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相逢已是不相识(上)(2/2)
时候,恰好在镜子里看到了易容后的自己,顿时觉得有些无话可说。这么一张脸,比起她原本的模样并不算十分漂亮,可是偏偏看着令人顺眼,越看越漂亮的那种,而且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韵味。
怎么说,就是难以评价。
“师父,你干嘛给徒儿挑这么一张人皮面具?”
“爱徒不觉得这张脸更赏心悦目吗?”不知不觉,凤倾阑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手轻轻地贴着她的脸,声音如蛊钻入耳中,带着香甜‘诱’‘惑’,让人不自觉的沉‘迷’,“这张面具日后就不要摘下来了,无论是对你现在还是未来都好。”
云楚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从身体里被剥离出来,一股止不住的睡意袭来,她的嘴‘唇’动了动,“可是,师父……”
“等你什么时候想要彻底摆脱为师的时候,就摆脱这张面具吧。”凤倾阑的声音透入骨髓,刻在心上。
“嗯。”云楚恍惚地回答。
忽然,身子一热,瞬间,小姑娘清醒过来,看了看四周,师父呢?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张大‘床’上,却见凤倾阑身着红衣,衣襟领口绣着暗红‘色’的祥云边,衣袍松散地搭在肩上,下摆像一朵‘花’一般开在白‘色’的‘床’单之上,慵懒而随意。
云楚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针线,立即拿了过去。
当眼角扫到镜中那张脸的时候,一丝念头快速地闪过,无法抓住。
“爱徒拿个东西都这么磨蹭。”凤倾阑接过云楚手里的东西,小小地抱怨了一下,然后低头开始缝起帷帽来。
“……”看着看着,云楚又出神了,回想起来,自家师父除了梳头发,还真没有不会的东西了,而且每一件都能做到如此熟练,甚至赏心悦目。云楚有限又通俗的想象力只能这样描述对方的现状,让人以为他并不是在缝一个破破烂烂的帷帽,而是在练字或者画画的感觉
忽然,认真做针线活的凤倾阑转过头,对着自家徒儿说道,“爱徒把衣服换了吧,我们蛋黄派也该开始闯‘荡’江湖了。”
“啊?”云楚顿时囧了,实际上蛋黄派什么的她是随便开玩笑的,哪知对方当真了,“师父,那个,‘蛋黄派’是不是太……”
“很别致的名字。”凤倾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爱徒取的。”
“……我去换衣服。”云楚打开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布包,师父补的生日礼物,她都没穿过呢。云楚一想,不由得痴痴地笑了,抱着衣服躲到屏风后去了。
“师父不许偷看。”
凤倾阑扯了扯嘴角,又低头开始缝帽子了,怎么说他大红的一身衣服也不该戴一个黑不拉几的帷帽,布料还这么廉价,爱徒挑东西的眼光真是差。
屏风后,云楚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处,一个牙印,是当初傅雪琛留下的。
那时,他们还是朋友,被困在血玲珑的阵中,苦恼怎么流血……
“无双,你说刚才明明流了那么多血,怎么现在好端端地都止住了,要不我再挖一下伤口,说不定血就流下来了。”
“你就这么不怕疼?”
“还……还好。”
“不怕疼,所以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我哪有不爱惜……啊!无双,你干嘛?好疼 !你轻点啊,不不不,你还是重点吧,咬出血来——嘶,好痛……无双,好了没有?”
可是,慢慢的手上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而轻柔的触碰,仿佛是在安慰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对方,在‘舔’她的手腕!
“无双,你别这样,脏的,我很久没洗过手了!”那时,她的挣扎十分的剧烈,对对方的动作,又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薄薄的两片‘唇’瓣离开了皮肤,她仿佛听到了对方的叹息,可又仿佛是错觉。
“无双?”
“已经流血了。”
“……”
“我咬的是你的左手,相对于右手影响会小一点。”
“……”
“阿楚?”
“嗯?”
“阿楚怎么如此盯着我? 等一下我也让你咬一口。”
……
云楚慢慢地闭上眼睛,那些人眼中的所谓情谊,在利益面前,都是不值一提!她已经不需要了。
红衣潋滟,披在身上,仿佛凝聚了一世的嚣张与绝‘艳’,云楚踏出一只脚,走出了屏风……
刚上传电脑就死机,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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