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洞房花烛(1/2)
风雪月看着这个在父亲口中英勇无比的男人如今像个小媳妇一样,真是不曾料到。
只是为何他要这样待自己,心中不解正疑惑,突然眼前一暗只见南鸣轩就这么立在自己眼前。
“夫人,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说完拿起两个琉璃杯满上酒递到风雪月面前,风雪月接过酒杯心中斐然。既然选择和亲这条路就已经没有退路,唯有守住自己的心,方才安心啊!
合卺酒过后,风雪月便被南鸣轩抱到床上。
他低语道:“我知你不愿,只是今日若不行房事你往后的日子并不好过,我答应你今日之后你若不愿便不强迫你。”
风雪月愣愣看着他,她明白新婚之夜若是南鸣轩没有碰她,纸包不住火这事必定会传到皇宫,届时自己一个他国公主不受夫君宠爱,恐怕让人无法尊重。
拉下窗帘,南鸣轩大手一挥蜡烛尽灭。
黑暗中两人只能接着月光看见彼此,南鸣轩笑道:“夫人?”。
风雪月往后挪一下,不自然叫到:“王爷!”,南鸣轩不满:“我唤你夫人,你就唤我夫君,王爷、王妃多生疏!”。
风雪月心里嘀咕,他们何时不生疏的。
南鸣轩笑着打量风雪月,越笑越有几分温柔,甚至深情。风雪月摇着脑袋警告自己想多了,伸手便去解南鸣轩的衣带。
早死晚死都是一死,不如来个痛快!风雪月心下一横便大起胆子来。南鸣轩先是诧异后是开怀。
起身将她按在床上道:“风雪月,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风雪月停住手看着南鸣轩深邃的眼睛,仿佛要将她吞噬,她敢说一句不信就要将她打死。
“原来我不信,但遇见你我就信了!今日是我们大婚,我很开心!”南鸣轩自顾自说,全然不管风雪月。
风雪月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什么用誓血取亲?”。南鸣轩将头搁在其颈部坏笑:“这样就能将你永远栓在身边,以后你就不会离我而去了!”。
“夫,夫君!”
“夫人,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的,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但也不用明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南鸣轩既然敢用誓血娶亲相迎,那你便是我一辈子认定的妻子。我绝不背叛你,但你也绝不能背叛我。”
“好不好?”
风雪月能说不好吗,贼船已上哪还能回得了头,只能点头。
南鸣轩不等风雪月说话便开始接替风雪月解起衣带,风雪月别过头脸发红,还好没有灯。
好一个洞房花烛夜。
今夜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愁。南国林府,一位素衣女子执笔作画神情具无,突然笔尖一抖。那原本极美的山水画便被这一点尽毁。
“小姐,玄王在大祠堂迎娶的朝云公主。如今听闻已同房,皇上大喜,说是终于了却玄王的终身大事,非留住众大臣摆酒庆祝。少爷和老爷恐怕要到明日才能归来。”
林华蕴苦笑道:“春晓,朝云公主如何?”,春晓低头将自己在街上所见如实汇报:“朝云公主不及小姐貌美!”林华蕴放下笔抚手示意退下,待春晓退下徒然跌落在椅子上。手颤抖着拿起镜子用手抚脸,眼角不由掉下泪来。
“那又如何,他那样的人何时在意过容貌。”林华蕴闭上眼,放下镜子。她将砚里剩下的墨汁全数倒到山水画中,望着窗外的竹子出神。
“誓血取亲,你当真如此在意她吗?竟为她许下所有女子都想得到的婚姻。玄王殿下,你还记得曲州河边为你点灯的小女孩吗?”
翌日天未亮,南鸣轩便起床准备上朝。风雪月正欲起帮忙穿着,南鸣轩按住她戏谑道:“夫人辛苦了,就别起来忙活了。你且休息,待到午时让君竹领你进宫。”话毕,一位碧衣女官微微点头:“王爷放心。”说完南鸣轩便起身离去。
风雪月怅然对君竹道:“你叫君竹?”
“回王妃,奴婢君竹!王府里一等丫鬟均有竹字,分别为白竹、紫竹、青竹、红竹。服侍王妃的是白竹、紫竹。”君竹恭敬有礼。
风雪月了然这位君竹恐怕是丫鬟管事,那想来青竹、红竹定是服侍南鸣轩的了。
“若浅和夜宁何处?”
“寒姑娘和冷姑娘在偏院住着,王爷吩咐王妃带来的人就如同王妃的姐妹,礼节应当周全。”风雪月点点头便吩咐旁边白衣丫头白竹准备热水沐浴。
紫竹收拾床铺,见到一抹红不自觉红到耳根,用剪刀剪了下来差人往皇宫里送去。安妃收到自然欢喜,一时间大家都知道玄王爷待这位和亲公主还是极好的。
寒若浅和冷夜宁不少时便来伺候,君竹安排了早点并交代了府上事物。青竹掌管府上吃食、红竹掌管衣着、君竹则负责府上所有丫鬟分配、管家则负责王府各商铺开销。王府一众便将所有账本都交给风雪月说是王爷吩咐这等事应该让“女主人”负责。
风雪月望着堆成山的账本,叹了一口气。幸而自己时常同大姐瞧过几次账本,否则恐怕还真看不懂,坐在鸣月阁便看起来。
寒若浅边整理账本边嘀咕:“这玄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王府我同夜宁也猜不透。”冷夜宁不抬头仔细看着账本:“玄王的产业还真是不少。”
“小姐,你说让你看这账本有什么用?”风雪月抬头看着寒若浅不免摇摇头换了一本:“他是想让我相信他。”
风雪月仔细看着,也算是明白了,南鸣轩昨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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