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七 生生相惜(1/1)
摸了摸手腕上的铃铛,母蛊的反应让我很是迷惑。..尚岩的伤势我再是清楚不过的,阿弟的那一掌虽只是虚招,本身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可毕竟经过了一番打斗,新伤加旧伤,身体定然虚弱至极!
我在他身上下了子蛊,能无论多重的伤,都能保他性命。可是依现在身边母蛊的情况来看,他的情况并不是很糟糕!
经过阿弟身边时将阿弟拽上了马背,也顺便解了阿弟身上的虫蛊。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马儿欢脱的跑了过来。“阿弟,我们赛马如何?”
“阿姐,你明摆着欺负我呀!我从小马术就没你好,这马还用赛么?”阿弟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地方离阿痴的酒肆不远,我们先到那里歇歇脚吧,顺便也给冯妈带些好酒。”
“啊!”猛然间全身疼痛,我猝不及防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种痛来的很突然,像是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针扎过,一寸寸,从表皮到筋骨。“疼!”
“阿姐!”
如果痛的能晕过去该多好,可这偏偏晕不过去,只能受着。这种经历在九岁之前我记事起每一年都会有一次,九岁那年寨子里来了一位疯人,极为懂酒,嗜酒成痴,他的酒能对我的病有奇效,从此便留在苗寨三年,三年后离开云游了。只是未曾想两年以后我在一家野外的酒肆遇到了他。
洒脱、痴狂的他,活的像一位不谙世事的仙人!
阿痴留下的酒不能多吃,一年也就四个日子能饮,一是三月三,一是六月六,一是九月九,还有就是腊月十二了,追问其原因,阿痴闭口不言。
我极为怕疼,所以对阿痴的告诫一直未曾怠慢,如今十年过去,这种疼又怎么突然出来了?
疼,从肌肤到皮肉,再到骨髓,我全身如同一点点的拆开要进行重新组合一样,终于我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鼻息间满满的都是酒香。身上的疼痛感太多,以至于我现在抬手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这孩子是排行最小的,却也是吃的苦最多的,真是苦了她了。”
“小九的情劫,是命中注定的。你们几经插手小九的事情,可偏偏他们两个还是遇上了。”这是阿痴的声音!
“她……还好么?”
“嗤——白川,当初是你下令将她轰的散了魂魄,正气凛然的恨不得她不入轮回,现在你问她还好,是说的笑话么?”他是谁,能够让从不发脾气的阿痴如此嘲讽。“如果不是茹娘剔骨取肉,跪下膝盖求取族人头顶翎羽,奕鸣兄一家一户的讨要花泥晨露,若不是因为魂魄收的太极,稀薄的分不清是谁,你以为有白尚岩活命的么?”
陡然拔高的质问吓了我一跳,费了半天力气抓在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一地狼藉!
“仟彩?”阿痴立刻进来打开门看见一地狼藉,未曾问些什么,不动声色的收拾着。
“刚才是谁呀,这么吵?”
“只是一只大白猫太过于调皮了,训了他一顿而已。”阿痴不经意的瞄了瞄窗外,了窗外什么都没有。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来一次进京有一位算命先生与我卜了一卦,他说我的命与一人同根同源,他生我则生,他死我则亡。
我当时很是害怕,回到客栈的时候告诉了母亲与冯妈,他们只是哈哈大笑,冯妈告诉我,命,在自己手里,他人的言说,都是一派胡言!
我隐隐觉得,阿痴,认识我,似乎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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