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阴时阴历的女子(1/2)
梅行武随着灵华非进了松寿厅,但见一位白衣白裙、不施粉黛的女子站在古灵儿身旁,顿时有些惊艳,怪道梅行文死性不改要爬墙,这般出尘的女子,只一眼便要念念不忘。
灵翰霆眼神犀利地射来,梅行武忙躬身行礼道,“晚辈见过相爷,见过夫人。家兄不慎伤了肋骨,太医叮嘱不能移动,唯恐妨碍了身子,父亲和娘亲愧疚难当,不得已遣了晚辈代兄长迎亲,还望相爷和夫人能够体谅。”
灵珑不着痕迹地打量梅行武,虽其貌不扬,话却说得坦荡且不可辩驳。灵翰霆凝眉思索,灵暄若却在丫鬟的搀扶下盈盈下拜道,“若儿叩别伯父和伯娘”,旁的话,竟是再没有了。
灵珑一时心寒,再留就留成冤家了。
灵翰霆淡漠地挥了挥手,梅行武躬身告辞,打横抱起灵暄若,在唢呐欢庆地吹奏下,离开了丞相府。
鼓瑟之声渐渐远去,丞相府便彻底冷淡了下来。
灵紫凝甩着帕子轻笑道,“到底是恨嫁了,堂堂世子妃被小叔子给抱走了,若儿妹妹可真是心大啊。”
灵翰霆一个眼刀子过去,灵紫凝立时收了口,只愤愤不平地绕着手里的帕子。
灵紫凝这话虽不中听,却十分中肯。
灵暄云又气又恨,立时憋得满脸乌紫。
灵翰霆掀了衣摆离开,灵珑便朝着古灵儿微微颔首,挽着灵暄云退出了松寿厅。
灵暄若被梅行武抱进了礼堂,一路被喜娘搀扶着拜天地、拜高堂,接着便被送入了洞房之内。只她等来等去,梅行文久久不来揭喜帕倒也罢了,红绸红布红喜字的洞房之内却连个侍奉丫头也没有。
灵暄若悄悄地将喜帕揭下,这才发现她坐卧之处,竟然只是外间。她拎着裙角朝内室而去,终于见到了半瘫痪的梅行文,嘤咛一声,趴在床头呜咽了起来。
梅行文心肝宝贝地哄了两句,但见灵暄若哭着没完,立时将拐杖挥了出去,虎着眼睛道,“丧气娘们儿!哭什么哭!你这般出身做太子妃,岂不是白瞎了太子妃的名头。哼,这会子刚好,一个残废,一个低贱,倒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哈哈哈哈……”
灵暄若幻想中的夫妻和睦彻底破灭了。可她毅然决然地嫁入了镇国公府,怎么也要把日子过下去。灵暄若咬咬牙,从外间倒了两杯合卺酒,小意凑近床头道,“夫君,若儿是心疼你。今日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喝杯交杯酒可好?”
梅行文将拐杖放下,豪气挥手道,“来,端来,哼,本就是老子的娘们儿,岂能也让小畜生代替了不成。”
灵暄若忙将酒杯递过去,然而梅行文起不来身子,无论怎么环绕,这酒水总要洒出来。
梅行文立时羞恼,灵暄若连忙安抚道,“世子爷,不要紧,若儿有办法”,说罢,将帕子严严实实地护在杯口,待梅行文将酒水饮尽,便仰头将帕子里的酒水拧进了喉间。
梅行文看着灵暄若优美的脖颈,看着那酒水滑进衣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低哑开口道,“若儿,若儿,过来,给爷亲一亲,宝贝,爷想死你了。”
灵暄若俯身亲吻梅行文,吻得梅行文酣畅不已,奈何真正要行事时,却是个麻烦事儿。
梅行文动弹不得,灵暄若少不得想尽法子伺候梅行文纾解。奈何梅行文纾解完了便睡下,灵暄若却撑着燥热难耐的身子躲到了外间。
镇国公夫人听见卧房内先是闹腾又是安静,便知这洞房之事成了。她暗暗感念灵暄若的懂情懂礼,带着丫鬟离开了留香阁。
然而镇国公夫人走了,梅行武却来了。他朝着主屋瞅了一眼,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梅香的屋子。
梅香这会子正在洗澡,但见梅行武闯了进来,不但不惊慌,还故意舀着水浇洒白嫩的身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忎般骚情,忎般勾魂,引得梅行武心痒难耐,竟是一边行走一边心急地脱着衣服。
梅香扶着浴桶起身,娇娇怯怯地看着梅行武。梅行武将里衣远远甩开,跳脚跨进浴桶内,抱着梅香的身子便啃食了起来。
梅香是红楼头牌,夫妻之事最是擅长,况且她有意逗引梅行武,这动静自然小不了。灵暄若本就难耐,想着日后怕做不得真正的女人,这悲苦之情倒尽数清泻出来,趴在枕间痛哭不已。
镇国公夫人拣着头面首饰、玉器玛瑙朝灵暄若屋子内倒腾,可三日回门之事,却凝眉拒绝了,“若儿,相府本是寄居,况且文儿有病在身,这回门不去也罢。”
灵暄若诧然抬眸,转瞬却垂了眼睑道,“娘亲,不回便不回,只若儿手里没有得意的丫鬟使唤,可否允许若儿去封信,倒将相府将若儿用惯了的丫鬟送来?”
镇国公夫人凝眉不语,可想着留香阁内皆是些狐媚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也罢,去写吧,娘亲派人送去相府。”
灵暄若见镇国公夫人如此提防,心内好笑,索性简短的写了几行字,便捧给了镇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但见灵暄若只字未提梅行文的病态,赞赏地点点头,揣着那信件踏出了留香阁。
灵暄若讥讽地笑笑,在内室点了安神香,披散着头发便来到了庭院里。
灵暄若猛灌几口酒,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却故作悲苦地嘤咛起来。梅行武见灵暄若在庭院里,本欲折返回去,可见灵暄若那张俏丽的小脸梨花带雨,不由靠近几步问询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灵暄若慌乱地擦拭泪水,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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