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破绽!(2/4)
徐庶暗思一下,笑着说道,“司徒乃奇人,在下看不透!”“哼!”司马懿暗哼一声,望了一眼手中烤肉,犹豫一下,咬了一口,随即顿时皱起眉头。
这江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他不知君子远离庖厨么?
啧!不过这烤肉还真不错……
“如何?仲达?”江哲微笑着问道。
犹豫一下,司马懿笑着恭维道,“善!”
“那就好,手艺还未生疏啊,”江哲呵呵一笑,望着篝火旁的烤肉说道,“当初在徐州,家中粮谷尽时,便猎山货烤食,总算是熬过严冬,呵呵,当时还诸多不满,如今回想起来,倒是有些怀念……”
“……”徐庶听罢一愣,犹豫问道,“司徒出身寒门?”
“怎得?”江哲用手中木棍拨了拨篝火,哂笑说道,“那你以为我何等出身?”
徐庶心下很是诧异,疑惑问道,“传闻司徒不是与司徒王公有亲么?怎么……”
“错了,”江哲微微一笑,微叹说道,“我虽唤他伯父,然而若是当真细论起来,王公乃江某妻室之伯父,随后承蒙他看重,收我为侄,却不是你等想得那般……”
这江哲竟是寒门子弟,怪不得当初不曾听闻此人之名……不过以区区寒门子弟身份,至如今位列三公,名传天下,此人……当真不简单呐!
徐庶暗暗心惊!
有意思!当真有意思!司马懿深深望了眼江哲。
“对了!”放下手中木棍,江哲拍了拍手中灰尘,凝声说道,“元直,你谋划得如何?”
“司徒请放心!”徐庶面上笑意一收,正色说道,“用此计骗过张白骑,在下有七成把握!”
“昨日徐军师信誓旦旦,为何今日却这般谦逊?非是十全把握?”司马懿暗讽说道。
“你!”徐庶不免有些气结,摆着司徒在这,我如何敢说十全把握?看在司徒面上,不与你计较!
“好了好了,”江哲笑了一声,问司马懿道,“仲达,关外黄巾有何动静?”
“这……此事在下不知,要问过钟大人……”
“监军亦有不知之事?”徐庶嘿嘿一笑,却得了司马懿一个白眼。
“钟大人?”说着,江哲忽然望见了不远处的钟繇,起身唤道,“钟大人!”
“唔?”正与数个曹军士卒说着话的钟繇听闻江哲相招,急忙走了过来,抱拳说道,“司徒有何吩咐?”
“呵,莫要拘束,我只是想问问,关外黄巾,有何动静?”
“不曾!”钟繇摇了摇头,想了想,继续说道,“今日一早,下官便尊监军大人之命,一连派出数拨探马,前去黄巾大营附近探查,只见那黄巾龟缩营内不出,然而待我军探马欲再靠近一些时,营内便杀出一路人马,折损了我等好几个将士……也不知那张白骑打得什么算盘!”
听闻此言,司马懿与徐庶俱是眼睛一亮,对视一眼,徐庶笑着说道,“司徒,那张白骑必定是携大军望荥阳去了,只留下些许兵马守卫大营,以掩人耳目,我等计谋……成矣!”
瞥了一眼徐庶,司马懿接口说道,“事不宜迟,司徒当速速召集一军,急出汜水关,越洛阳,占黄巾粮仓渑池,粮草一旦被焚,张白骑唯有无功而返!兖州之危,乃解!”
“当真?”江哲面色一西,随即又皱了皱眉,凝声说道,“……不过此事仍需谨慎,若是张白骑故布疑障,以探我等图谋……退敌良策,便功亏一篑了。”
今日我是分毫也算不出张白骑所在,莫非又是被他乱了天机?似乎不是……莫非他用‘遁甲’之术掩藏自己动向?
那张角到底教了他多少奇术啊!江哲不免有些泄气。
“司徒勿虑,此事易也!”司马懿微微一笑,抬手说道,“司徒莫非忘了,前几日黄巾有一员大将死于司徒阵中,我等不妨以此人尸首为饵,假作喝张白骑退兵,实则探黄巾大营虚实……其麾下大将阵亡,我等送还尸首,张白骑理当亲自迎接,否则必叫其麾下黄巾寒心,是故我等便有机可趁……”
“那张白骑要是故意不出面呢?”江哲皱眉问道。
“司徒放心,”只见司马懿嘴角露出几许冷笑,哼声说道,“在下亲自去,他瞒不过我!”
正如徐庶与司马懿所料,张白骑早在昨日夜里,便动身携大军、越洛水,转道袭荥阳去了,只留下刘石、李大目并三万黄巾把守大营,其余五万兵马,张白骑分为五队,除去自己之外,将其余四万交与四位麾下大将,分五路直袭荥阳!
在张白骑筹划中,就算其中一路被中途受阻,仍有四路兵马,攻下区区荥阳,不在话下。
临行之前,张白骑曾嘱咐刘石、李大目二人,虚设旗帜,掩人耳目,另外,要不时率军前去进攻汜水关……当然了,佯攻而已。
为的就是不叫江哲、司马懿等人看破此计,为此,张白骑还用奇术将刘石相貌变作自己。
然而在谁是营中主将这事上,刘石与李大目起了争执。
本来,刘石职位不如李大目,如今张白骑一走,李大目自然是营内主将,然而张白骑又将刘石变作了‘自己’,也就是说,‘张白骑’乃是营中主将。
幸好两人不曾因此结怨,商量了一宿总算得了个结果:大营之内,李大目为主将;大营之外,‘张白骑’,也就是刘石为主将!
就当两人商议完此事、正要率军攻汜水关之际,却忽得麾下将士通报,说是汜水关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