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的幺妈好看吗(1/2)
对于刘蟾蜍来讲,今天眼前的这幅美妙的景像,这份难得的幸运,能否为他日后的人生带来幸运?说不清楚。那就看他人生的造化层次了。
又扯远了。还是继续回到刘蟾蜍的摸*的故事上来,听他讲他的摸*故事——
其实,在我那闭塞的家乡,流传着这样的谚语:
一来莫看鹰打鸟,
二来莫看人成双;
三来莫看蛇交配,
四来莫看狗连裆。
说人若是看到男女在荒野的交媾等等之类,要倒大霉的。而我是有“吃狗屎的运”,就狗连裆的事也被我给遇上了,刚才在向乱石岗来的路上,一对野狗立在草地上交配,只不过我要到乱石岗心切,只是?手拾起一块石头向那对野狗掷过去就一晃而过,没太在意而已。我是“双喜临门”。而这些,对于刚刚十一岁懵懂的我来讲,我不知道,或者懂个屁。
而此刻,我根本不会去管它会给我的未来带来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呆望着幺妈她那光洁的胸脯,但更多的注意力是在她的**上。
虽然我在三年前九岁的那年,我摸过幺妈金莲的*子。那时,幺妈金莲让我摸她的*子,我感受到的是幺妈金莲对我的好,对我这个侄儿有别于其他后生的喜欢。
而今,三年过去,当淡化的记忆重新拾起的时候,怎么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呢?我似乎已经理解,我已经慢慢地在长大了,我已经慢慢地懂得一点人事了。
我刘蟾蜍似桩一般立在那里,左右不是。而我的幺妈金莲,在她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交集碰撞后,发现是我,她脸上惊慌的表情倏地消失了。尔后,她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区区在下今年已过不惑之年,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中不可能不涉猎到女人的话题。如果没有涉猎,那一点也不能证明我的纯洁、清白和正经,它只能说明,要么是我生理上有问题,或者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甚至可能是性变态。女人的话题萦绕在我成长的生活环境里,它让我躲不开,逃不脱,并让我乐此不疲地参与其中。在这个世界上,在男人的话题里,永远离不开女人,如果离开了,可以说这个世界将不可想象,至少,它会失去无穷无尽的美好色彩。
对于区区在下来说,谈论女人话题最多的时候,是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但奇怪的是,每当我的室友在晚上熄灯铃响后躺在床上议论女人时,议论得最多的不是女人迷人的相貌,不是女人纤细的腰肢,不是女人迷人的长发,不是女人修长的大腿,而说的最多的是女人胸前的*子。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唉呀,如果现在要我来说清楚也很难,非常难,说不清道不明。这是一个没有止境的话题,一个没有定论的话题,一个没有谁能说赢谁的话题。呵呵,如果硬要我说个一二,以我的人生浅见,我只能作这样的一份解读了——
女人的**,是猜不透的谜,是深不可测的汪洋大海,是刺激男性荷尔蒙旺盛分泌的动力源泉,是欲罢不能的美丽幻想,是魂牵梦萦的温柔故乡,是男人都想征服的最高山峰,更是能让男人粉身粹骨的双管无坐力迫击炮,是……
区区在下看来,其实天下有很多迷人的奇峰山峦:有世界屋脊之称的喜马拉雅山,有险峻雄奇的西岳华山,有“五岳归来不看山”的秀美黄山,有董永、七仙女碟化而成的奇妙的双峰山,有……但这些奇美的山峰,都会在女人的*峰前黯然失色。“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在赞美东岳泰山时,是否还有暗含着另一层更深的意思呢?或者说,有更深的一层意境呢?要知道,诗人是什么?诗人是天下最大的情种,诗人的想象力应是浩淼无边的啊。
扯远了,回到正题。继续听刘蟾蜍想摸**的故事——
而这时,我的幺妈金莲竟然移动起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上摩挲起来,一对硕大的**随着她手指的摩挲而乱颤不止,好似拨动过的琴弦余音袅袅。
在我的印象中,幺媽金莲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她与我的幺爹刘二点很是恩爱。村子里有几亩薄地,幺爹幺媽耕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村头,在田地,幺爹幺媽总是出双入对,男耕女织,卿卿我我,很是让人羡慕。
不过五年前的一天,幺爹刘二点突然对我的幺妈金莲说要出去闯世界,幺媽很惊愕,竭力央求幺爹不要去。幺媽的眼睛都哭肿过好几回,但幺爹说困在这偏僻的小山村会穷一辈子的,还是执意到南方去打工了。自从我的幺爹出去打工、最后辗转到云南的西双版纳说是跟人做边贸生意后,我就发现幺媽渐渐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了,沉默寡言了。至于我的幺妈怎么变得沉默寡言了,郁郁寡欢了,我一时闹不懂。我只觉得幺妈金莲很是可怜,觉得她应该得到别人的关爱和帮助。
而且,在我的心目中,幺妈金莲特别特别的好看。我喜欢她的幺妈,特别喜欢看她幺妈脸上挂着一种淡淡的微笑,让我感觉十分的温暖和美好。特别是幺媽对着镜子梳妆的那一次,让我的印象深刻,让我难以忘怀。
那时幺爹还没有到云南去。
有一天,我到幺妈金莲家玩,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当我一只脚准备踏进幺妈里屋的门槛,立马被我的幺爹的一只手给拽住了,并示意我不要弄出大的声响来。这样,我就与幺爹一并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我的幺妈对着镜子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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