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都是糕点惹的祸(2/2)

皇甫嫣倒是心中一喜，至少清宁公主有那么一丁点意识是清醒的，那么她相信总有一天，清宁公主会恢复的！拿着帕子替她擦擦眼泪：“清宁乖！奶娘只是出远门了！”

不知道清宁到底听懂了几分，低头不语许久，才恢复之前的笑容。

皇甫嫣带着她去了侧殿，专门安排了秋棠和秋荷二人伺候着清宁公主。

晚间末央宫倒是热闹了几分，寒初看着皇甫嫣哄着清宁公主，不时的为她夹菜，心里不禁泛酸，小姐出了那样的事，她何尝不需要人哄着？只不过小姐总是习惯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独自舔伤口罢了！

晚膳过后，差人送清宁公主去了侧殿，皇甫嫣这才安静了下来，绛灵也一改之前懒洋洋的样子，两腿一蹬，纵身跳入皇甫嫣怀里。

皇甫嫣摸摸绛灵的头，扯了扯嘴角，最后终究化作一声叹息。

“小姐有心事！”寒初忽然开口。

皇甫嫣倒不反驳，只是开口问道：“倘若哪天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寒初……你想去哪里？”

寒初微微怔了怔，离开？小姐如今是皇贵妃，当真可以离开？心里虽然质疑，却还是乖乖的回道：“寒初还是那句话！小姐去哪里，寒初便去哪里！”

皇甫嫣放下绛灵，走到寒初面前握住她的手，本来想说的话在与寒初眼睛对上的那一刻开始，化作一句话：“谢谢你！”

寒初倒也不客套，只是挑了眉头开口：“小姐……那天……”

“那天我们一起掉了进去，为何你在外面？”皇甫嫣心中自然也有疑问，这是什么阵法？如此邪门！

寒初听了，这才讲起了那天的情况，原来她与皇甫嫣一齐掉入阵法中，本来都是往下掉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着，一股气流直接把她冲了出去，等她醒过来时，已经在观景楼门口了。

听完寒初的话，皇甫嫣陷入了沉思，半响才开口：“莫非……是虚妄阵？”

寒初挑眉：“虚妄阵？”

皇甫嫣点点头：“不错，此阵法虚实难辩，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我们或许根本没有走进观景楼！”虚中有实，便是她从阵眼掉到了那座废弃的宫殿所发生的一切了，何人布此阵法，竟然如此厉害！

寒初一愣，是啊！她明显是被气流冲上来的，可醒过来身上一点儿都不疼，那么也就是说，那一切都是幻境？

“寒初，你去暗中打听一下，以前何人的宫殿有大片梨花园，小心点儿打听，别让其他人知道了！”皇甫嫣忽然觉得有必要搞清楚这件事，尤其是那个人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寒初听了，点点头：“小姐放心！”语毕，提步走了出去。

柳儿在外殿侯着，见寒初走了出去，连忙欣喜的迎了过去：“寒初姐姐，娘娘可是歇下了？”

寒初点点头：“刚歇下，吩咐一下，任何人不得打扰娘娘休息！”

柳儿点点头，见寒初要走，立刻又开口：“寒初姐姐这是去哪儿？柳儿跟你一块儿去吧！”

寒初听了，目光寒了几分，冷声开口：“不用了，你好生守着娘娘便可！”

柳儿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寒初说话如此直接，楞楞的目送寒初走了出去，手心紧了紧，莫非....主子怀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