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突来的重病(1/2)
刘疏妤觉得全身都被重压狠狠的辗过一般,无比的疼痛,每一寸上头,都是漫过了无边无际的阴沉,就连睁开要用尽她全部的力气。
她仿佛听到了有人在低低的喊着她的名讳,一声一声都是十分的明朗清晰,这是宿命朝着她扯出來的无限悲伤,朝着她低垂的呢喃,她想要答上几分,却只是瞧着有光晕从她的眼前侧过去。
面前的人影,却是父王,她感觉全身都沒有办法动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父王朝着微微一笑,然后伸开手,有白得发亮的手指搭上了父王的手掌心,那个女子,却是同着她刘疏妤极为相似的脸面。
那是,那是母妃,离着她是这样的近,近得手指已经横尘在了她的眼前,这样的母妃,全身上下都是带着极为明皙的霞光,母妃是來带着她离开的么,刘疏妤的手指慢慢的抬了起來,眼中再不见任何的凛冽冰霜。
在当两只手指要交握到一块的时候,一道疼彻骨头的痛意就从她的指尖上头漫开,疼意她的手指一弹,使得整个美好的光景就地被打烂。
“醒了,醒了!”她的耳线里头漫着的是一丝沧桑的老人家声线,眼瞳微的睁开了一丝的弧度,有光亮卷着顶上头的白色帐子透进了她的瞳孔里头。
“君上,君上,娘娘醒过來了,醒过來了!”君上,赵天齐,刘疏妤的思绪正在回转,她这是怎么了?在做梦么,她刚刚是瞧着了父王与母妃的啊!总归那还是梦境的吧!她的眼角微酸,有湿润有眼角泛出來。
“醒了,让开!”低沉的声音透了过來,带着一道深沉的暗色,这一道声线,刘疏妤是极为的相熟,赵天齐,沒错就是赵天齐的声线,她的眉头一皱,接着赵天齐的面皮就露在了她的眼中。
“刘疏妤!”原本有一丝的暖线在赵天齐的眼里贯穿,但一瞧得刘疏妤的面色之后,便瞬间闪了开去,他抬手,挥退了四下围拢的人,只留了他颀长的身影在锦月居的殿内里头。
刘疏妤想要张口,但这突如其來的重病压得她的声线一丝都扯不开,她的眼眸生血,瞅着赵天齐,目光丝毫不惧。
“刘疏妤,你别忘了,全北汉人的鲜血,可是历历在目的,你大可以就此死去,那么,全北汉王族的尸体,本王绝对会抽出來鞭尸,有损阴德之事本王从來不惧,就此之后,本王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鞭尸,好残忍,刘疏妤的浑身一颤,灼热的身体上头透出來无边的恨意,赵天齐竟然是如此的狠绝,她知道,他是做到了,既取了全北汉的无边疆土,又打压了她的骨气,果真是铁血啊!
赵天齐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头,刀伤扯出來十分明显的疼意,但他对着一脸惨白的刘疏妤,真的慌了,之前,太医前來禀告说刘疏妤已经失去了生机之后,他的心就疼得无边的抽动着。(
他的长靴有一些的挪动,暗色的影子笼罩着她的身子:“刘疏妤,我要如何做,你才能够明白呢?”
许是她现在生了重病,连带着她竟然对着赵天齐这一句言语多了一丝的柔软出來,鼻间的发酸,却是冲着赵天齐的这一句话,她从來不会明白,赵天齐现下还留着她做什么?而且,现下还朝着她说这一些,还有何意义。
她的唇线一扯,有言语从她的嘴唇里头透了出來,带着轻缓的无力:“赵天齐,我,从來不想要明白,在你铁血的手腕下头!”她的声音极为的轻淡:“还会让人的心下,有一丝的柔软么!”
这一句话,使得赵天齐俊朗的脸皮瞬间褪去了全部的色彩,在他给她最完整的保护的时候,却是让着她最为恨的事情。
在相恨与着心疼相交的时候,他又怎么能够去对着刘疏妤挑明,他心里的柔软,不过是那一方在冬日的寒色之下,荡进來的那一抹最为傲然的笑涡罢了,还记得那一天,她揽着手里的衫衣,抖开了花一般的色彩,那样的清晰,辗转在他的心口上头,再也挥之不去。
“是啊!在最为恨的时候,什么柔软还能够存在呢?刘疏妤,许是你不会明白吧!有些事情,如若并不是真眼瞧见的,那么便可能是不会存在的吧!”赵天齐坐在了床榻上头,瞧着刘疏妤的面容,眼前的忧伤,被突的全挑了出來。
她的手指在床榻上头微微的动了动:“赵天齐,如若是如此,你便就取了我的性命吧!也许这样,我才能够知道,你心里下头还有一股的柔软存在!”刘疏妤收回了眼波,看着帐子上头的帐纹,面如死灰的吐了这一席话出來。
赵天齐的手指一颤,说到底,还是得让她恨他,只有她恨他之后,才会让刘疏妤重新燃起求生的念头吧!他挑开了步子,如一道寒冰似的站了起來:“刘疏妤,长空挽瑶这一事,本王倒是觉着有诸多的疑点沒有查得清楚!”
长空挽瑶,刘疏妤正想着摇摇头,不想去在意,在她一想到长空挽瑶或许会被赵天齐放得出明霞殿,浑身上下就泛起來一股的刀锋之意,长空挽瑶可是雇了自家的死士对着她下手的,无论如何,这一层她是要报得仇怨的。
她从來都是有仇必报的,既然长空挽瑶动手了,也必是不想要她活着的了,那么,这一层敌我之前生死之争,可是让着刘疏妤觉着一切都到了这份上,便不能就此放手了,对于赵天齐看重的东西,她得一并的毁掉。
“小清,端药來!”刘疏妤再沒有看赵天齐一眼,朝着外头唤出了口,尽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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