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聚贤楼(2/4)

被东临澈一喝，这店小二才发现刚才讲的太入迷了，竟然一直站在走廊上没动，于是点头抱歉道：“是小的该死，小的祖上是说书的这一时没忍住话就多了，公子您看您是在大堂吃呢，还是去包间，包间还有”雅“”竹“”枫“三间，环境清静雅致，包您满意。”

“我想去‘仙语’”

店小二有些尴尬，尚可心劝道：“只剩‘雅’‘竹’‘枫’了，只能从里面选，不然坐大堂，反正靠近窗户的座位还空着，我看挺不错的。”

“不要，澈儿不要坐大堂”东临澈不高兴的嚷嚷着，

“那就‘雅’吧”不给东临澈反驳的机会，尚可心拖着他跟着店小二进了包间。

入座后，东临澈嘟着嘴使小性子，也不说话，让他点菜也不干。

“七王爷平时来吃什么就上什么吧，快点上。”可心只能这样做了，因为她发现那菜单上的字一个也不认识，无奈她加上幼儿园二十几年的上学生涯如今变成了一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文盲。人这辈子最倒霉的的不过如此。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好来，你稍等，喝点茶，饭菜很快就到。”店小二为两人斟好茶后就出去了。

东临澈在听到尚可心点他爱吃的菜时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又把脸扭向一边不理人了。

尚可心也不哄他，端着茶抿了一口后就拿着手中的纸折起了飞机。

东临澈虽不理人但却偷偷的观察着尚可心的举动，见尚可心拿着一张纸翻来折去，他便一点点将头扭回来，最后正对着尚可心。见她最终折出一个奇怪的形状满是好奇，想要问却又觉得自己还在赌气，人家都还没哄他，于是硬是憋着。可是眼睛却总是离不开尚可心手中的东西。

尚可心装作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兀自举着手中的纸飞机开心道：“这个世上第一架纸飞机诞生了，让我试试效果。”

哈了一口气，将纸飞机朝远处掷去，飞机飞了两三米后转两个圈撞墙壁上了。

尚可心皱眉摇摇头故作不满：“纸质量不好。”

东临澈一直关注着尚可心的动作，这会儿子看着她手中称为“飞鸡”的东西竟然能在空中飞着转圈就在也忍不住了，忘了自己还在闹脾气颠儿颠儿的跑去将那纸东西捡起来，跑到尚可心面前讨好的问：“这个为什么叫飞鸡，鸡明明就不会飞吗，叫鸟儿不是更好吗。”

尚可心心想，估计很难给他讲清“鸡”和“机”的区别，于是便胡诌道：“因为鸟不是这样折，如果这个也叫鸟儿就会混了。”

“那你再折个鸟儿，快！”

尚可心看着递到她面前的白纸调笑道：“怎么不生气了，不是不理人了吗？”

东临澈笑嘻嘻的又把纸往尚可心的跟前凑了凑：“不生气了，不生气了，你快给澈儿折个鸟儿吧。”

尚可心也不再逗他，接过纸便折了起来。与东临澈接触没到一天她也就明白了他的性子——赖皮脸。见了那些欺负他的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声不吭，对方问什么他也不敢不答，就像面对以前的尚可心和刚刚在门口的那些人一样。可是别人一但对他稍和颜悦色一点，伤疤还没好就马上忘了痛，就像对她，撒娇，耍赖，无所不用。而面对一些不敢欺负他的人，他又会颐指气使，比如对刚刚的小二。反正就是小孩子性格，还会捏捏软柿子。

尚可心故意将动作放慢：“好好学着，下次就自己折着玩。”

“嗯”东临澈一眨不眨的认真盯着瞧，唯恐漏错了一点。

“好了，你看，像不像鸟儿。”说着，还在东临澈面前拉了拉纸鸟的尾巴，那纸鸟的翅膀竟能上下飞动。

东临澈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鸟，满眼的崇拜之色：“好神奇喔，小尚好厉害。”

尚可心得意的摆摆手：“这算什么，我还会折千纸鹤，折青蛙，折……会画画，漫画，素描，立体画；会唱歌，流行的，古典的，伤感的……会跳舞……还会做轮船模型。哎，我会的太多了，一时也说不清楚。”

东临澈狐疑的看着尚可心，蠕动了下嘴角不确定的问：“你……你不是都忘了吗？”

尚可心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眨眨眼睛道：“是啊……我忘了，不过……你看……我不是还记得怎么说话吗……我只是忘了一些人和事，但本来会的一些技能还记得的，这跟还记得会说话，吃饭一个道理。”

东临澈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澈儿了，幸好没记起。”

尚可心用力吸了一口茶，压下心虚，拿过纸飞机道：“来，我教你怎么玩。”

果然，他的注意力马上被纸飞机转移了，高兴的用力点头。

“先哈口气，就这样，哈，不要问我为什么哈气，我不会解释的，反正说了你也不懂。再用力掷出去就行了，看飞出去了……呀，撞墙了。”

东临澈乖乖的闭着嘴看尚可心做。

尚可心示范完，东临澈便跃跃欲试的捡回来，学着尚可心的样子，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尚可心拄着饭桌托着腮，看着东临澈，每当他玩到兴奋处，自己也跟着乐。

店小二再次上来的时候手中端了个托盘，托盘里盛着一盘鸡和两盘青翠欲滴的蔬菜，芳香四溢，将尚可心肚子里的馋虫充分地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