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九 纠结,矫情的明明!(2/3)
。现在还在同顾子远赌气,根本不知道心疼灵石,大约生气之后,花钱能缓解那种恼意吧!等顾子远一路急行,匆匆赶来时,已经换了装束打扮一新的叶明明,正从那家成衣店走出来。
叶明明身上换了衣服,也易容过了,可她身上的清甜的气息未变,顾子远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心情放松了的他,上前紧紧拉住她的手:“丫头,你这打扮?”
叶明明在出店门时,用神识关注过外头,确实有人在服饰店外转悠来转悠去的,可能是在跟踪她,她没甩开顾子远的手,只是悄声道:“快离开这里,有人在跟踪我,看样子是想打劫。”
城池中金丹以下修为的修士,是不能飞行的,两人只能一路急行,进了顾家的平凉城的府邸。
那些暗中注意叶明明的人,在顾子远到来之后,一路跟踪,看到他们最后进的顾府,都熄灭了那想要不轨的心思。
有些人注定了,是他们惹不起的。
叶明明在这里住了几天,有些景致还是相当熟悉的,虽然他们走的是后门进入,可她还是知道到了哪儿。明白自己暂时安全了,她开始使起小性子翻脸不认人,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放开我。”
顾子远并未放手,他想她,很想她,他从未如此的想念过一个人,这就是男女之情,思念一个人的感觉么?
但一见面他大失所望,没有得到她热情的拥抱也好说,本在大街上那样做,就不合时宜。
她也没有甜甜地唤他师兄,他就当她在人前,会害羞。
可他欺骗不了自己,她就同变了个人似的冷冰冰的,要不是她身上的那清甜的气息,他都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金丹修士的眼神,会那么差么,他就算是认错了自己,也不可能认错她。
他扳过她的双肩,让她面对自己,直视她的双眸:“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叶明明习惯性地看天,看地,看自己新换的服饰,还有那与服饰颜色相同的浅紫色绣花鞋,就是不看他:“哼,我不认识你,你谁呀?”
他微微讶异,这不像是她会说的话,倒像是小灵的语气。可见她与小灵在一起呆久了,把那丫头那套也学会了,他拧眉叹息:“我们多久没见了,谁惹你了,还是你再生我的气?”
叶明明苦着一张脸,往旁边的凉亭走去,边走边嘲弄道:“我哪里敢生您老的气,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傻傻上了某人的当,直到今天才醒悟过来,我是有多傻。”
他,拦住她的脚步,从背后把她拥在怀中,搂紧她不堪盈握的纤腰,在她耳边心疼低语:“我不是说过,有什么不要憋在心里,即使你对我不满意,也要说出来,这么快你都忘了?”
叶明明被他拥住的瞬间,身子微微僵硬,她不甘心地使劲挣扎了几下,没他力气大挣扎不过,只能投降。
其实,她也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想念他的怀抱,可她不能让他太得意,显得自己没骨气。
依旧给他个后背,闷闷不乐道:“师兄,你不是说让我想以后怎么办,我想过了如果在这边发展,我不是有那个制符师牌子么,可要是在这儿开店,我就得姓顾,这是什么事呀,都是你害我弄成这样的,我不甘心。”
顾子远眸光中那种复杂的情绪淡去,她原来在气恼这个。
走到她身侧,牵着她一起走过去,倆人都坐露天的凉亭里。
在顾子远带着叶明明,近入这个府邸之时,这里的守卫已经知道有人潜入,发现是顾子远之后,又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叶明明已经有筑基初期修为,都没有发现有人曾经靠近过凉亭,又没声没息地离开,可见那些人也是修士,且都是训练有素的。
等那些人都退下之后,顾子远在他与叶明明身边,布置了个隔音结界,才对她道:“那些不过是个称呼,当初我不那样做,你是不能参加大比的。”
“你说的容易,难道非得姓顾才能参加大比,你到底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叶明明突然语塞,她说不下去了,难道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对自己有意思,他这人的心思藏的太深了吧,她那时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那时我还只是欣赏你,还没有达到现在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状况,可越与你接触得多,我就不知不觉沦陷了,你该对我负责。”顾子远语调轻快了许多,如实坦白道。
听他所言,叶明明反而更不淡定了,摇晃着他的手臂,想寻求安慰似的:“师兄,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要是让老妈,虎子他们知道,我把姓都卖了,他们肯定说我不长进,骂我是笨蛋被你给骗了。”
这个,他该怎么回答?
他确实不是有意的,可已经造成这样的局面,他也很为难。
凉亭的石桌上多出一只,他常用的墨色茶壶,只给她倒了杯温度适宜的灵茶,放在她的唇边:“喝点茶润润嗓子,你说了这么多话不口渴么,这世上有你这么聪明的笨蛋,我怎么不知道?”
叶明明接过了茶杯,她不习惯他喂着喝,她又不是小孩子,但她并未把饮茶,而是放在手中,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盯着他:“师兄,你与我刚认识你时,好像不一样了?”
顾子远不喜她那样的神情,好像他犯了弥天大错一般。
他把目光转往别处,远处的灯光照过来,他面上的表情忽明忽暗,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遥不可及。
叶明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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