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神烈诛草寇 道昧弃心猿(3/4)
/p>打的骂的是土匪的坟堆,其实是故意给唐僧听的。但这番说辞,就将八戒和沙僧却给得罪了。因为八戒沙僧对玉帝他们是十分痛恨的,但却是基本没办法的。猴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还能指望着俩师弟给自己说好话么?这俩人现在看悟空是那么的嫉妒,眼中钉肉中刺一般。
三藏见说出这般恶话,却又心惊道,“徒弟呀,我这祷祝是教你体好生之德,为良善之人,你怎么就认真起来?”虚伪,这就是典型的虚伪。
行者道,“师父,这不是好耍子的勾当,且和你赶早寻宿去。”悟空还恼着呢,没有给师父最后一个台阶下,估计那小猴儿脸现在耷拉的跟小驴脸似得。
那长老只得怀嗔上马。孙大圣有不睦之心,八戒、沙僧亦有嫉妒之意,师徒都面是背非,依大路向西正走,忽见路北下有一座庄院。
那么咱们就都能理解了。但是这到底谁对谁错呢?说不清了,师徒加上白马,按形同一体来说,五行既然相生,那么必有相克之时。
玉龙是水,是可以克制唐僧这个火的。所以唐僧颠簸了几十里地,并没有抱怨白马;但是自己却是能压制悟空这个金的;悟空正好能够收拾老猪那么个木;八戒呢,偏能镇住沙僧的土;本来沙僧是可以转场的,属性是能影响到玉龙的,咱们看沙和尚负责牵马就明白了的。但他没有说话,也没制止,这么心生不满嫉妒,一不有所作为,那么五行就乱了,各怀不忿了。
走到前面一个村舍,碰见个老头儿,便告借一宿。老者害怕道,“爷爷呀,一个夜叉,一个马面,一个雷公!”行者闻言,厉声高叫道,“雷公是我孙子,夜叉是我重孙,马面是我玄孙哩!”
猴儿现在看什么也不顺眼呀,吓得老头更是不轻。
三藏搀住老头儿,陪笑道,“老施主,不要怕他。他都是这等粗鲁,不会说话。”进门之后,喝了口茶,估计更饿了,说话也随口来了。提醒老夫妇不要因为徒弟长得凶恶便害怕,都是佛家的高徒,越难看,越能说明才是沙门高才的。
那个婆婆道,“见貌丑的就这等虚惊,若见了老虎豺狼,却怎么好?”
这话开始没听懂,后来才琢磨出来,老太太是别有所指的,认为自己的儿子就算再不是东西,也好过豺狼虎豹。
老者道,“妈妈呀,人面丑陋还可,只是言语一发吓人。我听此言,故然悚惧。”这个老头儿明显是个怕老婆的主儿。
长老出门叫来,又吩咐道,“适才这老者甚恶你等,今进去相见,切勿抗礼,各要尊重些。”八戒道,“我俊秀,我斯文,不比师兄撒泼。”行者笑道,“不是嘴长、耳大、脸丑,便也是一个好男子。”沙僧道,“莫争讲,这里不是那抓乖弄俏之处,且进去,且进去!”
这师徒四人,现在挺逗儿的。沙僧终于开口了。这个时候,八戒和沙僧对悟空的意见,已经有所体现了。。
那妈妈儿看着还挺贤慧,即便携转小儿,咐吩煮饭,安排一顿素斋,他师徒吃了。渐渐晚了,又掌起灯来,都在草堂上闲叙。
但是老吴的话里有话,这个老太太,可不是一个贤慧的主儿,恰恰相反的,老吴是在说反话呢。
唐僧没见到老头的儿子,便随口一问。老者点头而叹,“可怜,可怜!若肯何方生理,是吾之幸也!那厮专生恶念,不务本等,专好打家截道,杀人放火!相交的都是些狐群狗党!自五日之前出去,至今未回。”
这个老头才是个贤惠的父亲呀,就是太贤惠了,贤惠的都迂腐了,但是可以理解一些的。
三藏闻说,不敢言喘,心中暗想道,“或者悟空打杀的就是也。”长老神思不安,欠身道,“善哉,善哉!如此贤父母,何生恶逆儿!”这个原因就复杂了啊,一点也不简单的。也显示出唐僧是相当聪明富于想象分析的,但对恶逆的看法是复杂的,一方面深受佛门影响,一方面也有自己的明辨是非。
行者近前道,“老官儿,似这等不良不肖、奸盗邪淫之子,连累父母,要他何用!等我替你寻他来打杀了罢。”现在的没有一点眼色儿,嫉恶如仇的性格洋溢于言表。
老者道,“我待也要送了他,奈何再无以次人丁,纵是不才,一定还留他与老汉掩土。”这老头还是痴愚的爹啊,换了谁有这样的逆子也无奈的。
沙僧与八戒笑道,“师兄,莫管闲事,你我不是官府。他家不肖,与我何干!且告施主,见赐一束草儿,在那厢打铺睡觉,天明走路。”
这俩货没有悟空的心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于普通百姓都抱有冷眼旁观的冷漠。
大家安歇不题,却说那伙贼内果有老杨的儿子。约摸到四更时候,又结坐一伙回家打门。老者听得门响,即披衣道,“妈妈,那厮们来也。”妈妈道,“既来,你去开门,放他来家。”
老者方才开门,这老杨的儿子看到后园里白马,就问自个媳妇儿。其妻道,“是东土取经的和尚,昨晚至此借宿,公公婆婆管待他一顿晚斋,教他在草团瓢内睡哩。”
老杨的儿媳妇儿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呀,她岂不知自己丈夫是个什么货色,肯定是想要丈夫去作案,至少能赚匹白马啊。。
那厮闻言,就跟土匪们商议如何行事。那老儿听得此言,悄悄的走到后园,叫起唐僧四位道,“那厮领众来了,知得汝等在此,意欲图害,我老拙念你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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