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割痛的相见(1/2)
这个时候。一个保镖模样的大汉走到钱伯耳边说一些话然后又走开了。
再过了一会儿。从沉思中回神过來的伊芳华看着钱伯问道。“钱伯。你实话告诉我。刚才來的是他么。”
“小姐。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见到他。”钱伯看着伊芳华静静说道。
“钱伯。你就不要再欺瞒我了。就告诉我吧。刚才是不是他來了。”伊芳华带着哀求的语气对钱伯说道。
“唉。”钱伯不是不想告诉伊芳华。伊芳华是他看着长大的。早已把她当做是自己的孙女了。他也不想让她受太多的苦。但是事实又不能允许他那样做。最后钱伯叹着气说:“嗯。不错。是他。”
“呵”伊芳华听到后笑了。脸上露出了那甜美迷人浅浅的小酒窝。她知道自己沒有猜错而暗自高兴。但是她又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來到这里了都不与她见面。这让她很不高兴。于是问钱伯:“钱伯。那他为什么不來见我呢。”
“小姐。他是不可以见到你的。”钱伯说。
“为什么。”伊人儿问。
“他目前还沒有达到最基本的要求。所以他现在不能见到你。”钱伯说。
“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他。”伊人儿伤心地说道。“还有其他的理由吗。”
“嗯。那小姐你还记得九年前对他说过的话么。”钱伯想了一下问。
“呃…..九年前对他说过的话。”伊芳华问自己。突然她想起來了。九年前的在她家后花园离别的时候她对他说。“等我十年。不要來英国找我。我会回來中国找你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样他才不与自己见面的。真是个傻瓜。比自己还要傻的傻瓜。伊芳华想到后笑了。
“唉。”伊芳华又叹了一口气。她明白那种相思的情感。三百六十病。唯一相思苦。是那么地折磨人。让人转辗反侧寤寐思服。沒有想到他万里迢迢來到英国就是为了在远处看着自己。为了守着那戏言般的承诺竟是苦苦忍住了相思的煎熬。
“钱伯。你刚才看到他了么。他现在长得是什么样子的。帅不帅呀。”伊芳华问钱伯。
“我沒有看到他。”钱伯说道。
“呃…..那钱伯你怎么又断定是他的呀。难道不会是别人吗。”伊芳华疑惑了
“嗯。就是他。错不了的。”钱伯确定地说道。
“怎么说呢。钱伯。”伊人儿再问。
“在两年前。我跟着老爷回了中国一趟。当时老爷在家里宴请亲朋好友和商业伙伴。在晚宴要开始的时候。老爷与其他的宾客刚入席我就在当年小姐你和他分别的那个花园里发现了异常。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有人在花园里要袭击老爷或是其他的人。当我來到后花园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发亮的火星是一个烟头。随后我便叫人拿去化验了。”钱伯想着对伊芳华说起两年前在中国时的一段往事。钱伯继续说道:“刚才我也在进入枫树林的石凳旁发现了一个烟头。刚才有人告诉我在枫树下发现的烟头与那次发现的烟头是同一个人的。”
“这也不能说明是他來过了呀。难道不会是别人吗。”伊芳华掘着嘴说。
“不会错的。就是他。”钱伯说道。“我当时在花园里的时候还发现了地上写着的字。而刚才又听见了那琴声。所以更加肯定就是他而不会是别人。”
“哦。钱伯。他在花园写了什么。”伊人儿好奇地问道。
钱伯缓缓说道:“他在地上写了一首诗: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呜呜~~~”伊人儿听见钱伯说的话后眼中的泪水又流出來了。转身掩面蹲下了。她也想起了。两年前钱伯跟着她爸爸回中国的时候正好是五月。那个时候她家花园里的那些桃花正开得娇艳。正如那年的桃花的一样。
钱伯拿出了一条手巾给她。但是被她拒绝了:“不用了。钱伯。我自己有。”说完伊芳华拿掏出了随身快十年的那条手帕。
只见白手巾上面绣着几行很显眼的字:《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來。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擦干了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长越大眼泪就越來越多了。但是不管如何。只有自己手上他送的这条手帕才能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
“钱伯。他现在过得好吗。你能不能为我说说我离开中国后的事情呀。”伊芳华问钱伯。她知道钱伯掌握着伊家所以的资讯。伊家巨大的情报网就控制在钱伯的手中。她很希望可以从钱伯口中问道一些有关“他”有用的信息。
“可以。他过得好。也不好。”钱伯对伊人儿说道。
“嗯。”伊人儿看着钱伯。她很希望钱伯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知。那年他离开深圳后便失踪好几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两年前他又突然出现了。然后带领着一支队伍离开了中国在国际上开始了他的佣兵生涯。一年四季四处征伐。过上了刀头添血的杀戮生活。那样的佣兵生活天天都是提心吊胆睡不着觉的。说不定某天一不小心就会送了小命。”钱伯说道。
钱伯的话越说越让伊人儿担心害怕。最后伊人儿问:“他….他沒事吧。沒受过伤吧。”
“嗯。他现在看起來很好。”钱伯说道。伊人儿听到这话后很高兴。不过钱伯又说:“不过像他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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