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的下场是怎样(1/2)
谈景述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了眼时间,正好十二点,他又闭眼在床上躺了会儿。刚想起身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晨光做贼心虚般蹿到谈景述床前,先看了他一分多钟,发觉他虽然面色已经没有那么红,但还是沉睡的模样,略担心,手便伸到了他的额头上。
“不能喝还死命喝,不知道怎么想的。”晨光嘀咕着坐到床沿,轻轻托起谈景述的头,将他伏坐在她肩头,想要喂他喝些解酒汤。
晨光扁了扁嘴,“武侠剧里都是嘴对嘴喂的额,”然后打了个激灵般抖了抖,“好恶心。”这么念着。 [到谈景述的咯吱窝下,轻轻挠起来。
本来谈景述听到那句嘴对嘴后想要一路装死到底,然后被挠了痒之后只能拼命闭住眼张嘴,晨光如愿将醒酒汤灌到谈醉鬼的嘴里。
谈景述纠结着怎样悠悠转醒才没有那么大的破绽,晨光已经将他放平,然后拍了拍他的被角,像完成了一项任务般干脆利落地离去。其实还真是任务。下达人是谭老爷子,老爷子觉得这么久没醒,谈景述昨天肯定是喝伤了,便委派了谭晨光来完成这既是任务又是她义务的事儿。不好推脱啊,晨光感叹。
晨光刚将糯米洗干净,转身便看到谈景述揉着太阳穴进了厨房。醒的也太快了,晨光想跑。
“早啊。”晨光将手背到身后,目光却没放在谈景述脸上,而是落在他背后门上贴的福字上。
谈景述愣了愣,哑着嗓子回了句“午安”。
晨光又转身,然后把洗好的糯米又重新倒回了水里,等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只能
硬着头皮再洗一遍。
“那个......”
谈景述走到晨光身边,刚一开口,晨光就握着拳头塞到身后,警惕地望着谈景述。瞪大眼睛问道:“怎么了?有事!”明明应该是疑问的语气,晨光愣是喊成了感叹句。
“嗯,”谈景述应了声,“我肚子饿了,还有吃的吗?”
晨光下意识伸手拍胸口,忙不迭点头。“有的有的,给你留了饭。”
谈景述却皱起了眉头,抓住晨光的右手,脸色阴沉,“怎么会这样?”
晨光在心里叫笨,脸上却露出笑容,“没关系啊,就是切菜的时候没当心,没事没事,你去吃饭吧,我给你再热个菜。”晨光说着,用力想收回自己被攥地发疼的手腕。
“解开来,我给你看看。”谈景述却没就此罢休,两根手指被白色纱布捆得严严实实,那伤口是有多严重,他不放心。
晨光抬起左手突如其来地戳了下谈景述的腰间,谈景述吃痛,反应不及松开了手,晨光立马往后跳了两步,将手放到背后,一本正经道:“这是爷爷帮我包扎的,爷爷比你医术高明吧,不需要你再检查啦,我去给你端饭。”
谈景述看着晨光仓惶逃窜的背影,越发肯定她在撒谎,谭老爷子医术是比他好,可是她手上那白纱布的包扎手法,说是狗啃的还比较可信。
“爷爷呢?”谈景述独自一人吃完饭后,又踱回到厨房,晨光一直闷在厨房,让他觉得她在刻意躲避着他。
晨光又是吓一跳的模样,缓了缓气才回道:“和陆廷予出去采粽叶了,下午要包粽子。”
“哦。”谈景述应完这声,便站在晨光身边默不作声起来。
晨光不自在,看了眼谈景述又立马收回目光,盯着水里泡着的红枣道:“你再去睡一会儿吧,没什么事做。”快点离开我,快点离开我。
谈景述皱了下眉,“吃完饭就睡,容易得糖尿病。”
这回换晨光无奈地“哦”了声。
过了一小会儿,谈景述还是不吭气地站在晨光身边,晨光咬了咬牙,“要不你去田里帮爷爷的忙吧,要采很多的。”
“你觉得我在这样的大日头下会高兴出门?”谈景述话说的不急不躁,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话有多么的傲娇,还有让听的人牙痒痒。
晨光咬了下唇,点头,“那您老到底想做什么?”
“站着,”看你,谈景述答的飞快,且笃定。
晨光吸了下气,又吐了口气,行,你不走是吧,我走总行了。
“我去田里帮忙。”晨光说着就往厨房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抱着双臂瞪住谈景述,“您老这是,又想去了?”
“没有,”谈景述摇头,显得无奈而颓丧。
晨光看不得他那个样子,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没好气道:“那你跟着我又是几个意思?”
谈景述抬眼,目光沉着冷静,“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被骗被拐被卖了怎么办?况且,我昨天喝了酒,现在头还是晕的,要是待会儿酒意上头,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怎么办?”
晨光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你拿一万块来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念头,就是一手扯着谈景述的嘴巴,一手拉谈景述的耳朵,这混蛋,忒气人。
本来说下田也只是嘴上说说,晨光是打算出了门之后找个阴凉地儿避一避,只要不和谈景述呆一块儿就成,怕露馅。现在好了,谈混蛋三言两语完,晨光就又走回了水池边,开始泡红豆。
“什么时候去扫墓?”谈景述背着手,目光逗留在晨光微红的侧脸上。
晨光嘴角挑了挑,“等你去扫墓,天估计都黑了。”
“你们去过了?”谈景述收回手,面色沉下来,随即又问:“陆廷予也去了?”叉土私划。
晨光当他是酒意上头在瞎吃醋,没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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