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大蜀王又来了 10(2/3)
爷爷尽管抬走,不够的话,我再单独买一些给爷爷们送去。”小角楼楼主上次被醉醺醺的韩世忠揍掉了上颚的两颗门牙,这次对方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一副吃人的模样,身上更是闻不到一丝酒气,这么猛然找上门,小角楼楼主自然知道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退无可退,无路可逃,被人瓮中捉鳖的小角楼楼主吓得脚发软,当堂跪下去实在是最明智的选择。他心里暗暗发誓,这宅子是住不得了,两次人家进来一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这家伙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家的院子。
“上次真的有一个女的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大爷,我上次完全是胡诌乱说的,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还能有活的?”
‘轰’的一声响,小角楼楼主顿觉眼前冒起了数不清的星星,两行鼻血顺着上颚流到嘴巴里面,和下颚刚刚被新揍掉的两颗门牙的血混到了一起,偏偏他想嚎又嚎不出来,脸上的猪肝色越来越明显,对于这位喜怒无常的‘泼韩五’,他跳楼的心思都有了,上次说真话他不信,这次按照对方上次编排的话说出来也平白无故的挨了一拳头,对方到底要闹哪样?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上次你这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情的前因后果从头至尾的说清楚,要不然我不但拆了你的楼,更要拆了你的骨头。”
小角楼楼主此刻才弄清楚了‘泼韩五’的来意,看着对方挥到半空中的拳头,他自然一五一十的讲起了这个新到官妓的来历,第一次听她的口音好像来自巴蜀地区,他这些年早已和当地教坊司(教坊司,中国古代宫廷音乐机构。始建于唐代,称为教坊,专门管理宫廷俗乐的教习和演出事宜。一度改名“云韶府”。宋元两代亦设教坊;明代改教坊为教坊司,隶属于礼部,主管乐舞和戏曲。至清代雍正时改教坊司为和声署。《三侠五义》里有这么一段话:包公立刻派人前去起赃。将她母女每人拶了一拶,发在教坊司:母为虔婆,暗合了贪财卖好之意;女为娼妓,又随了倚门卖俏之心。这对教坊司是最恰当的解释了。)的几个官员浑得捻熟,一旦到了新货,他会附上一笔钱,尝一尝这些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逼迫楚楚可怜的这些女子就范的此中滋味,居然让他上了瘾,小角楼楼主这些年几乎玩遍了天南海北的各种女子,偏偏没遇到过川女,见到巴蜀地区来的梁红玉时,他当时就迈不开步子了,所以千方百计的把对方连说带骗的弄到了家里来,哪知对方知道真相后,烈女的性子一上来,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偏偏这事带着一种诡异,莫说家里没发现这个女子的尸体,就连她原本该返回去的官妓驻地,也没有她的一点消息,她似乎从跳出去的那一刻凭空消失了一般。
看见对方对那个官妓事无巨细的关心,小角楼楼主冷不防自讨苦吃的冒了一句:“她不会被楼下的老虎或者豹子吃了吧?”
小角楼楼主脸上自然又挨了韩世忠的一顿拳头,韩世忠从小角楼楼主完全知道女方的来历之后,突然之间心情大好,此时他可以完全断定,当日自己确实被这里掉下去的一个女子砸中了,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只是对方当初挨的那一顿拳头不冤枉,欺负女人的恶霸就该挨揍,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女人,打得他这辈子后悔投了人间道都不过分,韩世忠揪着对方的衣襟嬉皮笑脸的骂道:“吃你个大头鬼,你立马给我宰了它们,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欺负这些可怜的女人,我拆了你的骨头去喂狗,听见没有?”
“大...大爷,您能在说一遍吗?我这耳朵里一直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小角楼楼主的耳朵里冒出一丝丝的血线,看来韩世忠最后招呼给他头上的这一拳没轻没重的,或许里面夹杂着兴奋、愤怒、失落、悔恨,反正是没控制好力道,小角楼楼主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韩世忠早已不知所踪,庆幸捡回一条小命的小角楼楼主连夜从宅子里搬了出去,直到韩世忠离开秦州之后,他才又敢到秦州的地界上兴风作浪,只不过他却留下了后遗症,耳朵经常时灵时不灵的,找了几个大夫也没治好,病情越拖越久,他最后成了一个聋子,原本就喜欢热闹的他哪里受得了周围突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生无可恋的他直接从昔日那个女子跳下去的小角楼的二楼蹦跶了下去,经过这么一摔,他居然又能听见了,只是两个冒着绿油油眼睛的家伙鬼鬼祟祟的猛扑了上来,欲哭无泪的他最后居然成了自己宠物的食物,这真的应了那句老话,造化弄人,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韩世忠赶到教坊司那里,通过卷宗上面的记录,总算知道了女子的来历与真名,对方正是让自己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梁红玉,只是自韩世忠快要娶亲的这些日子对方却再也没在秦州出现过,韩世忠当夜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连夜朝西去的大道急奔了数百里,当沿途遇到一个个星火流星驱赶着身下的坐骑朝周围的州道送救援加急文书的使者时,韩世忠凭着敏锐的自觉,知道西面多半出了大事,出于一个军人的使命感,韩世忠朝梁红玉可能西去的官道上张望了很久,有感而发的唏嘘了一阵,便连夜返回秦州去了。
刚踏入军营,秦州的兵马都监曹二虎早已急的在中军帐里转来转去,看见韩世忠龙行虎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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