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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贤篇之造父(2/3)

,亦如此也。曩(读音nang三声,以往)汝之行,得之于足,应之于心。推于御也,齐辑乎辔衔之际,而急缓乎唇吻之和,正度乎胸肊(同‘臆’)之中,而执节乎掌握之间。内得于中心,而外合于马志,是故能进退履绳而旋曲中规矩,取道致远而气力有余。诚得其术也,得之于衔,应之于辔;得之于辔,应之于手;得之于手,应之于心。则不以目视,不以策驱,心闲体正,六辔不乱,而二十四蹄所投无差;回旋进退,莫不中节。然后舆轮之外可使无余辙,马蹄之外可使无余地;未尝觉山谷之崄(同‘险’),原隰(读音xi二声,低矮湿地)之夷,视之一也。吾术穷矣,汝其识之。”译文:造父是古代的驾车能手,他在刚开始向泰豆氏学习驾车时,对老师十分谦恭有礼貌。可是3年过去了,泰豆氏却连什么技术也没教给他,造父仍然执弟子礼,丝毫不怠。这时,泰豆氏才对造父说:“古诗中说过:擅长造弓的巧匠,一定要先学会编织簸箕;擅长冶金炼铁的能人,一定要先学会缝接皮袄。你要学驾车的技术,首先要跟我学快步走。如果你走路能像我这样快了,你才可以手执6根缰绳,驾驭6匹马拉的大车。”造父赶紧说:“我保证一切按老师的教导去做。”泰豆氏在地上竖起了一根根的木桩,铺成了一条窄窄的仅可立足的道路。老师首先踩在这些木桩上,来回疾走,快步如飞,从不失足跌下。造父照着老师的示范去刻苦练习,仅用了3天时间,就掌握了快步走的全部技巧要领。泰豆氏检查了造父的学习成绩后,不禁赞叹道:“你是多么机敏灵活啊,竟能这样快地掌握快行技巧!凡是想学习驾车的人都应当像你这样。从前你走路是得力于脚,同时受着心的支配;现在你要用这个原理去驾车,为了使6匹马走得整齐划一,就必须掌握好缰绳和嚼口,使马走得缓急适度,互相配合,恰到好处。你只有在内心真正领会和掌握了这个原理,同时通过调试适应了马的脾性,才能做到在驾车时进退合乎标准,转弯合乎规矩,即使跑很远的路也尚有余力。真正掌握了驾车技术的人,应当是双手熟练地握紧缰绳,全靠心的指挥,上路后既不用眼睛看,也不用鞭子赶;内心悠闲放松,身体端坐正直,6根缰绳不乱,24只马蹄落地不差分毫,进退旋转样样合于节拍,如果驾车达到了这样的境界,车道的宽窄只要能容下车轮和马蹄也就够了,无论道路险峻与平坦,对驾车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些,就是我的全部驾车技术,你可要好好地记住它!”泰豆氏在这里强调了苦练基本功的极端重要性。要学会一门高超的技术,必须掌握过硬的基本功,然后才能得心应手,运用自如。学习驾车如此,做其他任何事情也都应当这样。信使造父周朝的第五代王周穆王和西王母在公元前993年的会面,与一个人干系重大。这个人就是周穆王的御者造父。造父的祖先中,有数人都是御者。到了蜚廉和恶来,父子俩在殷纣王(帝辛)的朝廷中同朝为官。《史记·秦本纪》载:“恶来有力,蜚廉善走。”恶来力大无穷,容易理解,而蜚廉的“善走”是一项什么本领呢?不由人不联想起夸父,夸父也是“善走”,甚至“善走”到能逐日的地步。但不同于夸父的是,夸父为的是测量大地,蜚廉却应当是信使,替纣王传递消息。因为“善走”,消息传递得及时,因此蜚廉又称“飞廉”———飞行着的蜚廉。至此,造父家族的两大传统本领就显现了出来:御者和信使。而如果要做一个称职的信使,毫无疑问也必须是一个称职的御者,因为“善走”不是步行,而是对马匹的驾驭能力。所以,御者和信使其实是合二为一的,即御者必为信使。造父显然继承了家族这一传统,一身而兼御者和信使之职。同时,这一职位也造就了中国史上一西王母与周穆王个著名的词———“御用”。御用,即用于御,用为王的御者,为王前驱。揣想之下,御者不免寂寞,尤其是在长途奔波的野外,即不免发为歌,发为言,发为牢骚:我为王前驱,牺牲了妻子的温柔,牺牲了抚养孩子的义务,王啊,你为何仍然对我这样浇薄?为何一直不升我的官,只赐我一个“弼马温”的空名?言为心声,积之日久,纯粹干体力活儿的御者慢慢就转变成了“御用文人”。周穆王继位时,已五十岁了。他的江山并不稳固,总有人,尤其是殷商遗民,觊觎周朝。造父以信使的身份,和“西王母之邦”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并在周穆王和西王母之间,为二者互通款曲。因此,即使周穆王和西王母素未谋面,但通过造父为中介,彼此想必早已了解、熟悉而倾心———一方是中原大国权倾天下的父系男王,一方是西陲存国一千多年、神秘的母系女王,英雄美女,惺惺相惜,虽然周穆王时已六十余岁,西王母也未必明眸皓齿。于是周穆王大喜,以为善策,遂于十六年(前992年)封造父于赵地,转年十七年(前993年),命造父驾八骏之车,西征昆仑丘,见西王母。西王母知道今生相聚无望,于是硬下心肠,成了一位女王的尊严:我所居住的西土,虽然虎豹为群,乌鹊与处,可我是天帝的女儿,要守住这天帝赐予的土地,不能随便迁移。如今为了你的人民,你又要离开了,虽然吹笙鼓簧,可是我的心却像空了一样,飘飘荡荡,没有定所。你的使命是上天的瞻望,也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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