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萧恪的暗器(1/2)
云柯翻了个身,在他躺下来后,往他的胸口又缩了缩,面对面着:“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秦衍:“我知道,只是我太小心了而已。以后,不会不信任你。”
然后将她整个人抱住,手臂紧了紧。
他们还有一个相处方式,就是,从来冷战不会超过三秒。当然,那次除外。
那次是因为太疼了好不好,根本不是某人愿不愿意去哄的问题,而是疼的根本什么都不想听。
秦衍将她抱着,唇角露着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重新启程。
再次见到墨语时,是被何畏从客栈里背着出来的。
因为好奇害死猫,于是马车在行走一段路后,又半途折返了回来,潜伏在一个拐角处,正好就看见墨语伏在何畏的背上。
那模样实在是太逗,两个大男人,身子叠在一起,说背,又不是正常的背人,就像是托尸体一样,墨语的两只手从后面圈在何畏的脖子上,脚不着地。
何畏的两只手,一只手拿着剑,一只手虚空着,说是护着墨语,不让墨语从他身上掉下去,但是手却又不接触他的屁gu或者大腿什么的。
这一看,云柯就大概已经知道了,萧恪到底是用了什么暗器。
催促着马车夫快点儿赶路,然后她自己捂着嘴巴,在马车里不住的笑。
还特地拍打了下秦衍的大腿:“这叫‘黏鱼’,黏贴的黏,两年前有人从西域进献过来的黏土,我见没人用,就拿出来,那东西很损,粘在人身上,会在一刻钟后,黏土变硬,形成无数细小的泥土针。
若是在一刻钟还未到的到时候,这种东西就紧贴在肌肤上,而且这处的肌肤还处于被压的状态的话。
那这针,就会直接刺进肌肤。
而且由于针很小,根本就很难剔出来,只能一周左右后,这针在肌肤内融化,形成没有黏附力的污垢,才能算是病痛解除。”
而这墨语,明显就是后背、屁股上都中了萧恪的诡计。
所以何畏背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诡异的姿势,一只手背后明显是想拖着他的屁gu或者大腿的,但就是硬没下去手。
因为那屁~股上有刺啊、那大腿上估计也有刺啊。
然后越想越想笑,秦衍本来是板着的脸的,结果被她这一下诱惑、然后两下诱惑。
终是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身,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唇,笑了一会,咳了咳,将一张脸绷住:“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云柯:“有。”
然后一想那污的画面,就更加的想笑。
云柯:“先将他整个衣服都给扒了,然后用一种带黏性的布带,紧贴着肌肤,待到胶带与肌肤全部粘着的时候的,用力一撕拉,便可将那小泥土针给弄出来了。
不过,这一招,我可还没试过。”
但手下模仿动作,更有蠢蠢欲试的样子。
萧恪那一脸被打的肿已经消了许多,星棋虽看着瘦小,但整个人性子倒不弱,硬的可怕。
没有一点儿对他的可怜。
总之苦肉计,对于星棋来说,那就是娘。顶多,你不就是受了点伤,不久是伤在了门面上,但是你有必要仗着脸上那点伤就出来装可怜吗?
要上药啊,你自己不会?
赖着不走,信不信让星棋再打一遍?
总之,苦肉计什么的,是万没有效果的,所以萧恪也便不装了,开始给自己用上好药,只求能尽快将脸治好,然后恢复自己那英俊潇洒的本来面目。
但其实,不是苦肉计没用,而是苦肉计是谁人再用而已。
就像墨语,方才那样子,是只在众人都从客栈离开后,才趴在何畏的背上,被何畏带出。
整个若仔细看去,那头是别着的,把目光别过何畏的脖子朝后。而是很落寞。
对于一个习武者,一身的本领,结果现在却还要被人背着行走,还一直隐藏着,受了伤也不让主人以及其他人知道。
对于星棋来说,他们一起训练,一起长大,更是没少在一起执行任务过,即便没有超脱朋友之情之外的情感,但是这朋友之情还是有的。
对于墨语这受了委屈,打碎了牙也只往肚里吞的性格,他想不心疼来着,但在看到那副画面的瞬间,本来随便放着的一双手,骤然握拳,然后越来越近。
还是月莹提醒他,问他没事吧,方才强制着命令自己放松下来。
然后掉了马头,跟着主上、夫人的马车往前行去。
云柯在马车里的声音虽不大,但马车毕竟是不隔音的,而且之后星棋不知不觉就骑马走在了马车的旁边。
听到他们谈话中的一句后,知道是在谈论墨语的事,便控制不住的,恨不得把耳朵紧贴在马车上听着。
尤其是再听,墨语身上可能是被萧恪下了会变成针刺入皮肤一样的东西,而且那种还不能剔出来,而且还不知道这种针刺入皮肤,它到底已经刺进去了多少。
往同样骑马但是带着斗篷的萧恪那里往一眼,想恨,却又一想上午他那一副猪头样,也实在是恨不起来。
昨晚萧恪去找他的时候,就是一身的伤,那样子,也实在是让他怪罪不小去。
这两人打架,昨晚墨语是偷袭在先,直接将萧恪的脖子勒住打的,而且下手也不轻。
虽然现在他才知道,萧恪竟然用了阴的,把墨语害成这样,连走都走不了了。
但是,也算扯平了吧?
牙齿咬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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