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变态(2/3)
不了东西,都怪那个变态死女人,真是太狠毒,说’不想再听到她说话’就让人将良玉弄成这样,不过现在也没办法找人算账了,人都死了,说理都没地方去了.“姐姐,吃点吧.”小姑娘递给我一个勺子形状的石头.我闭上眼睛,狠了狠心,别人能吃得我也能吃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
吃完饭天色已黑,两个小孩在我身边睡下.
我一夜无法入睡,身上的鞭伤,加上额头的烫伤,焦虑,难过,辗转反侧,思绪飘到白园的卧房中,与流白轻风细语的你侬我侬,媚眼如丝的娇嗔,是流白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等待我睡来,然后对我说:‘一夜未见,倍加思念。’傻到极致的情话,却是暖到心眼里的蜜语.
我笑了笑,想到流白,是太多美好的回忆,此刻真的好后悔,后悔不曾开始就对他好,曾经那么欺负过他,现在想想好心痛.
看了看身旁的律良玉,细细回忆与她相处的这几个月,自始至终见我的眼神都是清澈如水,从没有过避讳,隐藏,是个不懂伪装自己,心直口快的简单的女人.
我相信律良玉,相信闻流白,即便没有任何证据。
第二天天没亮就有人在喊,“都起来干活,不想饿死就起来干活,一群懒骨头!”
我跟着姐弟俩出去,大概有三四十人被聚集起来,老的少的都有,一群人走过几个土丘是条很宽的河,河边茂密的树林中间有一块很大的空地,里面开着大片蓝色的花,是我从没见过的植物,
那个头头模样的人又喊道:“今天拔草,拔多少草,吃多少饭!”
我问小男孩:“这蓝色的花叫什么名字?”
小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东西看着漂亮,吃了会疯的.”
初步猜测这些花为毒品。
“你叫什么名字?”我边拔草边问道.
“上等仆役才会有名字,我们是不准有名字的,姐姐你是有名字的吗?”
我悲凉的叹了口气,”以后叫我大姐姐,屋子里躺着的叫二姐姐.”
小男孩点了点头.
拔了一天草,饿得头晕眼花,抱着一大捆杂草去换饭,没走多远就被七八个人打劫了,我两手空空欲哭无泪,两个小孩倒是很镇定,安慰我道:“这是常事儿。”
我不甘心的跟着打劫我的人们到领饭点儿,原来所谓的饭不过是宫廷奴仆吃剩饭的汇总,也叫折箩,泔水,猪饲料.打劫我的人们边吃边说笑,“听说了没有,配事房的阿多哇疯了,昨天还来过我们这里送人,看起来好好的人,真是说疯就疯……”
“疯了才好,平日里嚣张跋扈地……”
两个孩子抓青蛙去了.
我吃了十天青蛙后,对这里有了大至的了解,这里只有两种人,贵族,奴隶。奴隶又分为多个等级,最低等的就是我这种,分配最脏最重的劳动力,吃最恶心的东西.
新罗国是个简称,原名叫新番汝罗国,地理位置十分特殊,东靠大海,西临沙漠,地形狭长,原本国富民强,但自二百多年前与大宁朝一场大战之后,新番汝罗国战败,被迫称臣,世代为大宁国藩属之国,而新番汝罗国国王只能称王,不能称帝。
二百多年前新番汝罗国本不讲大宁语言,自有他们自己的民族语言——凡喇语,但那时大宁朝皇帝认为新番汝罗国文化不如大宁朝先进,民众大多不开化,进而实行了大批量人口迁移计划,将数十万宁朝百姓迁移至此,以民族融合方式打破原新番汝罗国的文化,以至现在很多人都讲宁朝语言,会凡喇语的人只剩下王公贵族,所以凡喇语也叫贵族的语言。
但大宁与新番汝罗国毕竟相距甚远,中间又相隔大海,时间流逝,经历几代国君,大宁国对新番汝罗国的管制也变的似有若无,新番汝罗国现在的国王在两年前灭了临近的突冲国都没有引起大宁国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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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玉,你吃点,忍着痛吃一口,再这样下去你就要饿死了.”几天里,我都在无奈地重复同一句话,良玉一半的舌头已经完全溃烂,让她吃东西的确太勉强,我找了个中间空心的草茎,一点点给她灌青蛙肉汤,幸亏她不知道给她的是什么,否则估计律良玉饿死也不会吃的.
律良玉越来越虚弱,总是昏迷不醒,我却无能为力,缺食少药,环境恶劣,逃又逃不出去,我每天想的事情就是怎么抓到更多的青蛙。
律良玉难得清醒过来,强撑起身子,拉着我的手,在手心里写了一个字——糖。
我呆住,有些话一直没问出口,现在也不需要问了,我笑了笑,出了房门泪水夺眶而出。
是低血糖,典型的症状就是脑晕,无力,手足发麻,昏迷..
原来是我误会了流白,初见律良玉时,她跑几步会浑身无力的跌倒,那时我只是认为她体质差从没多想过.这样想来,流白在向律良玉告别时,律良玉短暂性无力跌倒就解释的通了,流白不过是将她送进房间,原来亲眼目睹的事物也会有假像,是我错怪了他.
我长出一口气,为自己的不信任而懊恼,转而又精神百倍。
天色已黑,我决定去上等仆役的厨房偷些甜的东西.
打定主意开始行动,回忆走过的路线,无法确定厨房在哪个方向,碰碰运气吧.
自从眼睛可以全景之后,我就特别不适应,进入脑海中的图像增多百分之七十,大脑也处理不过来,注意力还是只能在一处,平时自动忽略后面的视线,不过这时我的特异功能就发挥功效了.
眼观八路,躲躲藏藏,幸运的是这里也没什么侍卫,很快我就找到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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