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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仅此而已。”我知道张克果这样说很无奈,玩政、治耍手段没什么,重要的是目的为何,所谓“正人有邪法,邪法亦正。”高手是不玩儿政、治的。或者说即使玩儿了,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否则就是弱智。大智若愚,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重要的是智慧和境界。术不可学,道可悟。
我知道,是我应该开始认真思考的时候了。我对张克果说,“其实,我只想需要您给我一个平台,给我一个目标,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公司政治斗争,我一定会给公司一个满意的答卷。”张克果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你只知太平洋的鲨鱼吃人,不知道印度洋的鲨鱼也是吃人的呀。”
公司的管理其实就是政、治斗争,不管你的业务能力和管理能力到底好不好,但如果不能创造出一个能发挥能力的环境,那就一点用处也没有。这种环境是不可能空降给你的,而是自己通过政、治斗争协调出来的,pai系斗争也是不可避免的。
为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另一部分人就要作出牺牲。
正当我为公司董事会的矛盾烦恼不已的时候,忽然有一天,柳海平和张克果吵了起来。因为张克果的办公室是个套间,他们吵什么谁也没有听清楚。只是吵过一两天以后,张克果的脸色阴阴的跟谁也不讲话。
接下来,同事们开始有些议论,至于议论什么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气氛很吊诡。
我叫秘书进来问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秘书有些为难地说:“我,我,我也不太清楚,没什么事情吧。”
我知道一定有事发生,而且一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想逼秘书,只笑了笑说:“真受不了这些人,整天就知道八卦。”
秘书这才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听他们说是阿英和柳董在宾馆开放被狗仔队拍到了。总经理还和柳董那天在办公室里吵了起来,声音很大,不过听不太清楚。好像是柳董的钱到位了,公司承诺那一部分并没有到位。”
我明白了,一定是张克果给柳海平吃了一个哑巴亏。其实,这事就是我来负责,我也不能这样顺利的把钱拨付。你柳海平凭什么拿公司的钱出去挥霍?
要知道,这笔钱只能是从我负责的宣传经费和张克果的总经理基金里面挤。挤宣传经费影响销售,挤总经理基金影响大家的福利。总之,柳海平这件事做得是里外不是人。
秦凯似乎没有对张克果和柳海平的这次争吵加以干预,这在平时是不可想象的。平时即使是普通员工发生了冲突,秦凯都会找双方当事人谈一谈,这次怎么了?
这天,我刚刚送走几个来谈团购的客人,何歌过来说张克果找我有急事。我来到他的办公室,张克果一见我便起身:“天总,正有事和你商量。”
我问,“什么事?我看你的脸色可不大好啊?”
张克果说,“还不是咱们那个fēng_liú倜傥的柳董?告诉你,他给咱俩捅了一个马蜂窝。”
我笑了,“什么马蜂窝?不会是挪用了什么资金吧?”
张克果问道:“你和阿英很熟是吧?现在柳海平跟阿英之间有些麻烦,看你能不能想什么办法解决?”
我疑惑问:“我跟阿英还算熟,什么麻烦?”
张克果说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柳海平去宾馆跟阿英约会,被狗仔队拍到了。现在,阿英提出,假如柳海平能马上把后期投资一次性拨付,她可以考虑做狗仔队的工作不予曝光。你知道,董事长的意思是慢慢拖着,但是,这事又不能拖,我怕这是阿英故意设的圈套。”
我问:“那现在情况是怎样?”
张克果意味深长的说:“这事恐怕得你想办法了,如果你现在能将阿英说服或者让阿英出面将事情澄清都行。总之,不能让这事继续发酵,因为咱们的公司现在正在对外融资,假如事情传出去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对了,柳海平说,他跟阿英有一些激情照,希望能要回来。”
我想起了老左曾经提醒我要小心阿英,心里暗自庆幸阿英当初对我没有采取这么卑鄙的手段。但一想柳海平平常总对我百般刁蛮,我又点想推托此事。我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那好吧,我试试看,不过我想阿英不会这么轻松就此罢休的。我早就意识到投资阿英总会出什么问题,事以如此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尽量吧。”
张克果说,“不管花什么代价,不能让这事继续下去了,柳海平答应去找董事长谈拨款的事,而你,要说服阿英不要轻举妄动。”
我听了张克果的话心里感到不大痛快,阿英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有人说,女演员就像**,不过是,**明码标价,谈好交易,完事走人,一把一利索。女演员不是这样,先是哥哥长,哥哥短,紧追导演和制片人的屁股,什么时候把导演拉上床了,什么时候算。实际就是引诱和诱惑,利用色相变相交易。没有价码的交易清算的时候,后果不堪设想。**上床前是**,下床还是**。女演员上床是**,下床就翻脸变小人。
阿英跟我并没有这样啊?怎么跟柳海平就会搞出这么多是是非非?
因为阿英拍片很忙,手机总是关机,直到第二天傍晚,我才联系到她。一接到我的电话,她很高兴,“天哥哥,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
我说,“我有事找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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