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场(1/3)
激情过后,季柏遥往齐谨林身上一贴,搂着齐谨林的纤腰就装模作样的说要睡觉。狐狸精的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齐谨林嫌她身上黏糊糊的讨人嫌,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把季柏遥往外推了推:“洗澡去……你脏死了……浑身汗……脏……”
季柏遥不怎么爱出汗,何况运动了那么几十分钟而已,季柏遥自负自己还不至于像齐谨林说的那样浑身汗:“你说谁浑身是汗?你才是,湿漉漉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齐谨林哪里会听不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暗示,翻了个身拿枕头把自己的头蒙住装鸵鸟,挥手往浴室的方向指了指。声音被蓬松的枕头压的闷闷的:“滚……”
下了床站在床边,狐狸精一手抓住齐谨林往浴室指着的手指,另一只手把齐谨林脑袋上压着的枕头扯下来,两腿一软往蓬松的地毯上一跪,伸出舌头便开始舔舐齐谨林的手指。
“去去去,痒痒……”
叠着的字一般都表示着比较诚恳的感情,齐谨林这一句也不例外。
“对呀,去跟我洗澡。”
季柏遥还跪在地上,把齐谨林的手捧在手里,像小动物一样用舌尖在她手心上画着圈。所谓是十指连心,手是个密布神经的器官,让季柏遥这么一舔,从手上痒到了心里,一股热气从不知何处升起,兵分两路,一半冲到了头顶,一半冲到了丹田。
齐谨林不敢用自己高.潮后薄弱的意志力去对抗季柏遥这只九尾狐狸的妖气,被季柏遥挑拨的不耐烦了,只好把自己的手从狐狸的手心里扯回来,然后闭着眼睛盲人摸象一般跟季柏遥去了浴室。
由于生理特征上具有着质的区别,相比精力有限的男人,女人可以轻轻松松的梅开几度。眼下现在季柏遥拉着自己去洗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齐谨林心中也是明镜一般。只是趁着今朝有酒,何方多醉一杯?
歇息了没多久,浴室中就又一次满室温柔。
假期一共也只有三天,还没等齐谨林身上斑斑驳驳的吻痕消失的一干二净,在a城的这段既短暂又荒唐(yin)的美好时光很快就结束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齐谨林正趴在床上用季柏遥的ipad查机票。
季柏遥趴在她的身边,用齐谨林的手机叽里呱啦的与白楚乔用她听不懂的家乡话聊着天。齐谨林听不明白,但大约也猜得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懒得理季柏遥那个吵死人的聒噪精,齐谨林索性伸出长腿往季柏遥柔软的腰里一蹬:“滚滚滚,滚出去,别趴在我旁边打电话,没看我忙着嘛,吵死人了,去去去,上客厅打去。”
狐狸精贱兮兮的笑了几声,然后往齐谨林的脸上亲了一口,光着脚屁颠屁颠的光着脚丫子跑到客厅继续煲电话粥去了。
其实白楚乔本来是打电话问她是否有什么行程上面的安排,也好替她订机票尽快回去,提早安排人去机场接她。可齐谨林在这边研究着机票,航班不少,可余票却不多。大多数要么是特别早,要么是特别晚。
太早走吧,不愿意一大早上爬起来。折腾她自己这把懒骨头是小,还得折腾季柏遥那个不靠谱的小狐狸精。要是坐晚一点的航班呢,她也不愿意大半夜才回去,第二天就要上班,齐谨林没有熬夜的心情。
其实那所谓‘一大早’的机票并不算太早,也就无非是上午九点多钟。让酒店安排好了车,早上六点钟起床其实也不算什么难事。然而问题在于,季柏遥仍然要留在a城,不肯回去。
齐谨林也问过她到底a城哪儿好,能至于像诱惑的街一样让季柏遥堂堂一个二世祖流连忘返。每当齐谨林说起这件事,季柏遥便是一幅高深莫测的德行:“我怎么说也是个跨国大公司的大小姐,还不能有点生意上的往来?你以为本小姐天天闲着呢?”然后挥了挥手机,冲齐谨林光芒万丈的一叉腰:“一个电话千百万上下呢,我这是为国家贡献gdp,为尽早实现现代化,为赶英超美打出提前量。”
这写乱七八糟的话齐谨林当然是听听就算了,季柏遥一家老小恐怕只剩下她这么一根独苗还留着中国籍,其他的早就为赶英超美里的英美帝国主义贡献税收去了。她要想赶英超美,最好的手段是先把season变成国企。
与季柏遥不知道聊了多久,白楚乔才好不容易强迫狐狸精把手机送回到齐谨林的耳边。
“想好了要什么时候的机票没?我劝你还是早点,要不然晚上又得熬夜,一个不小心第二天早上开工挂两个黑眼圈,你丢得起这个人,我可丢不起。动物园里熊猫不少了,广大新闻媒体的朋友们想看国宝也不差你这一个。”
齐谨林已经习惯了白楚乔的牙尖嘴利,看了半天还是决定听从白楚乔的指挥,乖乖的选择了早上的机票。不过白楚乔却没有闲心夸她懂事听话。
“既然是一早上的飞机,你前一天晚上最好跟季柏遥节制一点,别好不容易没有熊猫眼了,结果第一天回公司开工就背着一身的天罡北斗阵……我倒是也不介意你可以趁机从和季柏遥的绯闻里脱身。开工拍杂志封面,你要露后背的。”
季柏遥听见了电话里白楚乔的话,贴近了话筒在白楚乔与齐谨林的通话中插嘴:“楚乔姐,我尽量!”
当然,跟意料之中的一样,齐谨林的旋风扫叶腿又踹过来了。这次季柏遥有了防备,齐谨林用了不小的力气,一脚踢了个空,差点闪了腰。白楚乔怕再继续从电话里窃听季柏遥跟齐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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