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两块硬石头凑到了一块(1/2)
落雨声,嘀嗒嘀嗒。。。犹如你轻声的叹息。岁月,苍老了容颜。唯一不变,依旧喜欢。斜靠窗边,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聆听。思想在这一刻放空,身体就能置身雨中。洗涤,净化。不消片刻,重获新生。雨停了,阳光破云而出,又看到久违的彩虹,一如你初妆的美。我看到了那翩翩少年,踩着自行车,慢慢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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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又静了下来,仿佛被《格林童话》里的老巫婆施了魔法,空气一下子凝滞了。
车厢的两侧的上头各自架了个成吉思汗弓和子露剑。
剑上有七朵珠、九华玉,以五色琉璃为剑匣。
剑在室中光景犹照于外,与挺剑不同。
十二年一加磨盈,刀刃上常若霜雪,开匣拔鞘,辄有风气光彩慑人。
还没等上官秋天仔细的瞧瞧那成吉思汗弓长什么样。。。。。。
端木瑾就抽身,拔剑,锋利的刀锋正对着上官秋天的白色的脖颈。
青色的血管,倒影在锋利的刀锋上。绒绒的细毛一根一根的在刀锋上也应的是一清二楚的。
上官秋天只觉的一阵的冰凉带着杀意直冲天灵盖。
一阵的恍惚伴随着两个眼珠子的一黑,耳朵处伴着嗡嗡的发响。
“好剑,好贱啊!”上官秋天侧脸斜眼瞟了一眼的剑刃,然后抬眼直视端木瑾。
端木瑾已经站了起来,走近了几步,他睥睨着上官秋天,好像他统治了全世界,而上官秋天不过是她手里的玩物,爱丢不丢。只不过凭端木瑾的心情罢了。
“我说,王爷,鹅蛋可别看不上鸭蛋,稀有金属可别看不上普通金属。”上官秋天两条唇线微微上翘,嘴角拨弄着嘲弄似的微笑:“刀剑无眼啊!”
上官秋天小心翼翼的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紧夹在一起,轻轻的向旁边移开。
端木瑾露出一痕的嘲笑:“我的王妃真是好胆识。”
然后手一松,子露剑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仿佛是放飞在天际的纸鸢,终于是受了重力,斜斜的往下掉呢!
端木瑾好像全身软成了一团棉花,倒跌在榻上。一团云似的,白泥霍着稀泥般的。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夏天是看不见白色的雾蒙蒙的水蒸气的,只有他自己觉得的热气袭在鼻子处。
空气里的氧气,又老了几分。
上官秋天没有理会端木瑾,只是蹲了下来,捡起子露剑,一手试着刀柄,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翻来覆去的把看。
“你还带着皇兄在及鬓礼上送给你的翡翠镯子啊!想不到,你对皇兄的感情还真是深呀。”端木瑾揉着太阳穴,漫游漫游的说道。
“嗯?”上官秋天摸着那些个华美的纹路,有些刺人:“嗯!”
原本已经舒缓了的呼吸,忽然间急促起来。
仿佛是那福州特有的夏天,前一刻还是阳光普照,下一刻,就变的电闪雷鸣。
还没等上官秋天回过神来,就有一只手掐着自己细腻的脖颈。他掐着她,是杀鸡焉用宰牛刀的现实写生了。
刚刚还在上官秋天手掌上打转的子露剑,现在已经大咧咧的搭在了端木瑾的脖子上了。
“拿开。”端木瑾的眼底有着焰气,语气可以直接冻死个人。
“你。。。你。。不放,我就。。。不拿。。。拿开。”上官秋天脸红脖子粗,端木瑾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他的手很美,美的像是少女的手一样,那一双手,是上帝的杰作,应该是在清晨,霜露微重的时候,一双美丽的双手满怀着爱与希望的采下山中的花朵。
但是他现在是打算扭下上官秋天的细腻的脖颈。
是可忍孰不可忍,要不是这个身子的底子太薄了,老子早就拼了。
上官秋天只觉的呼吸困难,肺部压着块大石头,就像在失足落到水中,拼命挣扎的死鱼。
上官秋天的手也没有软下来,对待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一直是她的信条。端木瑾是你逼我的。
端木瑾的脖子上已经可以看到丝线大小的血色,间或的在紧闭的车厢中可以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上官秋天的呼吸已经开始转弱,转弱,轻的如同鹅毛掉在平静的湖水中,可是连一丝的涟漪也没有。
“王爷,已经到王府了。”帘子外的光对车厢里大声的叫道。
“哼”两个人怒目而视,谁也不愿意先放开自己的手,就像是两头饿狗抢着一个干枯的白色骨头。
两人默默对峙,现在也是两人的眼里只有着对方,如果说刚才在王宫里是甜蜜而温馨,现在只能说。。。。。两人的感情还是比糖葫芦上的糖纸还要来的薄。
“王爷,已经到王府了。”光又喊了一声,神情焦急,想掀开帘子又不敢掀开帘子。
“你给本王拿走。“端木瑾气急败坏的低声嘶吼道,脖子上的青筋爆出,面部的肌肉僵硬。
他是气的想要掐死她,但是舍不得,还有他虽然爱闹,爱玩,但还不想与宰相府为敌,明面上的。
上官秋天明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了端木瑾的手上的力气没有原先那么大了,她只知道一件事。
她的原则问题:上官秋天是那种遇弱则强,遇强则刚的女人。
她的座右铭始终是:不要惹姐,姐有秘密武器,一巴掌拍死你,两巴掌扇死你,三巴掌我灭了你!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我就打的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上官秋天倔强的回事端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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