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对峙(一)(2/4)
杀了。”连瑾恬当众给母亲安上投毒谋杀未遂后畏罪自杀的罪名,焦杭立马制住哭声,抹了一把眼泪,气急而怒道:“师姐莫要冤枉我娘,最好把话说清楚。”
焦杭当众呵斥女儿,连夫人气愤道:“焦杭,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如此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师傅与师娘?”
焦杭的火气硬是被压下来,不敢争辩,暗暗流泪。连登望了一眼池婶,冷冷道:“焦婶是怎么死的?”
池婶按住胸口,哽咽道:“老奴刚才去茶水房打水时,发现焦婶横躺在地上,肚子上有一道血口,见到就叫人害怕。”
连登吃惊地看着池婶,像是怕自己听错,郑重其事道:“你说焦婶是被人谋杀的,而不是自杀的吗?”
池婶浑身颤抖,啜泣道:“焦婶身上确有血口,寨主可亲自查验。还有一点寨主有所不知,焦婶希望小姐对焦杭有好感,每次都是亲自给小姐送茶,今日也不例外,但是洛昆送茶后,偏偏发生这等事情来,老奴也是不知为何?”其实,大伙都清楚,焦婶为了儿子能娶到寨主的女儿,侍候小姐每次都是毕恭毕敬的,只是焦杭这个儿子不争气,讨不得连瑾恬的欢心。
众人听明白了,原来是洛昆送茶后才发生了命案,洛昆与此事脱不了干系。焦杭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但是很快意识到凶手就是眼前的这位受师傅特意栽培的二师兄罗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为了得到连瑾恬,不惜下毒谋害木无愧,只因毒计被发觉,这位憨厚老实的洛昆竟至疯狂,不惜杀人灭口。
焦杭猛地扑过去,揪住洛昆的衣领,大怒道:“洛昆,你这厮想霸占师姐,我从不与你争抢,犯不着要毒死我娘。你这个二愣子明知不如木无愧,不如来个痛快点,一刀结果他就是,干嘛要下毒?”
众人闻之,无不心惊。木无愧想到焦杭难掩怒气,但是脸色保持平静。焦杭扯到连瑾恬与木无愧,言语极为恶毒难听。连瑾恬怒形于色,本要将焦杭臭骂一顿,但见木无愧向她使了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硬是将怒火强压下去。
焦杭咄咄逼人,罗昆愣是被这怒烘烘的架势吓住了,哽咽道:“我,我,我没下毒。”
“分明是你在下毒时被我娘瞧见,怕我娘告发你,你便痛下杀手,还想狡辩。”焦杭横眉怒目,如果可能的话,当场撕碎这个百般抵赖的恶贼。
洛昆紧紧抓住焦杭双手,凄声道:“你无凭无据冤枉我,怎能服人?”
焦杭怒不可遏,拔出佩刀,正准备一刀劈了洛昆。阎隆、韩宇眼见情势危急,以闪电般的速度拉住焦杭,韩宇趁机夺走佩刀。连登本想让他们对质,便不加阻拦,没料到焦杭竟要杀掉洛昆,连忙呵斥道:“你们两个严加看管焦杭,不要让他伤着洛昆。”
“是。”
连登在这紧要关头护着洛昆,洛昆对师傅由刚才的怨怼转为几丝感激。连登刚才只是怀疑他三分,现在却是信上六分,伸手指着罗昆,大怒道:“洛昆,你不好好待在房间养伤,跑去给瑾恬与木公子送茶。我看你是图谋不轨,不是凶手,就是帮凶。等老夫查验焦婶的死因,再来收拾你。”
洛昆失望之极,惨叫一声,“师父,徒儿是无辜的,一定是有人借师傅之手除掉徒儿。”
“住口。”连登恼怒异常,很快将目光转移到薛重身上,“薛管事,将这大逆歹毒的人关起来再说。”
连登怒而拂袖离去。薛管事安排粗壮的弟子上前撂倒洛昆,将其死死按在地上。洛昆挣扎了一会儿,便放弃抵抗。不一会儿,双手反绑起来,软弱无力的双脚被戴上粗重的脚镣。
洛昆茫然无措,悲痛无助,声嘶力竭道:“师父,徒儿是无辜的,请师父明察。”
四名弟子将洛昆拖往柴房,但是没人多看他一眼,纷纷前往茶水房。茶水房飘来一阵血腥味,只见焦婶倒在茶水炉旁边,胸口的鲜血淌了一大片,显然是被人用利器谋杀了。焦杭一进屋,便扑到他娘的尸身上,放声大哭道:“娘,你死得好惨呀,孩儿不孝,没能为你养老送终,不幸惨遭奸人害死。孩儿一定要揪出真凶,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紧接着,又是一顿恸哭哀嚎,众人无不触目惊心。
焦杭哭得死去活来,惹得连登与连夫人心烦意燥,连夫人实在是忍受不下去,怒斥道:“你娘已死,哭得回来么?一个大男人遇到这等事,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焦杭不搭理连夫人,继续放声大哭,木无愧于心不忍,上前安慰道:“这样哭下去丝毫不会有什么结果,寨主怎能查案验伤?如何替你还回公道?”
焦杭虽然憎恨木无愧,但觉得此言在理,不再哭泣,缓缓站起身来,静心等待真凶现形。
连登皱眉道:“管大夫,你瞧瞧,歹人如何杀死焦婶?”
管大夫躬身道:“依属下所见,焦婶是被用用利器所杀。”
连登神色凝重,一眼不眨地盯着管大夫,“什么利器?是刀吗?”
连登此问倒也不奇怪,因为白虎山人众向来使用白虎刀,但是从外观看来,焦婶的血口很小,难以证明是刀所为,众人陷入深思之中。管大夫见过不少伤口,治过很多人的伤,,这种血腥场面半点都难不倒他,已对焦婶的血口已有定论。不过,事关人命仇怨,管大夫半点也不敢马虎,不慌不忙道:“请寨主稍作等待,待属下亲自查验血口后,一一详告寨主。”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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