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第二卷 人妖监狱 10(藏绫)(1/2)
春晚结束后,犯人被赶鸭子进了牢房,我则被押回了病房逆天玄妃——霸道小相公。谈丰华说我今晚就可以“如愿以偿”回牢房了——因为在晚会期间,她听见倪海琳向柴少妍打小报告了,说我是诈伤。
果然,十点刚过,倪海琳便一脸官威地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闯到病房里,将我连拖带拽押回了二监舱。
在经过前几号牢房门口时,我特意在小窗口内搜寻了下董苏的身影,却失望地发现他并不在一楼——那肯定是在二、三楼了!那个9066莫姬倒跟我是同处一楼,而且是隔壁邻居,就在15号牢房。
我留意了下,发现虽已深夜,大多数囚犯此刻却并未就寝,而是靠在床头看着对面墙壁发呆!甚至有些人还会直着眼神发出嘿嘿傻笑,跟中了邪似的!
难不成一场春晚下来,他们都成神经病了?
回到牢房内,莫玲也未就寝,居然盘着腿也坐在下铺床上定定地看着墙壁!而上铺被褥整齐,显然没被睡过。
见到牢房门关上、倪海琳等人离去,莫玲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用手拍着胸脯心有余悸道:“你个死丫头!人家差点被你吓死!”
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将他推了个四仰八翻,戳着食指怒骂道:“老子还被你吓死了呢!唱的啥破山歌?!”
莫玲一脸的委屈,再也没了那天抢我东西时的凌人盛气:“人家哪知道你这么笨啊?”
“你找死啊?!”我作势抬起了拳头,吓得莫玲连连摆手缩到床尾角落里一脸惶恐道:“幽姐你冷静点、冷静点!别再把倪老大给招来了!看新闻,看新闻!”
恩?看新闻?我一头雾水顺着莫玲的手势回头一看,晕!原来在牢房内离地两米、离墙约半米处,居然腾空“漂浮”着一面17寸虚拟视频,就跟波音797飞机上的虚拟视频一样,但清晰度明显要差上一个档次。
我朝牢房门口试着退了几步,发现虚拟视频的可视角度很小,斜着看过去就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了——怪不得刚才我从走道往那些牢房内看的时候,莫名其妙地看到囚犯们在对着墙发愣傻笑,原来他们都在看电视啊!
此时虚拟视频里正在播放《新闻联播》,声音很小,但有字幕,看录制时间居然是一个礼拜前的!
“这也算新闻?旧闻吧?”我指着半空视频嘲讽道。
“哎呀,幽姐你就知足吧!”莫玲壮起胆子过来将我拉着坐在床沿,下巴冲虚拟视频扬了扬说道,“这是监狱长力排众议给咱姐妹们谋到的福利,其他监狱可没咱这么好的待遇!”
我想到谈丰华提到的监狱管理高科技化,心想这大概就是高科技化的一个子项目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新牙刷,拆开包装站起身来走到物品架前,发现毛巾、肥皂等其它物品都已重新归位,而杯子里居然放着一把拆封过的新牙刷,心知也是莫玲重新放回去的,板起脸来冲他怒声道:“你干嘛?刷过了还留给我用啊?”
莫玲缩着脖子小声道:“我已经替你洗干净了!”
“算了,送你了!”我把牙刷往他的脸盆里一扔,转身吩咐道,“把电视关了,我有几件事情要问你!”
“啊?”莫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一脸为难道,“幽姐,这新闻我关不了,每天晚上八点钟它自个儿就蹦出来了,要到十一点才蹦回去呐!”
“行行行,你别给我吊着脖子发傻愣了,问你个事!”我坐他床上靠着墙壁问道,“你进监狱几年了?犯啥事进来的?”
“三年了,跟你一样。”
“咦?你也是贼啊?”
莫玲苦着脸道:“幽姐,说这么难听干嘛呀?”
我哑然失笑:“什么难听好听的?偷了东西就是贼,想赖也赖不掉呀!”
莫玲一脸不悦道:“我只是运气欠佳而已!这个世界上有谁没偷过东西?偷车偷钱偷男人!咱们被抓了就成了贼,但那些没被抓的呢?他们本质上难道就不是贼吗?”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对了,你偷什么东西了?”
“我没有偷东西!”莫玲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两手凭空作势挥舞、颤着胡茬嘴唇低声叫嚷道,“我只想做一次母亲!我会好好爱那孩子的!”
莫玲断断续续地激动叙述了好一阵,我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八年前,他与男友费尽周折,终于成功领养到了一名孤儿,欣喜若狂了个把月,却在一次婴儿体检中被医生泼了一盆凉水——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他与男友顿时如遭雷击,失魂落魄地抱着孩子回家痛哭了一宿!两个月后他们与上海儿童医院取得了联系,预约到了专家门诊,但在随后的风险性手术中,孩子再也没能醒过来!
莫玲与男友足足过了三年才完全走出阴影,并再次领养了一个孤儿,是名女婴。这次他们事先给孩子做了全面体检,除了相貌有些丑陋外,孩子身体毫无缺陷。与第一个孩子一样,莫玲对这名女婴视同己出,百般呵护,几乎寸步不离!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天他男友独自带着孩子驾车购物,竟然粗心大意地将孩子留在了车内,等从超市出来,手脚顿时一阵冰凉——车子连同孩子都不见了!被偷了!
莫玲在接到电话后差点天旋地转昏死过去,急哭着独自开车,丢了魂似的在马路上四处寻找——足足找了三天三夜才接到警方的电话:车子还没找到,但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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