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章 情不知所起,情深而往生(2/3)
而不是对手。想到此脚步再次踉跄险些跌倒:咦,树洞!离安瓷竟然在起来之时,忽然发现旁边的树底有个口子,离安瓷果断过去,试着隐匿在树洞里。
若是再不找个地儿躲躲,恐怕这腰伤就要将自己断送,跑也跑不了。
这树洞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了,足够一个少年蹲着,自己缩缩还是能躲躲的,要是这还躲不过去,只能说天要灭我了。唉,
离安瓷靠在树洞中蹲着不舒服,脊背拱了拱,倏忽身子一坠,竟然忽悠的掉下深处。
心里不觉升起惊喜:这是天在佑我!
慕米桃追到树林里刚才还看见少年的身影竟然转瞬间便看不到他的踪影。
心下奇怪。笃定在原处眼望林子里的可疑之处,没有擅自移动。林子不大一眼能望见远处的亭子。
打开天眼,忽地发现一股寒凉的气流在树林间流荡,而气流就来自脚边的一棵大树。
慕米桃上下仔细打量树身,原来在树根处因为年久日深,被雷火劈出一个洞。
隐隐的青气自洞中回旋。
少年的身影离我并不远,忽然消失在林中必是有诡异,肯定躲在此洞。
洞里黑黝黝的,发出寒凉有点襂得慌。慕米桃十二万分的戒备钻进树洞,蓦然发现这洞居然是洞中有洞的连环洞,更幽深但是下面的端口露在树洞里侧。
她倾身向下跳去。身子既不晃悠也不飘荡而是垂直般被某种吸引力吸住一般向下*。这洞非但不浅竟然还有质量。慕米桃想起大学公开课听见的关于黑洞或者磁场之类的说法。
少卿,慕米桃的身子定落在一处坚实硬地。
她有点晕。扶额凭天眼看见四周的空间竟然相当广阔,但是除了寂寥便是寂寥,除了漆黑便是漆黑只有在和上面的洞垂直之处有一点淡淡的光晕。
“这是掉哪儿了?”她揉着太阳穴自问。立刻便有层层的回音——是掉哪儿了——掉哪儿了——哪儿了——儿了——了——
回音一声紧似一声,够渗人的。
不过有回音!表示这空间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不是无限的。
稍微放下点心。慕米桃看见一面壁,应该是洞壁。
洞壁上有些植物之类的毛茸茸的东西,只是不认识名称。洞中地面阴湿满布着青苔。
她准备以此为点看看这洞的距离,而那少年在什么地方还有待追捕。
“桃米姐姐,无忧公主,这是你我的洞房。”
忽然身后一道清亮嘶哑的声音忽地传来。慕米桃饶是艺高人胆大也是吓了一跳。蹭棱子回头,离安瓷冷笑着立在她身后向她一步步压过来。
“是你。用蛊害人的就是你。”慕米桃看见离安瓷,当初的安儿,不禁柳眉倒竖,抬起左臂但是还没等抬,离安瓷早有防备的将她的胳臂控制住按在墙上:“桃米姐姐,别来无恙,就这样对待一直心心念念与你的安儿吗?”
“呵呵,你真的是安儿吗?枉我当初救你。原来你是这样卑鄙的小人。”
“我是卑鄙小人?哈哈哈哈——”离安瓷按着慕米桃一阵大笑;“桃米姐姐,你可知当初安儿为什么会出现在人市?为什么中了麻醉散身子无力?为什么在大瑞隐姓埋名不敢露面?要不是离倾绝狼子野心陷害于我,我怎么会辜负桃米姐姐的恩惠私自逃跑?
不错,现在他是你的夫君,你一切都是帮着他说话,一切都是向着他的利益,可是你可知道安儿的心里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你,否则何来的无忧公主和亲,何来的假冒公主自尽?你可知安儿日日夜夜感念姐姐一心想与姐姐共结连理?不是安儿无情无义实在是造物弄人,你可知你们大婚之时安儿伤心彷如死过一般?”
离安瓷说着说着不觉的激动,脸色发红那双漆黑的如同水晶一般的眼眸扑闪着遗憾心痛映进慕米桃眼里。
“就算如此,可是你不该煽动南疆的蛊王,用蛊尸侵入中原害死无辜,我认识的安儿不是这样子的。”慕米桃心中的一丝柔软可怜被离安瓷的话有点打动,她想起当时的离安瓷确实身中软骨散站起来都困难。想起那个面貌柔弱可爱的丫鬟。
“换我是你会怎么样?”离安瓷面色忧戚怨怒隐含着无数抑制不住的幽怨恨意:“我生在皇室长在皇室,生死富贵不由我选。做不做太子不由我选。是离倾绝忽然出现,忽然视我为敌。
我还记得当时第一次与离倾绝相见,我满心以为多出一个皇室的哥哥疼爱,佑护我未来的江山,但是三扇门天下皆知竟然是离倾绝的组织,竟然是他要篡位的准备。暗中屡屡与我为难。换我是你会怎样?现在你们都来说我的不是,都来道我的不好,呵呵,真是胜者王侯败者寇,谁能站在我的立场,说一声,这本来就是我的江山!”
“但是——”慕米桃知道自己现在心软是错,但是面对离安瓷,她脑海中总是想起那个无助的被无赖凌辱的少年。无助的倚在她门口等她回来收留的少年。心,竟硬不起来杀他。
“但是,安儿,你也知道,木已成舟,江山已经与你无缘,你也已经逃跑,离倾绝并未对你赶尽杀绝,已然是念着兄弟情分,为何不选择放手?你因何不放下恩怨遨游广阔世间做闲云野鹤,因何还来伤害许多无辜?”
离安瓷黑水晶般的眼眸凝视着慕米桃,忽然绽唇微笑:“无辜?试问朝廷之人谁是无辜?谁不是踩着别人的血汗爬上的高堂?呵呵,但是安儿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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