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个故事 放河灯(八)(1/2)
因为当时正好是北京的盛夏,天热的不行,可是这位玩主却发自己家里放藏品的房间里异常的阴凉,有的时候里面都有些阴冷的待不住人。
接下来就是玩主有个妹妹,那几天正好带着小孩回娘家,可以他发现,只要是自己一打开放藏品那屋的房门,他那个不到2岁的小外甥一准儿就开始哭,怎么哄也哄不好,直到他把那个房门关上为止。
可这也没有引起那位玩主的注意,直到有一次,他的几个朋友来家中坐客,他们一起来到那间房里欣赏他的这些藏品,结果事后其中一位朋友就给这位玩主打电话说,他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说自己昨天回来后就在梦中见有一个没有脸的长发女鬼站在他家屋里。
他这位朋友不提也就罢了,可是一提这位玩儿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于是他就抱着自己的小外甥做了几次的实验,还是一靠近放藏品那屋就开始哭,抱出来把门一关立刻就没事了。
可是这位玩主放在那间房里的藏品颇多,他也不知道是那件儿宝贝出了问题,于是就托人打听,才找到了梅林海这里。
梅林海也知道,即使这位玩主说的再详细,他不到现看看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一定能看明白,于当天两人就驱车一同回了北京。
这位玩主的家位北京郊区的一处四合院里,院里花鸟鱼虫应有尽有,一眼就能看出这位玩主的品味不一般来,可是当梅林走到其中一间房门前时,就有一股浓重的酸腐味道钻进他的鼻子。
这种味道一般人是闻不到了,因为这是浓重的怨气所化,只有颇为有造诣的玄门中人才能闻到。
梅林海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里面果然是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藏品,可是大多数的年代都不算长,也就是一些晚清和民国的东西。
突然,一张铜质的梳妆台引起了他的注意,梅林海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一股极重的阴气从当中散发出来,他慢慢的走了过去,用手轻抚着梳妆台,他的心中竟然有一丝悲悯,这个女鬼在生前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如此的悲凉。
也许是万沛玲感觉到了梅林海心中的这份同情,她竟在梳妆台的镜中显了身,虽然只是一个背影,梅林海也能想象到她之前应该是位绝世美人。
她向梅林海缓缓道出了自己生前了悲惨遭遇,她恨张玉瑛的心狠手辣,可更怨的是邵南松的冷酷无情……
当梅林海告诉万沛玲现在已经过了五十多年了,她的仇人肯定早就死了,可想没想到万沛玲的怨念非但没有少反增了,她心中那种几近绝望的怨恨让梅林海几乎压制不住了!
可梅林海在心里实在是同情万沛玲,他不愿也不忍将她打的魂飞魄散,最后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希望可以帮助万沛玲能重新托生。
梅林海先是将万沛玲的魂魄从铜质梳妆台上收到一把油伞之上,然后送到九华山的天台寺里,让万沛玲在此受佛光普照,听地藏圣训,希望她有朝一日能够消失心中怨念得以重新托生……
于是万沛玲就在天台寺里一待就是20年,每天的6月30,梅林海都会去天台寺看万沛玲,终于在今年,梅林海感受到万沛玲的怨念已经消失,他用20年来渡一只怨鬼也感动了天台寺的方丈,他亲自为万沛玲做了一只蓝色的河灯为其照亮托生之路,可是没成想,一切努力全都化为泡影,万沛玲所有的怨念又在顷刻之间复燃。
曾天泽听梅林海讲了这前前后后的因果后,更是感慨世事无常,可眼下万沛玲已经化为恶鬼,他又该怎么化解她的怨恨呢?
“林海叔,您看能不能再为万沛玲做一只河灯送其去托生?”
梅林海摇摇头说,“机缘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曾天泽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万沛玲已经上了胡琳琳的身了,总不能让万沛玲这么一直损伤她的元气吧!”
梅林海长叹了一声说,“看来为今之计只有让她魂飞破散了!也许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为一种解脱……”
当天梅林海就和曾天泽一起回到了胡家别墅里,胡百川因为怕女儿出事,就把她用绳子绑在了椅子上,胡琳琳也不挣扎,让吃就吃,让喝就喝,只是一句话也不说。
可当梅林海走到别墅门外时,胡琳琳,或者说是万沛玲就已经感知到了梅林海来了,这是几下年来唯一一个真心想帮自己的男人,而且不求回报,可是他的一切心血都让那个死丫头毁了!
“梅大师,你终究还是来了……”万沛玲期期艾艾的说。
梅林海也是轻叹道,“万姑娘,我知道现在你心里恨,可是也许真的就是命中注定,半点不由人,其实早在10年前我就打听到了邵南松和张玉瑛最后的下场,你想听嘛?”
万沛玲双眼一瞪,眼中闪出了一丝精光说,“他们最后怎么了?”
“上海解放前夕,邵南松带着张玉瑛跑去了香港,之后没几年邵南松就因为在香港不得志,郁郁成疾,去世时年仅49岁,而张玉瑛则带着他们的两个儿子在香港继续打拼,终行创下自己的一方产业,可是后来却闹的母子对簿公堂,母告子不孝,子告母烂赌,最后虽然法官判了两个儿子要定期付赡养费,可是张玉瑛最终还是孤独的死在了敬老院里。”
万沛玲听完,冷笑一声说,“他们比我多活了几十年,过的也不过如此,梅大师,你动手吧!”
梅林海神情一滞,原来万沛玲早就知道了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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