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岁啊五六岁,这样的年纪自己居然把人家关在屋子里教人家这么没羞没臊的事,自己简直就是愧对列祖列宗,辱没门楣啊,一阵悔恨,抬头看见韩恬嘴角还挂着银丝,简直恨不得一头把自己撞死了,完全不记得是谁先来故意挑逗自己。“哥哥不必自责,啊,比哥哥疼爱韩恬还多。”
张良仍低着头不说话。
韩恬这才觉得自己玩过了头,但是又想不到解决办法,干脆破罐子破摔打算以毒攻毒,就又抬头亲了上去。
张良,果然,又,很没节操的沦陷了。
亲完之后韩恬心满意足的擦擦嘴,子房喘了两声也不说话。
直到韩恬突发奇想,想重新抄写道德经,房里的旖旎才消散了些。
两人各自占据书桌一边,韩恬倒是专心,一笔一画写得快活,子房在那端拿着书,倒是没有拿倒,但是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却一页都不曾翻过。
韩恬连续几天白日出去玩耍,夜里回去背书,着实累得厉害,写了一会儿字,终于撑不住趴在桌上睡去了,一直到传晚膳的时候也没有醒来。
张老夫人来看了几次,见那小姑娘实在可爱的紧,又料想她年纪小,还不该论甚么男女之防,干脆打发人去她师父那里传话,叫韩恬在张良这里留宿一晚
张良一阵紧张,又说不出个甚么所以然来,还被母亲斥责迂腐老究,实在委屈的狠。
再说那韩恬睡相一直不太好,张良将她抱去床上不多久,她就把爪子和蹄子搭在了他身上,张良嗅着少女身上的奶香气,感觉手脚怎么放都不对,辗转难眠,直到更鼓敲过四下,才隐约睡去了。一会儿梦到白日里的吻以及那销魂彻骨的滋味,一会儿又梦到韩恬长大了,凤冠霞披与人拜堂,新郎也瞧不清面容,最后竟还梦见了韩恬躺在他身下,唤着子房子房,极尽fēng_liú。
第二日,张良是被韩恬唤醒的。他睁眼瞧见自己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把韩恬拥在怀里,不由想起昨晚的梦境来,一阵慌张,然而,马上就有更让他慌张的事情了。
“子房哥哥,你尿裤子了。”韩恬指这他某个部位说,她上一世就不是个规矩的,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电影录像,哪里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好点明了揶揄,姑且这般瞧子房笑话。
张良恨不得当下晕过去才好“我,我,对不起,我昨日水喝得多了”话也说不清楚,怕韩恬再问,赶忙胡乱承认自己确实是尿了裤子。
韩恬不依不饶“哥哥真笨,恬儿早就不尿裤子了”,想了想又拍拍他肩膀“哥哥放心,这么丢脸的事,恬儿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哥哥会不会是生病了,要找大夫瞧一瞧才好呢”
……
用过早膳,韩恬春意盎然的回去了,张良自己默默的在祠堂里跪了一整天不提。
赤松子早就在门口侯着她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看。“你还知道要回来”
韩恬赶紧掏出早上去买的桂花酿递到师父手里,赤老狐狸见她还惦记着自己,气消了一半,接过酒来,甩甩袖子进屋去了,韩恬屁颠颠的跟在后面,被赤松子关在屋门外,随即屋里人又甩出一本书来,“日落前背不完,你就再也不必回来了”
韩恬捡起书,拍拍灰,觉得自己应该买两壶桂花酿才是。
又是雪化春回的时候,韩恬背背书,看看树上成对啼鸣的布谷觉得日子美好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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