贡来消费。
这也就是西贡警察无能的表现,治安太差了!
经过一家灯火通明的夜总会时,外面停着许多的小轿车,轿车旁一般都会站有一两个打手,看到刑天他们时都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因为他们三个穿的是越南士兵的衣服,只不过头上戴的那种绿色的阔边帽让三人感觉很滑稽。
这种帽子叫凉盔,虽是叫盔却不防弹,它不是铁的。
有个打手嬉皮笑脸的上前给刑天递来一支烟,刑天用英语问:“知道警局怎么走吗?”
吴廷艳上台后把英语定位了第二语言,是个越南人都会几句英文,那个打手也不例外,恭敬的给刑天指明了道路。
知道去警局的路后,三人大模大样的从街上向警局走去。
途中遇到有巡夜的警察,刑天都主动的和他们打招呼,在西贡,警察轻易是不招惹士兵的,因为士兵拥有的朋友远比警察多,枪也比警察用的转轮枪和警棍要高级。
三个人就这么到了警局外面,因为本来就是来找事的,几个人也没想着跟谁客气,敲打着警局外岗亭上的玻璃对里面站岗的士兵说:“兄弟,我们打听个人!”
岗亭内扶墙打盹的南越士兵被敲窗声给惊到,睁开眼时才看到外面有人在敲打岗亭,于是不客气的推开了岗亭的门,牛气哄哄的说:“你们是谁,到这里干嘛?”
刑天掏出烟来,笑眯眯的说:“我要找一个脸上有痣的,那痣上面还长了根毛,我听说他在这里!”
士兵上下打量一番刑天,还是没认出这个人是谁,于是加重语气问:“你找我们范明队长吗?他在里面,我可以打电话给他,你先告诉我你们是哪里的!”
刑天派出烟,士兵接了,并拿出自己的打火机要给刑天点火,刑天夺过打火机后才说:“哦,他叫范明啊,在这里就好,那就动手吧!”
刑天的话让楚健和阎罗动了。
那士兵马上瞪着眼大叫起来,嘴巴上的烟也掉在了地上:“你们要干嘛,来人......”
楚建和阎罗两人一左一右的将那个士兵架回了岗亭内,然后楚建将带血的刺刀插回了刀鞘内说:“我们就这样进去吗?”
刑天用刚到手的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烟说:“不这样进去还趴着进去吗,对付这些杂碎用不着计划,干!”
“啪”的一声将打火机甩上,然后众人走进了警局,入夜的警局已经没有人在办公,整座警局大楼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声音,众人到了楼前时,才听到楼后传来吆五喝六的声音,同时有两个勾肩搭背的士兵相互搀扶着从楼后绕了过来。
看上去这两个家伙喝的不少,应该是今天拿的赏金不少,多喝了两杯,看到刑天他们三个站在楼前时,两人还在喊呢:“今晚谁都不许逃,回去继续喝~”
另一个说:“我不行了,我要回家睡觉,我不行了......”
刑天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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