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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趁着放榜的时候特意来此处,看看能不能碰到玉珠。只是半路恰好遇到了白少的马车便相携一起前来原本并不抱希望,没想到玉珠的名姓赫然在榜上,而且还真的遇到了她前来看榜,顿时有种茫茫人海遇明珠的惊喜之感。当下便邀请玉珠去一旁的茶楼歇息说话。
玉珠心知这位王爷并非豪横之人,浑身洋溢着一种与朝中贵人大相径庭的豪爽之感,倒也不甚讨厌,当下不好推脱,便随着他们移步来到了茶馆。
京城的像样的茶馆,都设有专门的雅间,专供王侯光顾,当三人坐下时,广俊王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昨日翁老与我畅谈了许久,一直感慨袁小姐真乃当世明珠,若是小姐比赛不顺遂的话,他愿意向宫中举荐,总是要让小姐您的手艺可以光耀于世。”
玉珠听了自然是不胜感激,只谢过了广俊王后,又听他神采飞扬地提及下次茶宴的种种细节,更是盛情邀请玉珠参加。
“那尧二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给他书信也不见回复?小姐可知他是怎么了?”
广俊王突然神来一问,问得玉珠略显尴尬,只低眉道:“尧太尉身在高府之中,奴家实在不知太尉起居详情,还请见谅。”
广俊王向来说话耿直惯了,他只当太尉与这女子交好,近日自然是粘腻在一起,才会有此唐突一问。
反正他若是尧暮野的话,得此内外兼修的佳人,是片刻都不愿分离的。不过听了玉珠略显冷淡的回答,再想起那尧二平日里的尿性也不觉得意外,再美的佳人到了他那,也不过是月余的新鲜,没见过他与何人长情过。
犹记得昨日比赛到了一半,未及精彩时,那太尉便意味阑珊地走了。可见,他对袁小姐这等佳人也情尽意散了。
想到这,广俊王倒是很高兴,只觉得尧二就此放手实乃佳人的福音,像他那种暴殄天物之人,原是不懂得惜花的真谛,袁小姐若是与他相处,真是要受尽了几许的委屈。
不过相较于广俊王的口若悬河,白少坐立一旁,倒是说得不多,只默默饮茶,偶尔平和地看玉珠一眼。
饮了几杯茶后,玉珠起身告辞,广俊王向来怜香惜玉,眼看着玉珠身后不再跟随太尉的侍卫,立刻开口相送,玉珠推却不过,便与白少辞行上了广俊王的马车。
下了马车时,广俊王更是一路殷勤地将玉珠送至客栈门口,并再三叮嘱玉珠小姐莫要忘了三日后的茶宴,到时翁老也会参加,万万请小姐不可爽约。
玉珠入了客栈,店里的伙计立刻迎了过来,递给玉珠一张喷香的信笺,
玉珠打开一看,原来是尧小姐的书信,信里赞扬了玉珠在比赛中的一番英采后,又表达了自己对那玉品的欣赏之情,邀约玉珠入府,想要请她将那玉雕完成。
昨日刚刚与太尉大人闹得不欢而散。看大人那情形,是想要与自己一刀两断,不再有瓜葛的架势。虽然他好似替自己解决了入赛的资格问题,却并没有派人来找寻自己。如今收到白小姐的邀约,玉珠一时犯了难,吃不准自己此番上门会不会碍了太尉大人的尊眼。
当下犹豫了一会,便写信给了尧家小姐,谢过了她的谬赞后,直言自己身有不适,不宜外出,还请尧小姐将玉雕送来,她尽快将玉雕完成便是了。
那尧小姐不似她哥哥总是强人所难,见玉珠推脱,也不好再强求,只命仆人送来了粗雕给了玉珠。
玉珠这两天拨空,便一点点地替玉雕进行精细地研磨。人像贵在精细,如同工笔画作一般,每一根头发头都要雕刻到位。只是这样一来,极其耗费眼力,雕刻一日下来,眼睛都是酸涩得很。一连雕刻了三日,只是将人的头部雕刻出了大概。
三日后广俊王的茶会,并没有如期而至。最近许是朝中事忙,连广俊王这闲散惯了的人也领了皇差,去京城邻县巡视河道疏通情形去了,且得五日后才能回来。
广俊王懊恼之余又不能违抗皇命,只能亲笔写下书信向玉珠小姐表达爽约的歉意,只说待自己回来再行补过。
玉珠原也不爱参加此等聚会,倒是松了一口气,不必再硬着头皮承受翁老的谬赞。
可是这日客栈门口却来了一辆小马车,乃是尧府派人来接玉珠的。
那仆人说尧二小姐原是希望此玉品能雕琢出亡父的风采,还请小姐携了玉品登门,与他家小姐一同商酌一二,免得雕出的玉品不合心意。
玉珠听了自然是不能退却,这几日一直闭门在客栈里雕琢,倒是懒散得蓬头垢面,于是请尧府仆人稍稍等待后,匆忙打了一盆温水,在珏儿的帮助下擦洗了身子,揉洗了头发后,用粗布巾吸了吸头发上的水,不待头发全干,就简单在头顶绾了圆髻,用木簪固定,便换了衣服下楼了。
这几日,玉珠又拣选了自己的一些首饰典卖,一时间出门的时候,略显朴素,半件首饰行头都没有点缀,看得珏儿心内一阵不好受,也幸亏是她的小姐天生丽质,光是刚洗完的泛着红润的脸儿便叫人移不开眼,不然的话,这般素寡,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了?
玉珠上了马车后,便闭目养神,只听马车咕噜的声音,不多时便转入了巷子中。
等玉珠下了马车时确实一愣,这马车停在了尧府的旁门,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尧太尉宅院的私门啊!
玉珠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好过门不入,只提起了裙摆,随着引路的侍女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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