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商君拒绝秦公位，景监受令守秦公(1/2)

商君听到此，也就跟景监一样，满脸是泪，握着秦公的手，也颤抖不已，那里能让秦公继续说这些生死离别的话，就要开口阻拦。

秦公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别拦！寡人言之费力，望容之！古人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寡人若还有五年，则吞韩、割魏、击楚。国则更牢、更强。客卿也会趋之若附。客卿众，则成伙，伙必成团，成团则无人奈何。可，寡人自毁之也。君在秦，为秦尽罪?贵、愚民。寡人去，君若继为冢宰，命则休矣。君虽不惧随寡人去，但秦国惧！寡人惧也！事秦之客卿惧也！故寡人痛悔也。”

景监在一旁，早就听得心酸不已，泪眼婆沙的泣声插话：“主公！说这干嘛啊？万一主公谢宾客，还有太子。太子随商君学业，学有大成。定能继主公业，统六国，护客卿。”

秦公看了看景监，疼爱的说道：“景监啦！用人、治国你差也。知子莫如父，知徒莫如师。子驷，唉！表视争强，里却自卑、惧外、心疑、量窄。虽经岸门，大荔两役，但仍难去里。仍看事偏执、自私。他那点政治经验，怎抗得住来自宗族和全秦贵族的压力？到时恐不得不为自身公位计，舍客卿，舍忠臣也！”

楚、韩二女一听，大惊！刚要开口。宗正令领六名博士进来听令。秦公待公案置好后，喝了碗固元汤，方才沉缓的开口说起来：

“在说寡人遗嘱之前，先安排一件事：寡人早在三个月前，就答应齐王，要派寡人之姐织娘娘扑齐，为齐王之母贺六十大寿！今已八月，还有五十天就是大寿之期了。令织娘娘为秦国特使，其子商望为副使，着科头军一个旅相送，五日内离开咸阳！不得有误。”

宗政令一脸疑惑的问道：“主公！在你病重之时，姐姐离开，是为不妥吧？”

秦公眼睛一翻，瞪了宗政令一眼，威严的问道：“想让寡人失信于齐吗？”

宗政令心里一颤，马上回到：“为臣不敢。臣将亲自安排，亲自送织娘娘离开咸阳！”

秦公这才缓了一口气，颤巍巍的说起了自己的遗嘱：

“寡人继公位于献公二十四年春。继公位后不忘献公五羖大夫之遗嘱，终求得寡人之五羖大夫——商君，为寡人谋。寡人内修农桑、外劝死战，更法易度，使国十年大强。四战魏，逼魏和。四方咸服，终得称霸致伯，收复河西祖地。秦终为能与天下平席而座的泱泱大国也。寡人慰告祖先英灵，渠粱孝。寡人因疾即亡。特将秦事遗之：

一、寡人亡后，遗溢为‘孝公’。

二、寡人公位，由商君继。两子听凭商君安排。

三、将寡人葬于九畿山阳，望秦都早有六国臣。、、、、、、”

“不可。”听到此，商鞅忍不住正色大喝道。

秦公一惊，问道：“何不可。秦之今，是寡人与君共创。寡人若去国，则君国之。请君念秦之伟业！念秦民、客卿之所请！念与寡人创业之不易！代寡人主秦也。”

商君一脸肃穆，拱手义正辞严的说道：“切切不可！商鞅若如此，将为世人唾骂而毁商鞅一世之名也。商鞅事秦二十四年，所做之事将因此事而将一事无成，还尽罪秦民，并毁主公与商鞅为之奋斗了二十四年的大业。主公！此事断断不可为。望主公体谅商鞅也！”

“愚忠害君！愚忠害秦也！”秦公张目拍着塌怒道：“为了个人死后之名、之节而误秦乎？误寡人乎？误两子乎？误己及己之亲人乎？君难道愿秦陷于内战？让于驷留一杀师弑兄之骂名？让子驷、子疾兄弟手足自残？这些，君都不计乎？”

商鞅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但一个“篡”字压之如泰山！即是执政柄，这篡字也会在自己亡之后，导致秦国大乱。商氏一族也难逃灭族之命。若不“篡”，秦公之断可能出现于秦，但必毕竟是小乱，对秦之大业无大碍。献商氏一族，消秦之祸乱，保大业之继，方为首也。商君思之此，双手捧住秦公手泣道：“主公若爱臣，就请主公令臣求得偓佺大仙！主公若痛臣，则请主公让臣心尽辅佐太子，不失万民敬！否则，老臣将触亡于榻前，以示老臣之丹心。主公啊！你、我君臣二十四年，君之心，公应该早已明白啊？”

秦公喟然长叹到：“也罢！让太子暂立。但求君，旦察太子不力，君即刻废之，自领于秦！切记以国为重，以秦代周室为重。”秦公说完，又昏睡了过去。

室内的众人刚要呼唤，被太医止住。这是言多动情，情激而累，无碍。众人方才住口。

商君为了能秦公静养，就带着令众人来到了客厅。又令人速去请来有关众臣，共定秦公病后之事！自己拿起遗简，削去商代秦条。

商君等众人一到，就让太医详告了秦公的病情后，才正色说道：“主公病危，危之若朝露。一线生机在于四十日不反，偓佺大仙能至。今请诸位来，特通报主公病！再为主公病，寡人定之曰：

一、寡人即日启程，奔终南山太白之巅去寻偓佺大仙。在寡人离开咸阳期间，由冢宰丞秦稷代寡人外理一应国事。

二、为保主公四十日不反，令郎中令景监领两千名科头军住守宜阳馆。不充许任何人代太医、药师、厨师、伺妪，医、药、食、服伺主公！主公饮、食、药、起、居、服均由景大人亲理！

三、寡人已令太子，樗里子、大将军三人速返咸阳！回后，宜阳馆、咸阳宫由大将军李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