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风雷激吼(4)(1/2)
="(" =>
邱桐松越说越是流畅,大义灭亲之举表露的淋漓尽致。.. ..众人起先还有些许怀疑,但听得片刻就悚然动容,完全以一边倒的形式认定了风神骨子里是个“卑鄙小人。”
却听邱桐松话锋一转,继续讲下去:“我虽然跟随风潇雨多年,他带我不薄,对我恩重如山,可是人间存有正道,天地生正气。我不能以一己之私而辜负、抛弃天下人。风潇雨恶行滔滔,罪不可赦,其罪当诛,今日我在此就与其割袍断义,从此他是他,我是我,一刀两断,再无半点瓜葛。”说完突然从袖中飞出一只梅花拿在手中,随意的凌空一划,只听“丝”的一声轻响,布袍飞断,轻然落地。
“好,邱兄如此壮义,当真让我辈敬慕。老贼无道,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们便在此为**扫除此恶,为天下除一大害。”说话的人秃头秃脑,脑袋上有六个香疤,手中一根铁禅杖花纹秀秀。不过细看之下,却觉得那禅杖似曾扭曲,并不笔直,造型很是奇怪。
说话间,那和尚从腰间取出一壶酒往口中大灌了一口。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素来与风神交好的神风城城主花酒僧。
“老贼阴险,起先他假意先行进入西凉亭中定是想杀人灭口,现在想来确实不假。华妃定是在凉亭中瞧见了那血腥的场面,所以才躲进这个密室,不料终究逃不过老贼之手,还是得一惨死悲命。”
“怪不得老贼那么着急进入这密室,哼,原来心怀不轨。”
“***臭鱼烂虾,当真可耻。今日不杀你,又怎对得起死在你手下的这许多亡灵?怎对得起万千风合百姓?”
众人互相插口呼斥,一时间喝骂如潮,此起彼伏。风神却对周遭一切视若无睹,只是脸上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冷笑,似悲苦如哀叹,又像是无边的愤怒。
默然探手虚空一挥,低喝一声,道:“西凉亭的侍女和妃子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话音未落,神狗旁的小壁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继而肚子鼓胀如球,越变越大。最后听得一声闷爆,顿时化为一滩血肉,四散飞溅。
靠内的群雄大多来不及躲避,都被溅了一身,恶心之余,浓重的血腥也在这不是特别宽大的地宫中弥散开来。
风神此招乃风合的“万朵莲花”。名字虽好听,但中招者的死法却很凄惨,犹如方才的阿碧,开膛破肚之前还要饱受腹胀之苦,死后分尸万千,成为肉末,当真惨不忍睹。
阿碧在神狗等数个绝世高手的夹护中居然还被风神一举得胜,其法术功力当真强悍的匪夷所思。盖因此法凶狂霸烈,所以正道君子都不屑用之。如今见风神脸生恶相,又用此法诛杀府中侍女,均想是他狗急跳墙,要动手做无谓之争了。
当是时,只听风神道:“花酒僧、邱桐松,我以诚相待难道真的错了?我真是有眼无珠,竟然会把你们当朋友看待。”环视群雄,苦笑一声,道:“看来我今日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这个密室想必就是我的坟墓,可在我死之前,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周身真气猛然鼓爆,衣裳起伏不息,声如惊涛骇浪,震得周遭石壁摇摇欲坠,颤抖不停。
邱桐松一脸愧色,只是不语。花酒僧拍拍他的肩膀,又朝口中灌了一大口酒,哈哈大笑道:“邱兄怕是还顾念旧情,所以才如此表情吧。”斜睨风神,挥手道:“这是你咎由自取,坏事做多了,当然连朋友也会抛弃你……”
“莫怪我们,有人容不得你。”花酒僧还想继续说下去,冷不丁身旁的邱桐松却说了这么一句话。虽然他的声音极低,但以风神的修为,还是听得清晰在耳。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喃喃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苦笑连连,看在众人眼中,那表情似乎代表着绝望与后悔。
但其实风神此刻真正的内心想必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爱妻惨死、自己被诬、身陷重围、百口莫辩……此时此刻的处境还能让自己怎么办?想要全身而退是绝然没有可能了。蓦然间在心中打定主意,即便要身首异处也不能让小人逍遥法外,至少也要拉他们几个作垫背的,到了九幽冥界也能叫阎王老子还自己一个清白。
念及于此,风神那原本惨淡的脸容忽然变得冷漠坚毅,蓦然仰天哈哈狂笑。那声音凄凉中不失豪气,回荡在密室中久久不散。
“风神老儿,死到临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花酒僧蔑笑道。
“住口!”风神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话语,冷笑道:“我如今乃众矢之的,你们随便说两句就能让我变成阶下囚。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你背信弃义,死有余辜,今日我便先杀了你!”话音刚落,人身影飞串,已如闪电般朝花酒僧所在弹射而去。
花酒僧还兀自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讥笑,眼见风神如狂风扫到,想要避让却哪里还躲的开去。嘴巴尚未合拢,只觉下颚一紧,已经被风神如鹰爪似的手掌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花酒僧此时面如土色,早已没了先前的骄狂之态,取而代之的是惊惧与骇怕。瞧见风神那如恶狼般的眼神,竟被吓破了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风神满脸不屑和鄙夷,冷冷道:“原来你就这点能耐,简直不像个汉子。”单手用力,手指猛地掐入他喉间一半,直叫他剧烈咳嗽,喘喘不休。
花酒僧喉咙含糊不清,支支吾吾了半响,才从嘴中艰难的吐出“饶命”二字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