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夺路(1/2)
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杂种轻轻抚摸着海棠白皙的肩膀,海棠乖得像只小花猫。
“你哭什么?”杂种对刚才海棠突然的哭泣感到奇怪。
“你管我。”海棠归于平静之后,又恢复了那种不可一世的说话方式。
“你说不说?”杂种一把掐住海棠的脖子。
“我说,我说,哈哈哈。放开。我痒痒肉。”海棠娇喘:“我笑。是因为我占到便宜了。”
“占什么便宜?”
“别装,你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
“你还是个雏儿,哈哈。”海棠得意地大笑起来。
“……。”杂种无语。
“来。让姐姐好好看看。”海棠抬起杂种的下巴:“姐姐今儿命真好。玩了个雏儿,等下姐姐给你封个红包,乖。”
杂种一把甩掉了海棠的手,拿出一根烟,点着了放进嘴里。海棠也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她双手环住杂种的头,用杂种嘴里的烟点燃了自己嘴里的烟。
这女人太魅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要人命的风情。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杂种问:“我听说你要结婚了。”
“没错,我今天,不对,应该是昨天结的婚。”
“到底怎么回事?”
海棠把自己怎么趁着钢牛睡着之后捆住他。还有打开天然气,拿打火机制服了两个小弟的事儿都给杂种说了。她打车去了凯迪隆,半路上给了司机五百块钱,让司机进去凯迪隆找杂种,司机一开始还不敢,后来好说歹说才同意进去。
杂种静静地听完,弹了弹烟灰,没说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海棠问。
杂种自己想事儿,没理她。
“说话!”
杂种还是没说话。
“嫌我碍事了吧!”海棠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那床灰色的被子掉落下来,上半身一览无遗:“说话,嫌我碍事,姑奶奶现在就走!谁离了谁一样活!”
“你消停会儿。”
“消停你妈!”海棠一下扔了手里的烟,扑上来要抓杂种的头发:“男人都他妈一个操行,上了就扔!”
杂种一把扭过海棠的胳膊,一下把她推翻在床上:“别动!跟我动手,没你的好果子吃!还想向上次在凯迪隆一样,咬我一口?试试!”
“哈哈,好了我服了,你快放开。”说起那次在凯迪隆咬了杂种那一口,海棠又欢乐起来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刚被杂种放开的海棠,一下子又扑进杂种的怀里。
“我们走,到沿海城市去。”
“行,我身上也带着钱呢。这些年光花钱了,还真没攒下多少。”
“有多少?”
“不到十万吧。”
“够了。我这儿也有点。”
“明天咱们怎么走?”
“你睡吧,我想想。”
海棠放心地睡去了,像一个回到家里的孩子一样。杂种又点着了一根烟,他的眸子在黑夜中的烟雾里闪闪发光。
海棠越睡越熟。为了自己的逃跑计划,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她的双肩一起一伏,呼吸平稳而舒适。
杂种回头看了看海棠,把烟掐了,下了床穿好了衣服。打,把那叠钱拿了出来,数了数,又把海棠的包打开,拿出一叠钱。两叠钱凑在一起,杂种又数了一遍,然后把钱分成两叠,一叠放回里,另一叠装在了身上。
做完这些,杂种推开门走了。
杂种打了一辆车,来到了火车站,下了车,他直接走到了火车站出站口的附近。这里就是陆铮第一次来新野市,遇到孟娇,并且打掉了牛便两颗牙的地方。
“去哪儿呢师傅?”一群黑车司机围了上来。
“解放路。”杂种随口说了个地方:“多少钱?”
“白天三十,现在五十。”
“走。”杂种上了一个年轻人的车。那辆车是红色的雪佛兰,半旧不旧的。
车朝着解放路开了一段时间,杂种说掉头,去上港路。那年轻人说上港路远,得加十块钱,杂种说加就加。
在路上,杂种一直跟年轻人攀谈。
“朋友,给。”杂种拿出两颗烟,分给那个年轻人一根:“你这车多少年了?”
“四年多了,二十多万公里了。”这年轻人是个实在人,人家问年限,他直接把公里数都说了。
“现在要卖的话,得多少钱?”
“旧车,值不了几个钱。”
“五六万总有吧?”
“撑死也就是个六万多吧,老车了不值钱。”
到了上港路路口,杂种说靠边停车,年轻人把车停了下来。
“哥们儿,我要你的车。”杂种从兜里掏出钱来:“你刚才不是说顶多也就值六万多吗?我给你七万。”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要你的车。”
“你不是逃犯吧?”这位还真是二,这样的话也敢问。
“我要是逃犯,就直接抢了,还用买?”
那年轻人还在犹豫不决。
“我再加一万,给你八万。”
“……。”
“再加一万,给你九万。”
“……。”
“九万不能再多了,再多我买别的车了。”
“卖了!”那年轻人赶紧接过了钱。一辆半旧的雪佛兰买到九万,已经算哄抬物价了,新车才值多少。
两分钟后,那年轻人站在路边,看着杂种把车开走了。
杂种在城里转了几圈,才绕道开回了那家小旅馆。找了一个黑暗的地方,杂种下车,把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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