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146番外:她心脏疼得一缩,他把她当作职业出卖身体的女人了(1/4)
伦敦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白言尔走出了酒吧的后门,一离开暖气,寒风就凛冽地渗透进她薄薄的裙子里。
湿冷的寒流中夹杂着冰冷的雪花。
扑面而来都是令人寒颤的冷意。
白言尔穿着酒吧的服务生制服,又短又薄,堪堪只遮住了该遮住的,细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偿。
夜色里,竟然有些白得勾人。
她靠在了墙上,忍着寒意,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那个号码,从两年前就突然拨通不了的电话撄。
没有人接。
她冷得快握不住手机了,但又继续打了个电话。
是中国的号码。
“妈。”
她的手机是两年前的旧机,漏音很明显,在这寂静的后巷里,格外突兀的清楚。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冷淡,还带了些不耐烦。
“怎么了?要给我打钱吗?如果不是,就挂了。”
“我这个月不给你打钱了,没钱。”
白言尔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的女声就开始尖锐了起来,“你想饿死我!你找到你那便宜哥哥了没?在伦敦这么久,还没把自己卖出去吗?学什么摄影,你那破学校不都是卖的吗?”
白言尔不想听了,神色也冷了下来,“您麻将还是少打些吧,把钱输光了,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您了。”
她挂断了电话。
光裸着的双腿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了,却突然想要抽烟,她摸了摸身上,除了薄如蝉纱的衣料,再没有别的了。
她转身打算回去。
却被一旁黑暗里的点点腥红色的烟头吓了一跳,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在抽烟。
那个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站直了身体。
白言尔下意识地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出于礼貌,没有把光直接照射在他的脸上。
却借着光,看清了那个男人。
是一个亚洲男人。
里面穿着黑色的西装,外面则是一件黑色的长大衣,他似乎已经站在这里好一会了,衣服上落了些白色的雪花。
携着肃冷的寒意。
他很高,白言尔需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凌厉的眉目,漆黑的眼睛,棱角分明,即便光线是从下往上打的,却也没有折损他半分的英俊。
当看清楚的那一瞬,她的脑海却有些空白。
面前的眉眼和记忆里雪山上的那一幕重合了起来,是他。
她呆楞了下。
下一秒,就蜷缩了手指,那又怎么样,她两年前想找到他,但是现在的她找到他又能怎么样……
她什么都没有了。
白言尔心下一沉,礼貌地点了个头,就打算进去。
那个男人却说话了,声音却不怎么冷,平平的,没有一丝情绪罢了。
“想抽烟?”
白言尔微怔,他刚刚应该听到了她所有的电话内容,又看到了她想要抽烟的模样。
她只觉得一瞬间的难堪。
刚刚,她妈妈说的话……
“抱歉,不是故意听到的。”
那个男人说,声音温和,一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伸到了白言尔的面前。
手里有一包烟。
男士香烟。
“没有女士香烟,男烟可以么?”
白言尔低头看着那只手。
当年也是这双有力的手,将她从那一场雪崩中救了出来。
她的胸口轻轻地起伏了下,伸手接过香烟,抽出了一根烟。
没有说话。
含在了嘴里。
她侧眸看了过去,那个男人又点了烟,幽兰色的打火机光一瞬间照亮了他线条优美的侧脸。
白言尔也没有打火机。
她低下头,凑了过去,就着他手里的火,点了烟。
她莹白的肌肤,红色的唇,在火光的照射下,格外潋滟。
打火机的光又灭了。
雪气凛冽,浓郁的夜色里,只有两点猩红的微光。
“你叫什么?”沉默了良久,白言尔还是忍不住问道,她两年前不知道他的名字,现在她想知道。
“南亦。”
南亦。
白言尔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下,“南风知我意。”
南亦看了眼身旁陌生的女人,笑了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解释我的名字,不过不是这个意,是亦然的亦。”
白言尔也笑。
南亦却没有问她的名字,不是很在意,也并不怎么想在意,只是今晚,他的心情不好,他想要一个人陪着他抽烟罢了。
身旁的女人已经冻得快僵住了。
南亦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他捻灭了烟头,“下雪了,多穿些。”
说完,他没有进去酒吧,只是顺着小巷往外走。
小巷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开着车灯,他上了车,车子在微湿的地板上留下浅浅的辙痕,消失在了视野里。
白言尔裹紧了身上的长大衣。
鼻息之间都是他身上甘洌的烟草气息。
她伸出手,接住了落下的雪花,湿漉漉的冰凉。
雪越下越大。
雪中初遇,雪中又再遇。
原来想了那么多次的相遇,最终却只是这么无趣。
*
白言尔重新进了酒吧。
吧台里的陈小莘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的男士大衣。
她从吧台里出去,拉住了白言尔,“言尔,你身上的大衣是哪个野男人的?这个衣服看起来就好贵啊,不过没有标签,该不会是私人定制?”
白言尔没作声,往更衣室走,准备换班。
陈小莘还跟在她的身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