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七 抢男人(1/2)
苏秀秀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伸手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慢慢地跪倒在地上,一种摧心断肠的疼痛,在她的心里窜动着,要撕列她的心,破出身体,斩断血肉跑出去。
在这种疼痛之中,还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的疼痛就显得没那么清晰,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一条乌梢蛇正在慢慢地往远处梭。
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抽离,眼前的世界变得光怪陆离起来,苏秀秀压抑不住地发现了哭泣的声音,挣扎着扑腾着站了起来,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往前窜,然后撞倒了那堆正在动的草垛。
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十分的提神醒脑。
躺在地上,双手抱在脑后,嘴里叨着根草,双腿叠在一起,正在欣赏白玛表演脱衣大法的金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突然的刺眼光线而眯了眯眼。
白玛上身的衣服已经快脱下来了,一对呼之欲出的肉/弹若隐若现,小麦色的,是太阳晒过的,健康的肤色。
苏秀秀张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金吉身上只是被松了根腰带,露出一只胳膊,裤子都好好穿在身上。
三人打了个照面,白玛和金吉用藏语问了她一堆,她一句也听不懂啊。
只能比比划划的指着金吉。
白玛拒绝,说金吉是她看上的男人。
金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些愕然。
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他要在这一天结束处男的名号,不再被族人笑。
可是……他没想双飞啊。
仁次解释起来,有些吃力。
这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是太乱了。好像秀秀是来抢白玛男人的,这不合规矩啊。进了草堆,这男人就归白玛了。
白玛气乎乎地爬了起来,伸手来推搡苏秀秀,苏秀秀被推倒在地,蛇毒发作,面色苍白,汗一粒一粒的渗出。
“原来是个一推就倒的小病秧子,金吉可是我们这儿最勇猛的男人,我一早就看上了。他需要的就是我这样健康耐操的,不是你那样进都没进去,都会被吓趴下只会哭的没用的女人。金吉,我们走,另外寻个地方。”
白玛伸手指向远方,金吉一头雾水地被白玛拽了一下,跟着走了。
苏秀秀绝望无比地盯着白玛把金吉拉着往另一个地方走,“金吉……金吉……我是你的秀秀啊……”
眼前已经很模糊,慢慢的泛起黑来,可她耳朵却听到脚步声音在一点一点的远去。多少个黑夜里,她就是听着金吉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帐蓬,蹑手蹑脚地钻进来,摸到他的床前,趁她闭上眼睡觉,就偷偷亲一亲她,有时候大着胆子,还会摸上一把。
然后,他又自己受罪……
“金吉!回来啊!”苏秀秀什么也顾不得了,高声喊了一下,直接倒了地。
金吉心头突然一阵剧烈的跳动,一种来自灵魂的悸动令他打了个激灵。他突然挣开了白玛的手,飞奔回来,把苏秀秀从地上抱了起来,摇了摇她。
苏秀秀的面色发青,眉间有一抹黑色的线。
蛇毒!
咬到哪儿了?
金吉手忙脚乱地撕着苏秀秀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寻找着伤口。
仁次看不下去了,指着苏秀秀的脚腕说,“伤口在那里。”
金吉竟然直接伏下了头,玉山上的第一勇士,等着千百个姑娘来侍候,爬床的时候自己一根手指头都不肯动的金吉,竟然用嘴替秀秀吸毒!
白玛和仁次都惊呆了。仁次不断地揉弄着眼睛,白玛连连摇头,喃喃道这不可能,我眼花了?
金吉把毒吸出来大部分之后,嘴就肿成了香肠,然后他发现怎么吸也把剩下的毒吸不出来之后,他就把贴身的秘银刀拔了出来,用刀尖在牙印附近划了道口子,一边挤一边吸。
白玛跑来拉他,“金吉,不可以,这是乌梢蛇,剧毒,你这样吸下去,你也会被毒死!金吉。”
金吉充耳不闻,又吸了一会儿,这才撩起袍角,把里面那条新做的棉裤划了一刀,撕了一长条下来,替苏秀秀包扎了伤口,然后二话不说,就抱着苏秀秀进了他的帐蓬。
白玛脸色铁青。
她来的时候,就想在金吉的床上做,金吉说他要吃饭,喝了饭又喝了酒,才对她说:“他这帐蓬时供着神灵,不能在这里,去外面,找个草垛子。”
在帐蓬里是正式的做法,在外面是结露水姻缘。
白玛想长久地和金吉在一起,金吉却好像并不这么想。可是现在,金吉竟然把那脏不溜秋的女人抱进帐蓬里了,还放到了床上,在扒她的衣服和裤子。
苏秀秀不得不醒了,再不醒,她怕金吉把她的内裤都要直接扒下来。
一把把他的手推开,苏秀秀扯过旁边的单子,直接把自己盖了起来。
金吉又扯开被子,继续扒她的内裤,苏秀秀红着脸,不停地拍他的手,羞涩无比地道:“金吉,你干什么?”
金吉听到她说汉话,他的汉话也不太好啊,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她是在说什么意思。
“我检查…伤口,蛇咬的…还有没有?”
苏秀秀喘了口大气,吓死她了,她以为金吉和白玛没搞成,抱她进帐蓬是来搞的,还好不是,她也觉得实在是太快了。
刚找到金吉就被睡了的话,好奇怪。
现在的他们,毕竟只是刚打了照面的陌生人。
“没有,没有伤口了,就只咬到脚脖子,因为咬太低了,所以毒性才发作得慢了些,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
金吉不知道自己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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