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卡特星——微笑的安东—迪玛(2/3)
命,所以很少有什么会主动去接触冥蝶,它这身闪闪的紫色萤粉已经告诫那些想接它的,它是有剧毒的,只有你玛迪会担心它会受什么伤。”看着中毒后还在微笑着讲解着的安东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真搞不清他真的是一个笨蛋还是一个天才。“那你现在怎么办”我冲他大声的说着,“这个我现在想一想”,安东用没有沾上萤粉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双唇,好象是才刚刚进入思考中一样。丘陵的风吹着‘星罗兰’的枝叶,那一只巨大的冥蝶安静了下来,在枝叶上静静的伏着,随着‘星罗兰’枝叶的摆动而随之轻摆。“有办法了”安东伸出手向那只冥蝶的方向伸了过去,“你又要干什么,你不会是要杀了它先为自己报仇吧”,刚才被安东绕来绕去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回击他的机会。“我喜欢美丽的东西”他说,“我怎么没看出来”,“因为你不懂得鉴赏美丽”,“和你在一起久了,都忘记了什么叫美丽的东西”我终于用了一点微微嘲讽的语气,“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随时鉴赏美丽”他转过头看着我又爱昧大胆的笑了。和他说什么似乎都说不过他,我的目光没有离开安东,他已将一小束‘星罗兰’采在手里然后将挤出的花叶的汁液滴在青肿的手上随后将汁液揉匀。“要是‘星罗兰’能对付剧毒,我就可以到别的星球去推销解毒剂。”我关注着安东希望他这样做会使中了萤粉毒的手起作用。“冥蝶的毒性非常强,而且就连它自身都没法来抗衡它的毒,所以当这种毒积垒到一种程度时会对冥蝶自身造成伤害,就是说冥蝶会中了自己的毒。所以冥蝶有一个习性,就是会在一些草或花上吸取花汁或是草汁来平衡自身的毒,控制住不会被自己的毒所伤害,所以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只冥蝶选择了在‘星罗兰’上停留来用很长时间来褪掉折断的翅膀,那么这种植物就一定能有平衡它的毒的能力。”我看着安东,什么话都已说不出来,他明知道冥蝶是有剧毒的,又用这短的时间分析出了能治疗萤粉毒的植物。就象是他明知道大胆的直视着一个人是有些无理的,但他还是喜欢那样的看着你,然后露出暧mei的微笑。
“你就一点不为我担心,真让人失望,迪玛”在我意识到俩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时,他已经离我很近了。这样彼此的近距离注视,面对着他的毫不掩饰的一如既往的暧mei的微笑,阴阴阳阳起起落的听上去还有些悠扬的味道。他习惯用他的微笑来掩饰他的情感,这微笑就象是他的平常的表情一样总是时不时的挂在脸上,如果有一天这微笑从他的脸上消失,那么也许是他真的笑了,或者是可以理解为他对某一件事情认真了?我了解安东吗?不,他的变化太快,快到无法跟上他的思维,或许说他的思维到底是什么,我想过这个问题吗,没有吧。“从基地,你一直跟着我?”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视着看着他充满微笑的眼睛,用另一种微笑将他的微笑挡在了外面,两个微笑在两个人中间筑起一道无形的墙。“我出来看看星星,看到你要飞行,这样的夜色飞行到是打发时间的好时候。”我笑了,丝毫没有掩饰‘不相信’的意味,这样的理由就算是笨蛋都能听出他没有说真话。“怎么,被你看出来了”,是他先笑的,我看着安东,夜风里我看着他,他在笑,随着他我笑了。“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冥蝶的毒性如果可以伤及自己,那么在它的体内就会有抗体,最少不会让它自己马上必命的抗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刚才如果‘星罗兰’解不了冥蝶的毒,你会杀了这只冥蝶做解毒剂。所以,目前为止我还不需要为你担心。”
那只淡紫色的冥蝶闪着美丽的萤光在我与安东间的那株‘星罗兰’上,黑暗的夜色中它象一盏朦胧的灯火,轻微的光芒忽明忽暗就象是宇宙中银河系里散落的茫茫无名的星尘。“好象该重新认识你,迪玛,有些和施泰德的相似。”“听上去,你好象这次是真的失望了,你忘了我是施泰德的学生。”我回敬着安东却产生了一丝诧意,‘如施泰德的相似,为什么安东会有这样的想法’。安东注意到了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细节?他太敏感了,敏感到随时可以将一个人看透的地步。他不再说话又将目光移向丘陵发起呆来,我们间唯一存在着的气息就是那只开始微微抖动翅膀的冥蝶,如果没有蝶与‘卡特星’夜风的存在我们都不会感觉到有彼此的存在,我们的气息已融入到了旷野中流过的风之中。我和安东似乎都是那种不会感觉到寂寞的人,或许说是早已习惯了那种冷清的寂寞,我们都习惯在寂静中来享受着这种寂寞。冷冷的夜风又让我陷入沉思中,‘卡莫将军好象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安东,从他的意外出现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安东一直在基地,卡莫将军始终对于安东都有所戒备与某种程度上的不信任,对于安东的监控指令也一直没有取消。在某种意义上卡莫将军并没有接受安东的加入‘卡特星’基地。而施泰德那,看不出来,也想不出来施泰德的意思。他与安东始终都保持着一段距离,他们很相似,他们彼此都小心的不接近对方,却又都在密切的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象在狩猎者与猎物间保持着距离。他们中谁是狩猎者?谁又是猎物?也许他们之间是相互对等的吧。直觉是,安东绝对不会听命于施泰德的,而且会对施泰德造成危险与不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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