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章 踩点通过(三)(2/2)
的眼眸深处,是连莫芸生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错杂。“强者可以拥有一切,弱者却只能自怨自艾,对强者摇尾乞怜,我不愿再继续做他人砧上鱼肉,而是要成为拿着刀料理鱼肉的人。”
莫芸生沉默了,他事先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他可以看出沈成眼中坚定的目光,或许在沈成身上发生过一些事情。
这一刻,莫芸生再也无法从沈成的脸上看到,初次见面时那种憨厚的感觉,反之,原先有些不鲜明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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