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燕王发现她睡梦中竟念着太子的名字(六千)(2/4)
奇怪小主子既然会医术,为何还要大费周折的叫别的大夫来看一遍?不过即便胭脂雪如何的行事怪诞,阿珠也不敢再询问,也不愿去深想,即便与胭脂雪已经九年未曾打过交道,对胭脂雪其实很陌生,但只要想着胭脂雪是七姨娘的亲生骨肉,便心中就本着那份信任了。
直到到了午时的午膳时分,见胭脂雪仍没有开门的迹象,两个丫头又不敢再去打扰,便多添了几分忧虑,主子都没吃饭,她们更是不敢吃,自然一起就饿着肚子。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眼见日落西沉,两个丫头已经忍不住的在门外走来走去了,每每鼓足勇气想去敲门,最后都是泄气收手,无疾而终。
直到夜幕彻底的降临时,两人终于忍不住的去敲门,没想到屋子里并没有回应的声音,回应的只有开门的声音。
两人见之大喜过望,可开门看到一脸苍白发黑的胭脂雪时,都吓得心脏都要跳出了胸口。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还是流苏眼疾手快,当先搀扶住了胭脂雪。
“无碍,只是憋闷的太久了些,大夫不必请了。”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胭脂雪笑的有些难看,“去准备一间客房,我要休……。”
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这着实把两个丫头吓得不轻,赶紧双双搀起了胭脂雪的双臂,随意找了间破落的房间,便将之扶到了榻上。
七姨娘连自己的屋都那般的寒酸,就更别提其它的房间有多败落了,更是多一条的被子都没有。
无奈,流苏只得放好胭脂雪后,便匆匆去了前院专门派发生活起居一应用品的玉漱堂,让那些丫鬟婆子送些棉被去莺玲阁。
哪里想到,这些婆子丫鬟都是太傅夫人窦箫岚身边得意惯了的狗腿子,对流苏的吩咐不但装聋作哑,还言语轻蔑讥讽,丝毫不把胭脂雪放在眼里,即便胭脂雪已经是燕王妃,而不是当初任由他们欺凌的卑贱庶女。
无法,流苏想到胭博渊对自家王妃的客气忍让,知道胭博渊不会不管,只得去见了胭博渊。
胭博渊闻言后大发雷霆,不但用家法严惩了玉漱堂的刁奴,还把这些奴才全都来了次大洗牌,让得知此番消息的窦箫岚气的再度跳脚,和胭博渊吵吵到了三更半夜都不休止,直把胭博渊气到了别的姨娘屋里,只留窦箫岚一人自顾闹着。
玉漱堂,那可是个极好捞油水的好地方。
经此一遭,又加之两位最受寵的嫡出小姐,都因胭脂雪被胭博渊罚进了祠堂这件事几乎传遍了整个太傅府。
如此大的警钟,让府内所有的奴才都得到了警醒,现在的四小姐不但不再是以前任他们踩低的庶女,而是老爷现在相当在意的女儿。
所谓山高皇帝远,传言皇帝有多在意胭脂雪这个燕王妃,他们这些太傅府的奴才虽然不知道,但是太傅老爷有多在意这个燕王妃,他们这些奴才却必须心里有底。
所以此事传遍府内没多久后,很多的管事奴才,便一个个的不请自来的到了莺玲阁,前来讨好胭脂雪。
可惜,胭脂雪却还在榻上昏睡,流苏与阿珠,只得前去应付。
这是来太傅府回门的第一天,就已经如此多事,如此的忙碌……
迎来回门的第二天【七点】卯时清晨,鸡鸣破晓。
莺玲阁破烂寒酸的客房里,摇摇欲坠的破竹榻上,窝在湛蓝新被褥里的胭脂雪猛地睁开了眼睛,既惊恐又痛苦的大喊了一声,“燕煜!”
“燕、煜?”听到胭脂雪这声无比清晰大声的呓语声,斜躺在胭脂雪身边的燕楚,不由的扯了扯手指上绞着胭脂雪的一缕长发,脸上戴着的鬼面具泛着诡谲阴寒的光,一双绯眸,跳动着炽烈噬人的通红火焰。
因头发被扯疼了头皮,胭脂雪倒吸了一口冷气,自然从梦靥中清醒了些许,而在循声望见了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时,整个人都是为之一震,“是你!”
几乎是咬牙的脱口而出,立刻便要从榻上坐起。
没想到身子才起了一半,突被燕楚身子一覆,又只得被压了回去,这让胭脂雪相当恼怒瞪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冷喝一声,“小白!”
然后这次喊小白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小白根本没有出现。
“女人,你以为你每次都能偷袭爷成功么?”燕楚绯唇勾起一抹邪笑,绞着胭脂雪头发的手指越发扯得厉害,“说,你和燕煜是什么关系!”
胭脂雪头皮吃痛,但是半点也没有畏惧在意的反问燕楚,“说,你把我的爱寵怎么样了!”
听胭脂雪不答反问,燕楚危险的眯起了眼眸,戴着青铜鬼面的欺近胭脂雪有些苍白的面颊,“小玩.物,你最好别挑衅爷的耐心。”
“挑衅了又如何?”胭脂雪不怕死的挑眉讥笑。
“杀了你。”燕楚不怒反笑,大手猛地掐住了胭脂雪不盈一握的细颈,“或者,杀了你的爱寵。”
“你敢!”不顾脖子上的疼痛和窒息,胭脂雪双眸含冰。
“那你就拭目以待,看爷敢,还是不敢。”燕楚含着凉冷的邪笑,绯唇凑近了胭脂雪的耳畔,说的吴侬软语,语态暧味,语毕,伸出舌头一舔胭脂雪的脸颊,却端的无比邪恶。
登时,胭脂雪只觉自己的脸颊似被火舌舔过一样,脸皮无比的灼烧刺痛,令她反感到了极点,语气越发的没有好气,“我与燕煜有什么瓜葛,又同你有什么关系?!哈,难道你要跟我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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