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美狄亚(2/2)
一岁零两个月时叫出的两个字：粑粑……“女儿，会怪我吗？”
冯·诺依曼深夜思索着这样一个令人心碎、情感复杂的问题，一个从来都没敢当着女儿的面说出口的问题。
“她会理解的。”美狄亚安慰着冯·诺依曼。
他的女儿——冯·莲，在19岁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身为父亲的他却没喝上一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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