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谷家村惨案第四节(3/4)
藏机器,才得罪皇军,闯下这个大祸的。你说你,好好地在县城干你的大厨多好,偏偏跟我作对、跟皇军作对,你长了几个脑袋。”谷家福心里想着,谷青山呀谷青山,你前些日子多能啊,分我家地,还批斗我爹,不时不报呀,时候未到啊,这下叫我抓住小辫了,看你怎么能;转念又一想,皇军可是要造武器的机器的,谷青山就是杠子头,我不能硬来,便满脸奸笑地靠近谷青山,
“青山大哥,我念你还是未出五服的兄弟,你只要告诉我机器藏在哪儿?我会跟皇军说好话的,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哼,家福啊,你以为日本鬼子是你祖宗,能给你撑多久?不赶走日本鬼子,谁别想过安生日子。”谷青山借机讽刺着,
“谷青山,你别不识抬举,你今天不说肯定是不行的!皇军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也得想想咱村里的乡亲吧,你看看他们吓得。”看出谷家福有些着急了,
“哼,你还知道咱村的人吗?你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弄来日本人来咋呼,你以为我们怕吗,哼,休想。”谷青山斩钉截铁地说,
“你,你……。”话还没说完,加藤一把拽住谷家福推向一边,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加藤看出已经穷凶极恶,他抽出指挥刀,三步两步走到谷青山面前,
“你的,到底说不说,嗯!”加藤咬牙切齿地咆哮,
“要是跟你说了,我还需要等这么久吗?”谷青山坚定着答道,
“嗯,好,我的,到底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加藤眼里开始冒火,一招手,四个日军各自押着两个年轻的八路,来到铡刀旁,刽子手已提起刀片,守在铡刀边上的日军将八路军战士摁倒在地,头部放在刀槽上,战士极力挣扎,几个鬼子死命摁住,人群中开始骚动,
“这是动真的了?”
“不会吧。”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胆小的已闭上眼睛,并用手堵住耳朵,谷寿全急忙用衣襟遮住满囤的双眼,满囤想用手掀开衣襟,可双手被谷寿全按住动弹不得;
“你的,这两个小八路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加藤凶狠地望着谷青山,
“你们要杀要剐,冲我来,他俩还是个孩子啊。”谷青山看着铡刀上的小八路,又心疼又愤怒,
“你要说出来,我是不会轻易杀人的啊。”加藤慢悠悠地擦拭着指挥刀,
“你别做梦了…。”谷青山的牙齿咬得嘎嘎响,转头对着铡刀上的战士,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孩子们,别怕,有叔在,不疼啊,投胎后咱还打鬼子啊。”说着,谷青山已老泪纵横,
“叔,我们不怕死。”一个战士用力扒开日军的手,斩钉截铁地朝谷青山喊道,
加藤气急败坏地举起指挥刀朝谷青山的大腿砍去,押解的鬼子兵往后一闪,谷青山的大腿立刻从破碎的裤子上涌出血浆,白花花地肉已无法用裤子遮住,谷青山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在地上,两个日本兵立即上前拖起,无法站立的他,只能倚在桌子旁紧咬牙关忍住疼痛坐在地上,血还在不停着流着,加藤上前一脚踩在谷青山大腿的伤口处,疼的谷青山不由大叫一声“啊。小日本,你不得好死。”
加藤低头看着谷青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
“你的,还不说吗?”加藤似恶魔缠身,咆哮着,
“有种,你弄死我,他们都…不知道,就我…一个,你…想也没用。”豆大的汗珠沾满额头,失血过多已是谷青山说话没有了力气,原来赤红的脸庞已经面无血色,凝固的血浆挂在嘴角,无力的眼神强打着,
加藤举起手往下一放,两名鬼子手的铡刀落下,两名八路军战士的头颅瞬间从身体分开,一腔热血滚趟涌出,顺着地堰流到清澈的河流,清清地河水已被鲜血染红;群众中,已经经不起这样血腥的打击,有的已瘫软倒地,有的顺着裤腿流出尿液,有的则移步上前,准备对敌人说出秘密,但都被谷青山那双目光所止住,人们从他那刚毅的眼神和八路军战士坚定的情怀所感染,情不自禁的相互挽起胳膊,怒视着前方日军;疯狂的加藤再次凑近谷青山,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并朝那个日军少佐一招手,日军少佐立刻转身向一个日本兵附耳说了几句,那个日本兵一溜小跑出去了,不一会儿,那个日本兵又急匆匆地回来了,身后有两个日本兵拖着一个下身赤裸的人也跟过来,那个人好像不能行走,整个人是软绵绵的;在谷青山面前一放,只见她,头发散乱,面如灰白一点血色都看不到,双眼紧闭,上衣敞开,裤子堆在两只脚脖子上,鼻子下面乌血已把嘴和脖子染红;谷青山努力睁开双眼,
“啊,秀珍,这不是秀珍吗。”连忙吃力地把她拽进怀里,人群中几个胆大地睁开眼也认出这个人就是谷青山的老婆-徐秀珍。
“他们这是把谷青山他家里怎么了?”
“我看是糟蹋了,造孽呀!”
“这帮强盗,迟早要遭报应的。”人群中传来愤怒的响声,满囤正在痛苦地流泪,猛听到人群当中有人在说母亲的名字,他拼命挣扎,谷寿全却始终没有放手,急的满囤两脚直踢谷寿全,而谷寿全毅然镇定地护着满囤,
“秀珍啊,你醒醒啊。”谷青山使劲摇晃着徐秀珍的脑袋,苍白的脸上那紧闭的双眼没有一丝醒意,看着从嘴角淌出的血水,谷青山明白了,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会为不受日本鬼子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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