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虐杀的女人与发疯的男人(1/2)
>剑意永恒
此时的费古除了嘴里还在发出“呜呜”声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动缠不得了。
处置完费古,边本颐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元木槿赶紧过来扶起丈夫,让他坐到椅子上。她抓着丈夫的手,心疼地说:“对不起,都怪我非要上山……”
“没事。”面对妻子,一惯脾气大的边本颐似乎特别地温柔,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妻子不要再说下去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由此可见一斑。
这边放下元木槿和边本颐二人不表,让他们暂时休息。
再看布和,他放下费古之后顺手解开他上衣的纽扣,然后站直身体。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继续说着:“他的癫痫病看上去很严重,我们必须留个人在这里看着他,一旦有什么事及时通知其他人。你们看谁可以留下?”
布和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奇怪地停留在蒋兴龙的身上:“蒋先生,你…怎么了?太累了,不舒服吗?”
“……哦,不,没什么。”蒋兴龙似乎才反应过来,脸上表情松动了一下,回答着。但他的目光仍然盯着某处不肯移开,他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看着的地方,用毫无温度地声音说:“你们看,那个…是不是有些奇怪?”
“嗯!?”几个人奇怪地看向手指指出的方向。
原来蒋兴龙指着的是客厅窗户下面的装饰壁炉台上摆放着的花瓶,里面插着黄色和粉色的月季花。
“不就是花瓶么,有什么奇怪的?”站在元木槿夫妇边上陆绘美问,其他人也用疑问地目光看着蒋兴龙。
可是蒋兴龙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花瓶继续说:“你们仔细看。”他的反应不知不觉地扩大着几个人心中的不安。
他们慢慢向花瓶围过去,一双双眼睛睁大着想看个究竟。
白瓷花瓶上印着好看的桃花枝条,上面盛开着许多粉色花朵,枝条顶端站着两只小鸟。每一朵花的花芯都是大红色的,小小地点缀在粉色花瓣的中间部分。
等等,大家似乎看出了有什么异样,都紧紧地盯着那些花朵看。在一片花朵密集的地方,红色的花芯似乎显得特别的大,都连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椭圆形,甚至延伸到了褐色的枝干上。而这一片图案正印在蒋兴龙可以一眼看到的地方。
这时,蒋兴龙慢慢走到大伙身边,拿起花瓶,把那片红色的图案对着众人,问:“你们看,它像什么?”他的声音仍然是冷冷地,慢悠悠地,让人心里慎得慌。他问的同时还用另一只手的食指碰了一下那片红色的地方,并把沾上红色的指尖伸到大家眼前。
“不,不会是血吧!”何蜜娜捂住了嘴巴。
“该死!”布和凑到跟前仔细看了看,闻了闻之后,骂出了声,看得出来他在尽力让自己冷静:“是血,好像是血手指印,还没有干透,似乎印上这个手指印的手很潮湿,因为血的周围有一大片都被水弄湿了。”
说完,布和突然看向拿着花瓶的蒋兴龙,直接了当地问:“蒋先生,你怎么会注意到这个花瓶有问题呢?”
“我吗?我只是……”蒋兴龙的表情显得很茫然,似乎他想不出合适的答案,又似乎同时在想着另一件事。
布和步步紧逼,毫不松懈:“一般情况下进门看见有人倒在地上,一定会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倒地的人身上,何况我们还是在这样连续发生事件的情况下,更不会分心去看别的地方。我和大叔都是一进门就被屋子里发生的事给吓到了,并且忙着解决眼前的事情,你为什么会注意到花瓶呢?”
蒋兴龙没有马上回答布和的问题,他低下头避开布和的目光,把花瓶放回原位,停顿了几秒之后,蒋兴龙突然笑出了声,从埋头小声抽动肩膀到放声大笑,足足笑了好几分钟才渐渐停下来。
“他……他怎么了,不是疯了吧?”元木槿紧紧依偎在丈夫身边说。
陆绘美和何蜜娜已经吓呆了,不知不觉地躲到了布和的身后。而此时躺在沙发上的费古似乎也没有了动静。
蒋兴龙笑完,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眼泪,转向众人半开玩笑地说:“你们是不是怀疑是我弄上去的?我自导自演来吓唬你们?还是怀疑一切都是我做的?或许是我杀了自己的妻子,或许我连梁泳心也一起杀了也说不一定,对不对?”
说完,蒋兴龙又开始轻笑起来,似乎真的是疯了。
客厅里陷入了可怕地沉默,在恐怖的气氛中男女5人齐刷刷地看着一个不停傻笑的中年男人,直到一一
“蒋先生,体息一下吧,别演戏了,你不是凶手。”
门口传来了好听冷静的男中音,是罗意凡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一件灰色上衣和一条淡色牛仔裤,灰色上衣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里面粉色的高领毛衣。
女人整个人几乎都躲在罗意凡的身后,低着头,看不清长什么样子,罗意凡的左手也背在身后,似乎正握着女人的手。
“意凡!”听见心爱男人声音,陆绘美惊喜莫名,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门口,当看到罗意凡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陆绘美不由自主地向罗意凡走去,正准备说“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这样的话。但是她突然又停住了,脸上惊喜的表情瞬间带上了几分惊讶和疑惑:
“意凡,她是谁?”
一直以来,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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