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1/2)
夕阳西下,天边晚霞淡淡晕染,好似美人涂了胭脂的妩媚,又似残血淡淡。
今天的天气有些酷热,闷闷的,没有一丝风,令夏暖感觉极不舒服。
回到别墅后,屋内格外的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
奇怪,往常这个时候陆妈都会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开饭,难道今天有事出去了?
她疑惑的走上楼,没走几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伴着沉重压抑的气氛向她鼻尖袭来。
怎么回事?!
正当她愣神之际,就见陈妈端着盆神色慌张的从凌薇薇房内走出来,手上还沾了不少刺目的鲜红。
当下,她心中陡然一惊,难道…
她的脸瞬间亦有些发白,自己担心的事终究还是来了吗?
她赶忙向凌薇薇的房间奔去,就见她正半靠在陆祁铭的怀里,那张娇媚的脸一片骇人的惨败,唇角有殷红的血迹流淌,更令她震惊的是,她身下是一片血红!
夏暖闭了闭眼,只觉得有些眩晕。
凌薇薇…
流产了?!
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啊,就那样没了?
她的内心一片悲悯充盈。
凌薇薇的样子甚是凄惨,她的眼神是那般无助,抱着她的陆祁铭神色又是那样冷绝。
“大少奶奶,你总算回来了!”身后的陈妈姨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意,打破了房内的静默和沉闷。
刹时,屋里的医生,护士,陆妈等人的视线纷纷射向了她,神色间带着怜悯,带着鄙夷,还有担忧。
夏暖暗暗咬着下唇,只觉此刻心口微微犯疼,忐忑不安的感觉像浪潮一般拍打在她的心口。
“嫂子,你…你回来了。”
夏暖再见到陆祁琛的那一刻,心头一怔。
这个消失了许久的小男人终于出现了!
他可知这几个月她等他等的有多辛苦?!
陆祁琛神色紧张的走到她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思绪停顿了几秒后,她面色平静的抬起眸,坦然与不远处的陆祁铭对视。
那双眼眸清澈明净,清朗透彻,带着坦坦荡荡毫无畏惧的神色望向他。
屋内一片死寂,静的让人诡异。
接着,陆祁铭将怀中虚弱无力的凌薇薇平放在床上,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锁住夏暖。
此时的他是沉静的,也是静默的,他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她。
他的脸上有一抹深深的沉痛,那样悲悯。
如果他震怒,或许夏暖会觉得更容易面对,可他此刻却如此镇静,镇静的让她完全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一直是她看不透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望着她,良久终于冷冷开口,“这安胎药是你给薇薇带回来的?”
他的声音压抑而嘶哑,好似千年未化的寒冰。
夏暖听着他的质问,望着桌上还剩一半的汤药的碗。
呵…
这个女人果然是用此做了文章!
她果然是要陷害死自己!
夏暖怎么也想不到凌薇薇竟会这样心狠,为了地位竟舍得牺牲自己亲生的骨肉!
终究是自己太过心软…
夏暖粉唇紧咬,指甲深深现在掌心里,那个无辜的孩子,就那样做了她母亲心机的踏脚石!
片刻,她朝他笑了笑,“是我给凌薇薇带回来的,只是一些孕妇服用的安胎药而已。”
闻言,陆祁铭的瞳仁,在听到她的回答后,猛然紧缩。
他极其不信地望着她,眸间满是痛苦之色。
“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孩子?所以特意在里面加了米非司酮的粉末!”他再次哑声问。
夏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米非司酮的粉末?!
那不是打胎的药吗?
她清楚记得自己没有放过那个东西!
“我没有放那种药。”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我已经让医生检验过了!”陆祁铭的话语忽然转冷,一字字一句句,好似切金断玉般带着抹冷绝,令她忍不住心头发颤。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细眉愈来愈紧,凌薇薇,没想到你会这么狠,你这招未免也做得太绝了!
她本想打电话给另个当时和她一起配药的医生,让她来为自己作证,但就算把同事喊过来替她作证又能怎样?
陆祁铭也不会相信她的吧!
他对她从来就不曾真正的信任过。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能全身而退吗?
“陆祁铭,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有过要害死你孩子的坏心!”
夏暖知道这样的解释于他而言毫作用,但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心中自然坦荡荡!
闻言,凌薇薇在床上痛吟一声,声嘶力竭的哭诉,“祁铭,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不要救我,也不要怪暖姐,这次也许只是个意外,谁叫我的胎本来就不稳呢,你就让我随我那苦命的孩子一起去死吧!”
此时的她黑发披散,唇角鲜血横流,令人惨不忍睹,那一声声的哭诉,好似失了幼崽的野兽,在悲嚎。
这一刻夏暖彻底被她的演技折服,她的演技的确很高超,如果不是对她的品行已有些了解,或许就连她也会以为凌薇薇这次的流产只是一个意外,并不是她事先就预谋好的。
陆祁铭的脸色一变,冷凝压抑的气氛像无声潮汐般渐渐蔓延在室内,周遭的空气也仿似被冻结。
他虽然对凌薇薇腹中的孩子不是很喜欢,可那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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