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等待的希望—次恋(1/3)
隔着窗子玻璃,蛾子,寂静中一直守望在那里,在柔和的光线中展开着翅膀。微风吹过,它的翅膀轻轻的在阳光中颤动,依昔鲜亮的色彩,覆盖着它的全身。阵风中,渐渐的,蛾子被时光破碎成粉屑,融入渐变的光辉,痕迹了无……
无可否认,任何一次改变时,多少都会有些东西随之改变,有好的方向,也些许未必会朝向往的一方驻足。
这种伞飞行起来时给人的感觉远远要比在地面上时好的多,如果在未飞起来时会感到担忧恐慌,那么在它高高飞起时,所有的忧虑就渐渐淡化掉了。空中,这是很好的风景,很宁静的风景,没有什么呼啸的风,没有什么置身高处的恐惧,有的只有一种特殊的宁静,融入天籁。
原来天空是这般的宁静,宁静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原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很难适应这种露天的飞行,以为自己会一路的恐慌,是的,我无法信任自己的同伴,这恐慌多半是来自于无法信任自己的伙伴所造成的压力。这种可以承载两个人的滑翔伞只有一个伞包,却同时维系着着两个人的命运,两个人间的扣环是连接生命唯一的保障。只要扣环打开,没有背伞的自己一定会是自由落体的掉下去,而背后的卡伊西将被他的背伞带着远远的飞去。一个伞可以把两个人紧紧的联在一起,共命运,也可以瞬间让他们分开,走上不同的道路,甚至是难归的。
我不信任卡伊西,因为他不是‘凡那’的人,多坚强的理由让自己不去信任这个家伙。于对他的撤离路线没有提出疑义,不是因为信任他的全部行动计划,而是出于我们已经置身于绝境,又是,多牵强的理由。
“护镜太紧会有水气,中尉”背后,卡伊西正在调整伞的飞行方向,他柔和的拉动着伞绳。我无心去关心水气的问题,这和自己关系不大,自己只是滑翔伞的乘客,他忘记了,真正在操纵全局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他自己。“你说什么?”几句低语并没有逃掉卡伊西那个家伙的耳朵,他很认真的问道,“在向能想到道歉的人道歉,让他们原谅自己,原谅自己背弃信仰,原谅自己辜负他们的希望,同时也恳请自己原谅自己,如此”我在半笑着讲着,很真心的,虽然他不会看到那半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这就是自己的心情,无关于他去看到的,又想到的。
天空中的寂静一度空灵,气息平稳,甚至有些的泛暖。
“这么悲哀?”他语气淡淡的讲道,‘切……’我想,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候他还保持着他怠!笆堑模大人您的撤离行为更象是一次诀别”这次自己是半真心的说。“你感到恐慌?”耳旁他说,“极度”我平静的回答。“你背弃了怎样的信仰,中尉”他又次发问,沉默。“以为无法动摇的信仰,会被动摇,那么就是信仰的坠落吧”空落落的,就象是正从高处往下落去的两个人,身临绝境,心境却渐变得沉静。
“中尉的恐慌并不是来自于撤离方式,而是来源于中尉内心对信仰的动摇”卡伊西的话想让自己冷笑,如果可以,被他洞察后的心情真真的很令人想就此的冷笑。
这个麻烦的家伙,每每都会被他察觉到心思,被他这样的一个家伙察觉到心思并不是什么可以开心的事情。我想在他面前隐藏住的东西太多,唯恐被他察觉,所以自然并不期望他细致的心会捕捉到自己的行踪。麻烦那,我们的卡伊西远远比施泰德难对付的多,对于他,难免偶尔还是会心存恐慌。
伞还在往下落,随着风向滑翔伞已经将我们带出很远,也许自己并不害怕,并不害怕与陌生的搭档在一起,我无法去平静的,其实只是自己的内心。上次用伞是因为飞行器的坠毁,我想起来了,好象那次是为了施泰的飞行数据自己才会那么冒险,只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如是不是卡伊西弄出这个伞来,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了。亏他想得出来,两个机师却要用飞伞的方式逃离目标城市,要是换成使用飞行器,艾撒不见得就能占得到便宜。如果用飞行器作战自己并不算是什么优秀的机师,那么用飞行器逃离自己不见得就是最差的那个。舍弃机师的飞行器用飞伞这种文弱的方式离开艾撒,卡伊西此法过于的阴柔晦暗,尤其是他温和的目光,在那里我看到了一种异于机师的神色。要命那,恐怕卡伊西那个家伙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卡特的‘中心’呆过的,对于洞察这类事情,有时是职业敏感的过分。这不是机师的所为,在看着卡伊西信心满满的拉起滑翔伞时,自己就有这种预感,他不是纯粹的以飞行为骄傲的机师,不是,机师远远可比这个家伙单纯的多。
在偶尔自己的命运适时的掌握在别人的手上时,还是老实些的好,最少应该在这样的时候保持住沉默。
我没有再说话,是不想说,纷乱的心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但自己并不想被卡伊西查觉到这一切。突然的感觉很冷,前方是山峰与模糊看不清轮廓树林,莫名悬在空中的感觉就是很空,很空空的感觉,甚至是有些的错觉。原来自己和伞就是这般的渺小,象一叶被吹起的树叶草枝,呼的飞了起来,旋转着,飞行着,飘落着,没有任何的根基,在苍茫的世界中,寂静无声的飘飞……
他控制伞与落伞的手法非常的干净,干净得透满自信,仅是几个简单的动作,我们的伞就稳稳落下并快速的压下,以免吹来的风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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