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独秀负剑(1/2)
禾山道张居中与大荒派凌季云等人前来,虽是有意结识杨妙妙,却不欲跟鹰逆起冲突。
可鹰逆这忽然冒出来的不知名修士既然多番挑衅,他们当然不介意以大欺小。所以,在张居中出手镇压鹰逆之时,凌季云等人也只是在一旁观望,而没有上前助拳。
便是禾山道精于旁门鬼道,自身法力孱弱,可对付一个凝灵大成的散修,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可形势明明是一面倒的局面,不知怎地这张居中就忽然被对方卷了过去,便是凌季云等人也没能拦下。
这般骨头渣都没能留下的手段,配上这滚滚恶风,当真是骇人之极。
在凌季云等人察觉到这姜风最后一击含有罡气之时,便纷纷忌惮了起来。
像他这种能够将自家罡气隐藏的如此严密,想来最低也是阴阳小成,罡煞互生。这才能够掩盖自身的气息。若是这般,事情便非常棘手,一时间,凌季云、林平志、孙德禄三人都有些骑虎难下的尴尬。
在迎客居的用食的凡俗之人,看到这般神仙打架的事情,怎么还敢待在一旁,当即便呼喊着逃离。
一众修者,都将视线放在鹰逆等人身上,看他们准备怎样做。(
这般正事还未开始,便自家打了起来,似乎也不是个事情。
“既然如此,我们便提前开始吧!免得让外人瞧了笑话。”一着白色长衫负剑的男子低喝了一声,随意一挥,便将迎客居内的掌柜、小二、厨娘等等全部放倒在地。
随后那迎客居的大门也无风自动,忽地掩上,一缕青色的薄雾在表面缭绕不息,阻挡凡俗之人的打扰。
做完了这些事情,那负剑男子一脸笑意的打量着鹰逆等人浑不在意,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有扎髻只是随意的束在脑后,到自有一番轻狂之感。
“姜道友,不知张居中道友现在怎么样了?”凌季云作揖问道,丝毫不提前番冲突之事。
一脸怒火的鹰逆听闻此事,又怎能给他们好脸子,当立冷哼一声,便直径回到自家的桌前坐下,冷道:“自然是宰了!”
“姜道友这般行事未免太过偏激了吧?前番张居中也只是想与你切磋下法术而已,你却是这般咄咄逼人,取人性命。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你也不好立足。如果那张居中此刻还留有一丝性命,就请道友饶了他,我想他一定会对此赔礼道歉的。”凌季云不急不慢的说道,就这样寥寥几句话就将责任推在了鹰逆身上。
那禾山道的张居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也尽量为他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鹰逆闻言,忽地哈哈大笑,指着凌季云冷声喝道:“你们这些人真是厉害,别人都要来取你的性命了,你还能够混淆是非,说成是切磋法术,若是此刻躺在地上的是我,怕是没有一个人会替我申冤说情。放虎归山不如蒸虎吃肉,既然他想取我性命,我便只能将其打杀了,说到天上去,我都是有理的,若是你们心中瞧不过去,自可替他来向我寻仇,不管怎样,我老姜全部接下就是,一个吃不饱,两个才是半饱,要是将你们四个全部拿下,怕是才能刚刚吃饱。”
“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你可又知,你刚才掳去那人是谁?你这般行事乖张,直接就得罪了我们大荒派还有禾山道,你真当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吗?”凌季云怒道,这野道人手段狠辣,性格却也更为跋扈,他一时间竟真的拿其没有办法,却也只能用宗门来压他一压。
鹰逆闻言,猛然站起,鼓荡着浑身地巽阴煞,凶狠的盯着凌季云喝到:“如此说来,你也想要取我性命了?我辈问道之人,那一个不是登天而上,逆天而行。难不成你们大荒派、禾山道比这天还高,地还宽?若没有这般高明,我又有何惧之,你若是想与我老姜‘斗法’,我便与你斗上一斗就是,只是这法如猛兽,凶横无比,相斗之间免不得伤损死亡,只是期望到时,别在有人跳出来骂我老姜手段狠辣!”
“你这蛮子!”那凌季云闻言只气的唇上胡子只挑。
“怎地?到底是斗也不斗?”鹰逆冷笑道。
凌季云胸口起伏了许久,这才说道:“我与姜道友也没有深仇大恨,自然用不着性命相搏,只是你杀了禾山道的人,到时候自是会有人来寻你麻烦,期望那时你也能这般硬气。”
“既然不斗就哪里来滚哪里去,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碍着老姜我的食欲。”鹰逆低喝了一句,便坐下继续用餐。
那两名散修林平志、孙德禄显然只是跟着壮势。而大荒派的凌季云虽有心与张居中找场子,可这人明显是一个油盐不进之人,话不多说,便要与人性命相搏。
鉴于他之前出手的狠辣程度,凌季云还真不敢与其硬磕,只能恨恨将这件事情记下,事后再寻其晦气。
此刻这迎客居内的修士已经有十五六人,三五人一桌,到也凑了许多桌。
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都映在他们眼中,面对鹰逆这等跋扈的手段,有人赞许有人厌恶,但总之都将这个陌生的姜姓修士放在心中,以后尽量不要去与其交恶。
处理掉了这第二波叨扰之人,鹰逆像模像样的坐下,嘀咕了一声:“既然你帮我解决了那野猪林与毒蛇帮的麻烦,我便与你解决了这张居中的麻烦,到也不用谢我,那人瞧着实在讨厌,我也只是为自己添一道下酒菜而已。”
杨妙妙愕然了半天,这人的逻辑竟如此之诡异,不惜得罪两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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