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再遇女鬼(1/3)
被老头接连补刀,我想说受了伤的伤疤,你何故那么残忍要在伤口上撒盐,还木有结巴呢……
“可我就是木有法号啊,就连‘小玄子’法号师傅都木有给我取过……”我的心里酸涩难忍,带着点小脾气地就脱口而出了。
从来都木有人告诉我,我是我师傅忽视的那个。
老头侧脸看深着我,他看见我的眼角都有些灼红了,说话的语气也酸涩酸涩的,他摆摆手,莞尔笑了下,然后说:“没有法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上当了十多年的道士却还木有法号的,你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老头侧脸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拍着胸脯说:“你师父不给你取,我老道给你取,你以后就叫玄尘吧!”
我听后,傻乎乎的愣怔了下,脑海里忽而浮现出一个想法,难不成老头又想诱惑我做他的弟子,这天底下,是个人,脑子正常的都知道,这法号得是师傅给取的。
“不,不行,我不能接受。”我忙摆头,接着说:“我生是茅山道观的弟子,死也会是茅山道观的守观精魂。”
是的,就算我是师傅最不看重的弟子,那师傅也是师傅啊,人可不能忘本,不可能因为父母对自己不好,而认别人当自己的父母吧,血浓于水,这世上事情的因果,那得是要有缘分,才会走到一起的。
“废话少说,我是你的祖师爷,给你取个法号,就算让那清玄小辈知道也无伤大雅。”老头继而转身,不再跟我议论这件事情。
我木鸡一般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浩瀚无边的江河,默默地说:“难不成我盛清夜的法号从今以后就叫玄尘了么?!”
玄尘,挺好听的,可我真的要背弃师门,大逆不道的接受么?!那万万不可啊!我脸部的表情越发的凝重了,却在下一刻彻底改观!
“别听那老头的,我觉得那老头脑子有病,可能是老人痴呆了。”季孙君乐走到我的身边,照例剥开了一颗糖纸,张口往嘴里扔。
我的心里闷闷地,有些阴沉,不是因为那贼头鼠脸的老头骗了我,而是因为季孙君乐只顾着自己吃,竟然木有给我吃。
“来,你也吃一颗,别想太多了,费脑!”季孙君乐说。
我那阴沉着的脸登时露出浅浅的微笑,一双清澈的眼睛里似乎在闪着星光,我伸手去接过大白兔奶糖,二话不说把奶糖给扔进嘴巴里,咀嚼起来,浓郁的鲜奶在口里化开,奶味特足!
老头在河岸边上蹲下身子,伸手去点了下河水,放在嘴里面尝了下味道,然后款步走到我的身边,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我的左手。
我愣怔了下,还木有回过神来,只见那老头在轻声地默念着口诀,我的身上忽而散发出一圈白光,白光之后,是一圈紫色的光芒。
季孙君乐见我扭曲着脸,他想要冲进光圈里来救我,那紫色的光圈忽而变做丈高的火海。
于烈焰火海里面,只有我和老头两个人,我依稀看见那两副血棺飘在大河之上,血棺上喷溅而出的血液,一时间把整条江河给染成血红色,数十只秃毛的怪鸟在大河之上凄厉地叫喊着。
我一个恍惚,眉头紧拧成一个疙瘩,心里寒颤着在想,难不成那两副血棺里的尸体要出来把我给活生生吓死么?!
我愣怔了下,突然,我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骨骼正在被老头粉碎性整个打断,我扭曲着脸,痛得哭天抢地的,却木有丝毫的反手之力。
一瞬间,粉身碎骨的剧痛蔓延全身,我像是被敌人暗算那样,正瞠目欲裂地瞪着糟老头。
那悬在嗓子眼里的那口怨气还来不及咽下去,就又感觉到我身体的每一寸骨骼都正在一根根的生长,像是脱胎换骨了那般。
我从一团软绵绵没有知觉的ròu_tǐ,重新变做有血有肉有骨的汉子,剧情发展得太快,我还木有时间去感叹我怀里的杜蕾斯我都还木有用过,就要死翘翘了么……
当我再次睁开如墨谭般的眼珠子的时候,眼前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已然熄灭,血棺也已经不见踪影了,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适才看见的那条江河。
烟波浩渺,波涛汹涌依旧,却已然沧海桑田,时移世易。
我感觉到我眼前的事物似乎更加清晰了,江河上漂浮着几艘带蓬的小船,在雾霭朦胧的江河上,有那么几个长发掩面的女鬼,红衣披身,正扯着阴森可怖的嘴脸,讳莫如深的在对着我微笑!
卧槽!又是那笑得令人胆战心惊的微笑!我的大脑里立马想起了那些面目可憎的活纸人!我的老大爷啊,能不能不要让我再看见那诡异的笑脸,好恐怖。
我的腿肚子忽而发麻,害怕得在瑟瑟颤抖着,就跟筛糠一般。我被吓得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退了一小步,脊梁骨发冷的也都已经在冷颤着了。
我忙转身去找老头,去找季孙君乐,才发现周身空无一人,就连那个曾和我患难与共,有着一起尿裤子交情的狗蛋也都消失不见了。
四处阴森森的,冷风阵阵吹,我……我那硬挺的脊梁骨都在飚冷汗了。
忽而,我的脑海里如放电影那般,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画面投影在我的大脑屏幕上。眼前的这一条飘荡着鬼魂的江河,我似乎在哪见过,总觉得很熟悉。
我微微蹙紧眉心,蓦然抬起颔首,映入眼帘的是那花开如火,红花扑簌簌而下,粉浪云涌的杀人花,是的,是那只开在彼岸的杀人花(彼岸花),这时我才彻头彻尾的醒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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