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4)
还有可能耽误时间赶不上集合时间吗?所以七点半小晚准时出门,一手拿着三文治,一手拿着牛奶提着便当。
“路上小心。登山注意安全哦。”三个站在门口和她挥手。
“真是的,我怎么觉得我像妈,小晚像我五岁的孩子啊?什么事都要操心为她准备好。”望着小晚蹦蹦挑挑的后背,澄溪好笑道。
晨铭伸了个懒腰,“不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嘛。”
他们交往那段时间,他习惯了早早看天气预报为的在下雨天帮她准备好雨水;习放些零钱以防她粗心忘记带钱包;习惯了随身携带创口贴因为她总是经常莫名弄伤。
他记得她曾经问她——“没有我,你该怎么办呢?”
可事实证明,没有他在的四年里她独自在远方却依然能过得很好。
可是他的那些习惯却丝毫没有一点动摇改变,依然为她永久保留着因为她而存在的习惯。
原来,“没有我,你应该怎么办呢?”这句话从来就是对我自己说的。
没有你,我应该怎么办呢?
所以的习惯都不会消退,哪一天才能有新的习惯以得掩盖曾经的习惯。
“今天,天气真好啊。”伦森也学着晨铭伸着懒腰,抬起了头,看见格外明亮灿烂的天空。
“超适合晒被子的天气啊!”澄溪转身,“进来帮忙把被子搬出来让它们拥抱一下太阳先生吧。”
“遵命老二!”还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你才二呢。你这个二货。”
“小三,老二欺负我。”
“……顾晨铭你打得少?”
而三个又准备一场“打是亲骂是爱”日常,小晚已经跑到了街口。
风吹过叶间哗啦啦作响,树下站着一个穿着格子衬衣深蓝牛仔裤的男生,男生背着背包,微微靠着身旁的车,低着头玩着手机在等待着什么人。
小晚的步伐慢慢减下,看着前面的人。
自从圣诞那次后,每当她见到桥冉心里都会慌成一片,有开心也有不知如何是好,特别在意自己的语言动作,生怕让他看见自己的失态。
桥冉之所以在这里等她也是因为她无意中一句“反正我们也住同一条街,不如到时一起出发吧。”等话从口出她才意识在哪里不对,人家凭什么等你一起出发呢?要是到时被影城的人看见有什么误会了多不好。她低下了头,脸有点儿烫,“我开玩笑的,其实……”
“好的。”却没有想到桥冉微笑着答应了。
小晚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烫烫的,心里变得好乱,只要一看见他,不由自主就变得紧张了。我到底是怎么了呢?
“喂。”前面有声音喊着。
小晚抬起头,对上桥冉温柔的笑容,他说:“再不快点,想要一起迟到吗?”
“对,对不起!”心里又是一紧,却满满欢意。小晚加快了脚步跑过去。
她轻轻跳上车,拉着桥冉的衣角,“可以了。”
车开动起来,树叶映下一片灿烂斑斓。
“对了,你吃早餐了吗?我有超好吃的三文治哦。”
“你做的吗?”
“当然,不是啦。”
“那就好。我吃。”
“……你几个意思啊?”
“没有。我的意思是今天天气挺好的,适合吃三文治而已。”
“坏人!”
下车后,不顾形象的一路奔跑,冲上电梯后,时间一分也不多不少刚好到达八点。
众人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小晚和一副早已料到和早已习惯踩点的桥冉,笑道:“你们怎么一起来的?。”
小晚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也对也对。”众人笑得一脸有内涵。
就在这时候,经理站了出来说:“大家先安静一下,我们先分成两个组,方便等下去到目的地进行活动什么的。”
经理先选出了两个组长,然后由组长剪刀石头布选队员。a组组长是昊新,b组组长是若安。
若安是在票房的,又一个脾气温和对谁都温柔和气的好好先生。
有次小晚遇到一个故意到处窜厅还有理不让场务员工检票不单止破口大骂的男人,小晚忍了好几次就在想要发飙的时候若安及时救场,他一手把小晚往后拉,对着发怒的男人,声音温和不单止,每句话都用上了敬语,任凭男人怎样怒指大骂依然心平气和地解释。
小晚可气不过,那种人算什么啊,消费那几十块还真把自己当上帝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好几次想回骂都被若安制止了。她不懂,错不在她,更不是若安,为什么要他站出来替她忍受那种人的辱骂呢?为什么还要这么好脾气跟这么无理的人低声下气一遍遍解释呢?
就像跟一只咬了人,完全听不懂人话的疯狗耐心教育一样,明明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后来,若安说:“我们是做服务行业的,被骂也好即使被打了也是不能还手的。选择做这份工不就应该明白这些事吗?”
“可是,错就是错啊,为什么犯错者还有脸有理有资格去怪责别人的不是了?”
若安叹气:“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站的角度不同,对待同一个问题的错对自然也不同对不对?”
“我们觉得他错,是因为站了我们自己的角度,公司有规定不得窜厅,随意走到其他影厅观看,而他窜厅不单止还凶人自然不对。而他觉得我们错,是因为他站在了自己的角度,觉得自己花钱来这里消费,怎么就走走看看都不给,还要检查他的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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