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公孙瓒来攻(1/2)

却说幽州境内，洲牧刘虞担心公孙瓒反叛，于是率兵十万攻打公孙瓒。当时，公孙瓒的部曲放散在外，仓卒欲从东城逃走，刘虞的士兵不习战，又下军令不准骚扰百姓，久攻不下。公孙瓒于是招募精兵数百人，顺着风势放火，趁势杀入刘虞兵营，刘虞大败。刘虞与他的部下往北逃到居庸县（今北京延庆东）。公孙瓒三天就攻破了居庸城，活捉刘虞及其妻子儿女回到蓟县。此时董卓已死，献帝派使者段训给刘虞增加封地，令其督统六州，升迁公孙瓒为前将军，封易侯。公孙瓒诬陷刘虞与袁绍谋取称帝，胁迫段训斩刘虞及其妻子儿女于蓟市。公孙瓒将刘虞的首级送到京师，被刘虞的旧部下尾敦在路上劫走并安葬。公孙瓒杀了刘虞之后，得到了整个幽州，日益骄矜，不恤百姓，记过善忘，睚眦必报。

初平四年（193）秋，因幽州内乱，民不聊生，加上干旱，乡民五谷收之甚少，此有童谣言：“燕南垂，赵北际，中央不合大如砺，唯有冀洲可避世。”然刘明管辖冀洲以来，加强农田水利建设，虽冀洲也干旱但五谷收成也算丰收。因公孙瓒斩刘虞及其妻子儿女于蓟市后加之干旱五谷欠收于是派兵攻冀洲。

刘明知瓒兵至，亦领许绪飞鹰军团汇合管亥青龙军团前出迎战。二军会于磐河之上：刘明军于磐河桥东，瓒军于桥西。瓒立马桥上，大呼曰：“吾知你粮草丰福，前来借粮五百万石，快快于吾，如不借粮，大军过境，鸡犬不留。”刘明亦策马至桥边，指瓒曰：“幽州牧刘虞，为政宽仁，安抚百姓，深得人心，汝为何杀之，现又兴无为之师，至万民于生灵涂碳之地，汝所做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之事，汝不来吾也兴仁义之师讨伐之。”瓒曰：“汝乃昔日黄巾余部，攻陷城池；至万民流失，现我幽州乡民无粮可食，吾前来借粮，何故推之，汝有何面目立于世间！”刘明曰：“你乃杀主求荣、睚眦必报、记过忘善、不恤百姓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公孙瓒大怒曰：“谁可擒之？”言未毕，邹丹策马挺枪，直杀上桥。刘明身边副将淳于琼策马上前于桥边与邹丹交锋。战不到十余合，邹丹抵挡不住，败阵而走。淳于琼乘势追赶。邹丹走入阵中，淳于琼飞马径入中军，往来冲突。许绪、文丑见淳于琼势单也骑马飞入瓒中军，瓒手下健将四员，一齐迎战；被许绪一枪，刺一将下马，三将俱走。许绪直赶公孙瓒出阵后，瓒望山谷而逃。许绪骤马厉声大叫：“快下马受降！”瓒弓箭尽落，头盔堕地；披发纵马，奔转山坡；其马前失，瓒翻身落于坡下。正在瓒危难之时，单经率白马义从赶到救下公孙瓒。公孙瓒、单经遂同归寨，整顿兵马。瓒率兵退回幽州，刘明率军一路前行，瓒军因失利在前一直退至上谷郡方止。

数日后，瓒将军马分作左右两队，势如羽翼。引兵出上谷郡，将军马摆开阵势。中间公孙瓒，两边邹丹、关靖、严纲、田楷、单经五位将军，但见五位将军身上两肩胛，都悬著小小明镜，镜边对嵌著缨。两口宝刀三支长枪，五骑快马，齐齐摆在阵前。那公孙瓒背後，又是层层摆列，自有许多战将。在后乃公孙瓒之白马义从。那五员将军高声大叫：“汝等草贼，何敢犯吾边界？”刘明听得，便问道：两军临敌，那个将军当先出战？话犹未了，只见淳于琼，舞起大刀，争先出马。瓒之大将关靖，舞刀拍马，来迎淳于琼。两个不上五合，瓒之大将邹丹拍马舞刀，便来协助。三人战了五十合不分胜负，瓒之大将关靖见了，举起长枪，直出前住厮杀。刘明手下副将武安国手提长柄铁锤，飞马而出与之厮杀，公孙瓒见手下一时无法取胜，派出余下两员大将田楷、单经，挺枪跃马，齐出交战。刘明手下管亥，文丑，各举兵器相迎。四对儿九人在阵前厮杀，绞做一团，打做一块。单说文丑与单经交战，战不五合，文丑一枪刺单经与马下。田楷一见单经五合不到就被文丑刺于马下，心神一慌也被管亥一枪挑于马下。刘明一见己方将领连挑公孙瓒两员大将，士气大振，于是吹响冲锋号，两万多人乘势冲向公孙瓒军阵，只杀得公孙瓒军隔的七断八续，你我不能相救四散奔走。

却说公孙瓒率残军败走直退至渔阳郡方收拢残军败将共两万余人，想当初出征时带甲兵六万，而如今却损失大半，让其心痛不矣。在说刘虞的从事渔阳鲜于辅、齐周、骑督尉鲜于银等知公孙瓒率主力大兵前去征讨冀洲，决定利用其后方空虚之时起兵为刘虞报仇，因燕国（今北京大兴）阎柔素有恩义，他们便推举阎柔为乌丸司马。阎柔招集鲜卑、乌丸等兵马，共得汉兵、胡兵数万人。公孙瓒败兵刚至渔阳只听渔阳太守公孙越报之：“大哥，故洲牧刘虞从事鲜于辅、齐周、骑督尉鲜于银、阎柔等率军反叛，前日战于潞河（今朝白河）之北，我军大败，从弟公孙范被叛军斩杀。”公孙瓒听完气得口吐鲜血而倒。

却说乌桓峭王知公孙瓒兵败冀洲，认为有机可占也率其部落的人及鲜卑骑兵七千余骑，随鲜于辅迎接刘虞之子刘和与刘明大将许绪，合兵共十万攻打公孙瓒，大败公孙瓒于鲍丘，斩首一万余。于是，代郡、广阳、右北平各地杀公孙瓒所置长官，与许绪、鲜于辅、刘和兵联合，公孙瓒屡战屡败，于是逃回易京（故址在今河北雄县西北）坚守。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