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刘曦在肖雷家发现林晔后,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叶萋萋,另一个则是给李建,只不过李建的那通电话还没等接起来,就被人发现被迫挂断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给李建先打,据刘曦后来说,这完全是小女人心性在作祟,毕竟她表白被拒绝了嘛。
但是病房里,刘曦刚一睁眼就看见模糊的李建,还是禁不住心跳了。
肩膀上的伤口缝了好几针,麻药劲还没过,但看李建脸上大写的紧张,她还是没忍住,装痛起来:“哎呀,嘶——好疼啊!”
李建顿时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
医生推门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笑道:“麻药劲还没过,怎么会疼?”
刘曦瞪着这个眼熟的医生,哼唧:“我体质特殊,怎样啊?”随即一皱眉,“你不是那个治精神病的医生吗?怎么在这儿?”
白大褂笑眯眯的说:“兼职,怎样啊?”
刘曦不乐意了,仰着头要反击,李建赶忙插话:“他是配合案子来的。”
心中的男神说话了,刘曦立刻转移注意力,“案子?什么案子?”
“缝尸案,林晔和肖雷都被带回局里了,只是林晔......”李建犹豫着开口,“他精神出了问题。”
“bordenline,pery,dihizphrenia和delusionofarandeur.”
刘曦眉头一皱:“什么得儿,什么......什么玩意儿?说人话行不行?”
“警惕性人格障碍和精神分裂症。”白大褂叹道,“或许还有过大妄想症。”
——
第一次见面,她被别的男人捅了肚子倒在地上。
第二次见面,她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拒绝了他的午饭邀请。
第三次见面,她跟别的男人吃饭被他抓包。
第四次见面,她被别的男人用刀抵着受了伤。
司白看着雪白床上躺着的玲珑姑娘,心中叹道,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她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总共才见了几面,次次都有别的男人在场,好在这次她一睁眼,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萋萋!萋萋!”一阵风刮进来,邵祺已经表情夸张的立在床边。
好巧不巧的,叶萋萋此时恰好睁开眼睛,一打眼就看见了刮进来的某人,扯了扯微白的唇角,嘶哑着,“邵祺。”
司白的心情突然变得极、其、不、爽!别的男人果然都该消失掉!他揪着邵祺的后衣领,像提着小动物一样拽离床,不动声色的,眼神微冷的,不深不浅的说:“看见了?可以走了。”
邵祺不怕死的一笑:“好啊,萋萋现在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你跟我一起走啊。”
司白突然勾起唇,不咸不淡的扯了个笑容。邵祺只觉得后背凉嗖嗖的,阴风阵阵。
“告辞了!”邵祺又是一阵风刮了出去,末了又拐了回来,“这事我没跟小磊说,放心吧!”然后消失在门口。
一时间房间变得安静无比。
叶萋萋其实早就醒了,感觉到旁边清浅的呼吸声,她愣是没敢睁开眼,脑海里反复重复着之前的画面,自己应该很狼狈吧?衣服还......他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后悔?觉得她不是什么好姑娘?
幸好邵祺及时进来解救了她,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然而解救她的人又飞出去了......╮(╯▽╰)╭
司白挽起袖子洗了毛巾,回身俯下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那里有棍子打伤的血迹。日近黄昏,灿烂的夕阳透过高高的窗子洒进来,金彩色的柔软光晕镀在他后面的白墙上。
他沐浴在这片醉人的光芒里,轮廓逐渐朦胧,唯有那眉目清朗温和,盛着小小的她。温热的呼吸轻抚着她的眼睫,有麻酥的感觉从脚底爬上来。
毛巾柔软,一如他现在的表情,手下极轻,擦过了额头,转而轻拭脖子。
叶萋萋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忙抬手阻拦,“我自己来吧。”
“听过宣誓吗?”司白没有将毛巾给她,却停下没来由的一问,“教堂里,结婚宣誓。”
叶萋萋怔愣着摇头。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优美,带着柔和的笑容,说着百年来不变的誓词。叶萋萋整颗心好像都被包裹在水里,下一秒就会沉沦。
“叶萋萋,不要担心。”他笑着,“无论在我面前你是什么样子,你在我心里都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所以,下一次醒的时候,不要再装睡了。”
叶萋萋一惊,原来他都知道......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犹豫着,“我是指戒指的事,第一次你看见的时候也没惊讶,这次直接割喉我也没有死......你是怎么......”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惊得坐起来,“啊!对了,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吧?”
见她惊得像只小兔子,司白的眉目含笑,“没有人,林晔被敲晕了,你同事早就昏了。”
“但是林晔动的手啊,他看见我一定会......”
“不会的。”司白打断她的话,“他现在说的话,估计没人会信。”
——
的确,李建尝试着跟他交流,当然是隔着窗子的,白大褂说他现在情绪波动大,有暴力倾向,只能自己关着,然而林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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