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要什么(6000+浴室大船!)(1/3)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陈曼洁嘴里都是血,身上到处都疼得要散架,话说得含含糊糊,抖得像筛糠炼阳。
靖琪别过眼不敢看,她果然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
“你还做了些什么好事,一件一件说清楚,我考虑留你一条命!”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就是装了摄像头拍了你们的照片,荣靖琪回家之后我给报社寄了一些,还有她以前在银樽那几天的照片……也寄了几张!听说你要给她的订婚仪式上寄去一张光盘,我反正已经找好了退路,就……就把那光盘掉了包……汊”
“丁九安排你做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卖命?”
“不不,他没有给我好处!他只是答应能帮我回到你身边……他心里放不下方晓君,银樽里有模样像她的女人我就给他送去,他才答应帮我的!”
是她太傻,到头来也不过是人家手里一颗弃用的棋子,何况照片的事其实是她临时起意做的,矛头都是指向靖琪,跟丁默城没关系,但事到如今,拉他下水也无妨朕。
陈曼洁说得断断续续,但在场的人基本全都了解了。难怪当初靖琪在银樽里被丁默城羞辱,原来那时除了薛景恒,陈曼洁也为了一己之私在帮他打掩护。
苍溟深深呼吸,只觉得额际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疼。
所有的事都不是偶然,一两个有心人在背后一挑唆,误会就源源不绝。
苍溟松开手,照他以往的脾性,也许这时就扭断了她的脖子,直接扔进大海了。可是现在……
“琪琪,你想怎么处置?”
靖琪的脸色不太好,陈曼洁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戳到她的痛处,而这些痛处又都跟苍溟有关。
她能怎么处置呢?她都不知道给如何面对苍溟,如何处置他们之间的问题。
“我不知道……随便你们,我很累,想先回去了!”
苍溟也不勉强,他也不想再继续耗在这里,于是看着地上的陈曼洁道:“心肝脾胃,一副眼角膜和两个肾,我倒觉得这个买卖有得做,你皮相又好,身体健康,大概可以卖个好价钱!老八,她就交给你,卖得的价码捐给慈善基金!”
陈曼洁这才知道原来金元宾是他们当中排行老八的兄弟,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雾,撑起最后的力气抓起赌桌上的一个高脚玻璃杯冲向靖琪道:“我不想的!都怪你这个死女人,都怪你!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她张牙舞爪地冲过去,靖琪背对着她的方向,听到声响只来得及本能地往旁边一躲,玻璃杯砸在墙体上,碎裂的杯体成了更加危险锋利的武器,苍溟飞快地闪身挡在靖琪的跟前,格开陈曼洁的攻击。
疯狂状态下的人力道是平时的好几倍,尽管金元宾和门外的保镖及时拉开了陈曼洁,还是有一部分碎玻璃扎进了苍溟的后背,鲜血一下子就涌出来,浸湿了他浅色的衬衫,一片触目惊心。
靖琪被他抱在胸前,没有看到他背上的伤口。
“你没事吧?”
“没事,我先陪你回房间去!”苍溟觉得疼痛已经麻木了,她没受伤就好!
“给我一个痛快吧!给我一个痛快吧……”苍溟护着靖琪走出好远了,还听到陈曼洁凄厉的叫喊。
靖琪心里很乱,忍不住回头去看,才发现了苍溟背上蜿蜒开来的血痕,惊痛得捂住了嘴。
“你……你背上受伤了!”
“是吗?我都没感觉的!”苍溟笑意晏晏,像是那伤根本不在他身上,揽着靖琪往顶楼的房间走,“不早了,我陪你回去休息!”
“可是……”
“没有可是!”
他霸道地揽着她一路来到顶楼的房间,这船上只有第三层是客房,房间不算很大,但是布置装饰得很豪华也很实用。
靖琪进门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苍溟摁在门上吻住,两瓣粉润的唇被他整个儿含在嘴里吸吮着,舔舐着。
靖琪的手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并不是要推拒挣扎,而是想指明他背上还有伤口。刚刚一路上来血滴得到处是,她都可以感觉到周围那些属下的表情有多么惊愕。
可她的话全被他堵在嗓子眼根本说不出来,手挥舞了两下也被他制住扭到身后暧昧时代。
他呼吸热得一塌糊涂,抵在她的唇上辗转,好像要把她给融化掉了。
她看不清他的脸庞,因为离得太近,也因为他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的舌将她的思绪打乱。她只能凭借丰厚的唇舌交缠的感觉来感知他的存在和他的渴望,她反正是无处可逃的,人被他锁在怀里,羞涩的舌也被他缠绕着。
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不知这样吻了她多久,直到他觉得她有点喘不过气了,怕她辛苦得再度晕厥,才不舍地松开,唇仍贴在她的唇畔,啾吻出声,声音带着潮湿的暧昧,听在耳中像是催情的药剂,靖琪脸颊都红透了。
“你别这样……我不想要!”靖琪的手隔在他和她的胸膛之间,微微蹙着眉,咬着唇,唇上有麻麻的刺痛感,他总是吻得这么狂野,嘴唇现在一定又红又肿。
“为什么不要?我还解释得不够清楚吗?我查到的东西都捧到你眼前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苍溟眼里情浴的温度都还来不及褪去,又揉杂了一些无奈和痛楚在里边,仿佛刚刚受的伤,这会儿才开始疼。
“你不懂!”靖琪不知该怎么讲,“你觉得这样就是恩赐了吗?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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